哈唔……”才刚坐到实处,孟枕书又颇不老实地抬了抬骚肉屁股,一上、一下地轻颠着含吮男人的肉棒,让勃大悍然的阳具在自己湿热潮黏的穴腔间不断搅动顶弄。
与此同时,又仿佛不知羞耻为何物似的对书生开口:“嗯!啊啊……这个方法、果然管用!身子已经热得不行了……公子觉得呢?”
“我觉得?”那书生却先是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呼吸却也明显如被淫妇激得发情了的雄兽般,变得无比粗沉哑暗,有如天边徘徊的沉重惊雷,随时都有爆发的征兆,“……我觉得你就是个欠操的骚货!——”
话音骤然发出,书生却是在孟枕书连看都没看清楚的瞬间猛地反扑过去,远比美人要结实有力得多的腰腹和胯部陡地发起力来,一下便把那堪称得上赤条条的浪货压在榻上,深埋在娼妇水穴内的鸡巴活像个巨大的塞子,一抽、一插之间掌握了步调与频率,紧接着便按住孟枕书纤至极的光滑软腰,如条头一回开荤的公狗似的疯狂耸撞个不停。
“……啊啊啊、啊!”
虽说是猝不及防、但也隐约有些意料之内的激烈性爱来得酣畅淋漓,只靠最初简简单单的几十下抽插操弄便将孟枕书惹得舒爽无比、头脑发昏。
酥麻的电流噼里啪啦地从他此刻正被猛烈侵犯着的肉穴内部向四肢百骸涌泛奔流,眨眼间就蔓延到了他的指尖和发丝。
孟枕书爽到连双足足尖白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双手也禁不住狠狠抓在身下的被褥之上,一会儿又难耐地扣在书生宽阔的肩膀上端,发出连不成调的泣音,又好像有点委屈:
“我没有……哈……唔啊啊!在、在动了!公子的大肉棒在捅我的小穴——呜!”
然而很快,他的注意力又完全被一根狠狠捅操在屄眼中反复抽磨的腥臭肉屌所吸引,连说话都只记得提起这将他操弄得欲仙欲死的悍物:“啊、啊啊!好厉害……粗鸡巴……粗鸡巴又捅到骚点了……呃嗯!”
他发情的潮穴如今着实湿的惊人,整条淫热的花径里到处都是湿漉漉的逼汁骚液,无论男人的阴茎插到哪里,都能捅出一汪咕啾、咕啾翻涌不停的淫浪花液。
浑身遍布粗勃青筋的巨硕阳具无疑是孟枕书这样天生的婊子与娼妇最爱的玩具——
他的双腿让书生压得高高抬起,弯曲折叠得厉害,紧绷的腿根间夹咬着的骚蚌叫男人精悍的肉茎捅得穴水狂流、汁液不断,两边的阴唇全被撑操顶磨到了极致,变成了一对儿张得滚圆的肥鼓鲍唇,用力箍附在书生强壮坚硬的柱身外侧。
双性人的小穴被丑陋的阳物奸肏得软烂靡红,甚至连肉穴内部浅处的媚肉都叫强劲大力的肉棒操带出来、露在屄外。
孟枕书原本小小窄窄的肉口穴洞更被顶塞至完全变成了对方的尺寸和形状,彻底成了个弹软绵滑、吸力强劲的鸡巴套子,一下下套弄着男人青筋爆突的庞然性器,再任那骇人的凶物肏到魂飞魄散、灵魂出窍。
不过只过了数百来下抽插操弄的功夫,孟枕书整个人已浑然被干到呆愣,精致的面颊上露出痴迷茫然的深情,一条小巧的嫩舌更是控制不住地自嘴角旁垂落而下,无助且瑟瑟地轻搭在他自个儿的唇瓣上端。
晶莹的涎水自双性人蛇一般灵活纤细的软舌尖端黏连着滚落而下,在他的颈边拉出淫丝。
“哈……啊唔!公子的鸡巴……怎生得这般粗壮……”
不知从何时起,孟枕书已是一片泪眼朦胧、面泛潮晕,竟是生生爽到眼角水润,眼神迷离地找不到焦点,却又像个合格的荡妇般不住赞叹着那能给他带来绝顶快感的狰狞肉棒,在听似埋怨的语调中混杂着深深的餍足与惬意。
书生却仍有些见不得他的骚样,就好像此刻正把身下的骚货操得肉臀间啪啪乱响、口中不断淫叫的人不是自己似的,一边精准迅猛地高速摆动胯部与腰臀,一下接着一下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着鸡巴直操入里,横冲直撞,一边又忍不住开口:“骚货!叫得小声些——你是要周围的人都听到你发春不成?”
男人的脸憋得涨红,一旦叫出口来,那语气就愈发变得顺口,现下已将孟枕书看成彻头彻尾仅供泄欲、还自个儿主动贴上来的卖春妓子,心中那点读书人的愧疚感也消散了大半,强撑做凶狠的模样教训孟枕书——
毕竟他住的这地方实在人口密集,左右两边隔着破墙就是别人。平日里不做什么倒还好,一旦领了人回来,就很难不让人发现自己的家中多出了个难缠的淫浪娼妇。
然而话虽这么说,他自个儿身下的律动却是丝毫没有放缓或是闲着,甚至愈发变本加厉、提升了速度,仿佛胯间和大腿处安装了什么打桩的机关,一下下接连而不曾有过任何停顿的捣操姿态快得让人看不清细节,唯见一根足有小孩儿手臂粗细的紫红肉屌正噗嗤噗嗤、异常响亮地抽操律动。
他粗勃的阳具一次次破开双性人娇滴滴湿软肥穴,渐把孟枕书的肉鲍内部操得黏腻柔滑,松软极了,可那阴道内壁上的层层骚肉与浪褶却依旧还像最开始那样饥渴耐操、谄媚粘人,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