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太长时日,孟枕书的名声便在整个合欢宗内不胫而走了。就算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甚至没见过他的长相,也总能多多少少从旁人嘴里听到些关于他的描述:
宗门内来了个极品的双性炉鼎,那模样与滋味全都是一等一的好。只是孟枕书这等yIn浪尤物也实在稀少罕见,合欢宗为了长远考虑,并不经常放他出来见人:
那些自小便在合欢宗内成长、习得了特殊心法的宗门弟子,其筋脉根骨早已与心经合为一体,通过yIn合双修,修为只会越涨越高,孟枕书这样才被送入合欢宗的外来娼妇身子却是娇嫩的很,一时间不能承受太多男人的侵入使用,否则双修的效力也将大不如前。
先前一众道行高深的长老给他灌了Jing水,灵气浓浑充沛的阳物已经滋润过孟枕书的身体,使得他的体质变得更适合承受男子的屌器,期间数天又被人带着专门泡了特制的药浴——
孟枕书不知道那是什么,又有着什么样的效用,只觉得自己的身上确实出现了些许变化。是身体更轻盈了,还是相较之前更容易从小腹深处生出燥热?
又一次走在合欢宗内的小道上,孟枕书心中略微惴惴,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他已经猜到,每次被人领出独住的屋门,接下来迎接他的将会是什么。
只是不知道这回要面对的又是什么样的一群人……
他这样想着,微微低下头去,在淡淡的日光下白皙到几近透明的两颊上忽地透出一层薄粉。自最初的那点惊愕褪去之后,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自己现在低贱的身份,彻底适应了在合欢宗内供人玩乐泄欲的日子——谁让他的身躯如此yIn荡放浪,早无法离开被男人Cao弄jianyIn的滋味,哪怕只隔上一天不曾与人交脔,心中都难耐郁闷至极。
然而这帮合欢宗的修士又好像并不急着Cao他,把这yIn奴在屋内豢养了好几日,甚至还在他身上施加了特别的禁锢法术,让孟枕书甚至无法抚慰自己腿间无时不刻都在动情的饥渴肥xue,好像刻意在为什么做着准备。
孟枕书体内的欲望越积越重,每日使用的药浴也让他更加敏感,欲火焚身……此刻走在路上,他又忍不住摩挲起自己的大腿。
这幅随时随地都在准备挨cao的yIn态着实取悦那带领着他的男人,对方短促地笑了两声,无比自然地伸手掐了掐孟枕书那侧靠他最近的nai头,就有如在使用什么他们合欢宗人共同的所有物。
接着满意地听见孟枕书受惊却又难耐的叫喘声,大喇喇道:“着急什么?瞧你那欲求不满的sao样。待会儿到了地方,难道还怕rou棒不够吃不成?有的是甜头给你尝!哼哼……说不定你这sao奴还要觉得受不了呢!”
孟枕书微微喘息着缩了缩肩膀,没有躲开太远。ru尖上顿地传来一阵酥麻,险些叫他舒服地呻yin出声,还好脑子里所剩不多的理智和羞耻之心将他勉强拉了回来。孟枕书咬咬下唇,竟不由自主地对之后要发生的事生出期待。
只是对方为什么说他会受不了呢?难道这回的人还要更多?
怀抱着满心疑惑,孟枕书和那男子一同行过了很长一段路。合欢宗山地面积不小,这里的地形不像碧微宗那样高峰矗立,大多宗内建筑都建立在山谷平地之上。
这一路上,孟枕书分明见到了许多同自己打扮相同、也同样由一名明显穿着合欢宗服饰的修士牵着的yIn奴在朝同一个方向走去——
孟枕书隐约猜到了什么。
他们最终共同抵达至一个面积广阔的山谷当中。这谷底显然也是合欢宗独有的领地,被建造装扮成足以同时容纳数百近千人的广场。yIn奴们脚底下踩着白色的玉石,广场最边上围着一圈逐层升高的台阶座椅,是供人在旁观看和休息的地方,上边竟已坐满了一圈合欢宗的修士。
他们一见到这群穿着轻薄稀少的yIn奴全都纷纷吹起了口哨,甚至大声调笑叫嚷起来,好像他们和这大部分的共用炉鼎都见过面,甚至早就做过那种事。
身为新人的孟枕书站在一群看上去早已习惯了的yIn奴当中,着实有些茫然,扭头就见几名离他最近的人面带红霞,竟仿佛有些激动和迫不及待似的左看右看,和身边其他人低头私语:“早知道我们宗一直都有一年一度的比试大会,来参加的都是床上极其威猛的内门弟子,前几次一直只是听说,没想到今年这次竟也有我的份!……”
那人说着,脸上露出些许向往的神色,又因为羞赧而变得略微吞吞吐吐。
站在他对面的另一个人则又是笑话、又带有吓唬地道:“你道怎么着?我认识的有个去年参加过大会的yIn奴,直直被公子们Cao了整整两天两夜,被干得爽到没边儿,舌头都吐出来了,逼也是肿的,回来时都是叫人抬着走的!不过他吃了那么多阳Jing,修为也提升得飞快,恢复好之后,就被调去专门伺候长老了……”
孟枕书听到了这里,总算明白了。合欢宗从来以做那种事为宗门修行之道,这所谓的比试大会,无非也是一群人聚在一起yIn交。他Jing致的面颊跟着变得更红,那股燥热直直顺着他的脸涌到下腹。
简直……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