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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胯下无比旺盛的阴毛灌木丛与巨大的肉棒也因此更为透出明显的腥膻臭气,衬得这鸡巴越发性功能强大。
孟枕书鼻尖抽动,不由小小地吞咽起涎水。男人哪还管得了那么多,急哄哄地便抓着美人软乎乎的大腿,对着他那小巧紧致的肉逼顶操进去——
噗嗤!
沉甸甸的肥硕肉头悍猛晃动,带着一股狠劲如鱼入水般地钻进双性人娇湿销魂的肥穴深处。孟枕书抵抗的声音登时弱弱地停止,像是被那捅操进屄道的粗屌彻底插得头脑空白。
“太、太硬了……哈……大肉棒、在一点点操进来……”匠户的鸡巴甫一干入,孟枕书便立刻丢盔卸甲,完全没有了之前的主见,又仿佛是自暴自弃,干脆将双手撑在男人的肩上不住抽噎。
被插入的感觉……真是太厉害了……
孟枕书即使咬住嘴唇,也无法完全阻挡那些羞耻的淫言浪语从口中脱出,好像他是生下来就该被男人一遍遍操弄的天生淫物。
他的肉逼早上才被肏开过,这会儿仍还是松软好干的。匠户不住朝内耸腰,很快就将鸡巴整根挺入美人的肥穴,见到他这幅痴样,不由得意地笑笑:“娼妇,才含了老爷的肉棒就受不了了?这不是很爱吃男人的鸡巴么?别急,马上就把你……操到合不拢腿!”
话音落下,男人在这短短一瞬间又飞快地抽出大半阳具,再又重又狠地顶入——
“啊啊!”陡然叫那匠户深操到了穴心,孟枕书瞬间有如过电似的扬起一截雪白脖颈,启唇发出放浪的淫叫。
那只是一个开端,很快,对方便攥着美人娇腻的窄腰,深深浅浅地大力撞击起来。
这男人不愧正当壮年,虽说白日忙碌谋生了整天,到了晚上那胯下巨物却也依然坚挺凶悍,不见丝毫懈怠和懒乏,简直像个狰狞虬劲的龙头般不住往美人的肥穴中硬邦邦地捣操,又宛若烧红的火钳,直烫得双性人嫩鲍的肉径内壁不断发情抖颤。
孟枕书甬道上端的媚褶和淫粒儿你追我赶地起伏蠕动,争相挤踏着贴附吸吮在男人健壮的肥硕肉杵之上,分泌出无数咕叽、咕叽直冒泡的淫浪骚液,再把对方笔直肥挺的肉刃彻底浸湿。
“呃啊啊啊、唔啊!……”孟枕书止不住地沉沉下坐,不断接受着匠户有如公狗般精神抖擞、性欲旺盛的激烈奸淫,不出百来下操弄的功夫已是眼角含泪,两边狭长勾人的眼尾处氤氲出深深的嫣红色泽,嗓子眼里也夹带着浓浓的含混水音。
没有了双手刻意拉着,他肩上的披风早就悄悄从美人莹白柔嫩的后背唰然坠落,掉在了匠户的脚边——
孟枕书身上穿着的衣裳又轻又薄,极致情色浪荡,只堪堪将他娇润的身躯勉强包裹,最下方的衣摆却已是叫男人撩得落在下陷的腰窝上端,露出了整只浑圆肥熟、男子所不应该有的骚肉屁股。
他挺翘光滑的臀部本也应是白润润的光洁模样,此时却渐渐叫如发情公狗般在美人穴间汹汹耸撞的粗鲁男人撞出红痕,在靠近两处肥软饱满的臀瓣肉隙中间,也能瞧见双性人淫粉靡红的肉穴浪逼正于身下时隐时现。
他底下的小洞甚至要比匠户想象中还更小巧精致些,活生生就是个才刚从水中捞上来的肉鲍,湿润多汁,蔫软圆鼓,两边肥厚的肉唇叫男人这根足有的粗肥鸡巴撑得像花瓣似的软烂外翻开敞,紧紧贴在孟枕书自个儿的大腿内侧,原本淫红狭长的肉缝成了个圆圆的骚嘴,上边紧连着就是那枚正被情欲刺激得充血胀圆的淫核。
那肉蒂整个肿得圆滚滚的,彻底失了曾经的形状,唯有最顶端还生着个怯怯的肉尖儿,在空气中可怜巴巴地发抖。
匠户的鸡巴着实把美人的肉逼穴口捅得极满,以至于他每每在快速的抽插间将巨棒从孟枕书的小屄中拔出来时,都会抽带得浅处一圈软软的媚肉和整个穴嘴一块儿微微翻出。
双性人娇脆湿润的光滑嫩肉像搁浅脱水的蚌舌一样露在穴外瑟瑟地打着哆嗦,紧接着又被男人的下一记猛顶恶狠狠地捅回屄穴内部,引来娼货一阵急促连绵的拉长喘息。
“啊啊、呃唔唔!……好、好快,小穴被捅得好舒服……”孟枕书不仅神色迷离,连眸光都是朦胧失焦的。
几乎不消什么力气,他便轻松地被男人胯下的性器虏获,吐出来的话语无比淫浪撩人、不知廉耻,甚至顾及不了自己此刻竟又在众目睽睽之下与男人合奸媾脔,便再次浑然发起春来。
孟枕书分明是有些羞耻的,但那仅剩的一丝丝理智又怎么比得上当下如此强烈旺盛的性欲与情潮?光是含着这样一根茁壮粗长的阴茎粗屌,他就已是腰心酥软、神魂出窍,恨不得一辈子都长在男人的鸡巴身上,日日都有肉棒可吃——
他也不是没有察觉到那些从街上各个方向投来的或隐晦、或是直接的灼灼视线。毕竟这种越是破落的地方,越到了晚上便越是放浪淫靡,随处都可见卖春的妓女与婊子,孟枕书也不过是他们当中的一个。
这时的他双腿大大分开,跪在匠户的身上,浑然像个被男人拿捏住的骚嫩母猫或是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