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地吐出一缕缕细长的清亮淫丝。
“哈……轻点——”美人急促地喘息了下,像是觉得年轻的男人手劲有些大了、直要把他那玩意儿给攥坏,实在受不了了,终于抬脚在季郸的腿上踹了一下,却好像并不是抗拒的模样——
——他随后才接着方才的话,继续调笑般地问道:“师尊身上其他地方分明都是干燥的,怎么偏偏骚逼和肉茎湿得这么厉害?难带是法术不曾带到这里么?”
如果放在往常,他是不会答应叫季郸碰他的。但孟枕书在幻海里畅游过几回,到底还是改变了些许心性与思想,此时又性欲正浓,意志薄弱,见着大徒弟瞧着自己的目光赤裸明显得如同要把他吞吃入腹,一时间竟也不由得目光犹疑地动起了心,小腹下端平地窜起一股滚烫的火焰与情欲。
孟枕书像被人拿捏住七寸的蛇一样扭来扭去,一对儿柔嫩圆润的大腿也禁不住像只娇羞的蚌贝般向内啪地合拢,无比害臊地夹抵住季郸正用力紧贴在他身下的脑袋两侧,羞耻地摩挲和抽搐个不停,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黏腻不清的胡乱喘叫:“嗯……唔哈——小穴、小穴被舔得好痒……”
季郸目不转睛地盯着美人师尊这处淫靡骚浪的私处,呼吸渐渐变得火热,瞬间心神荡漾得无法言喻。
孟枕书的脸也果然淡淡地红了。他扬起自个儿小巧的下巴,心中盘算着要如何回答,才能依旧保持身为人师的尊严与品格,却不想对方本也没想等他回答,自顾自地说:“……那徒儿可要为师尊好好清理一番了。”
他脆弱的阴茎在男人灼热的掌心瑟瑟地发起抖来,茎身颤颤拱动着越挺越高,孟枕书的双目也禁不住变得迷离,在眼前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若不是他还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恐怕也要淫性全发,在季郸的手下扭着腰浪叫出声。
师尊的嫩穴是才刚长上去不久的,一只水鲍般圆鼓鼓的软逼上头没有一丝污脏的杂色,整个肉蚌粉白交错,从最中心处的肉缝处逐渐向外晕染出淡淡的靡烂桃粉——
孟枕书双眼朦胧,面上情不自禁地透出春情与淫靡艳色,像是把那淫性从前夜带到了现在。
这会儿也不知为何,透出一副仿佛才被人使用过的骚贱模样,那上方翘立着的阴蒂硬挺高突,正在清晨的空气中瑟瑟打颤,蕊尖几近氤氲出樱桃一样的嫣红,下边相互牵连着的两片小小蚌唇也格外肥软黏腻,湿哒哒地微微向两边翻敞卷绽着,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生爱怜。
他有些慌乱地左右胡乱摆动扑腾起平坦而软瘦的漂亮腰身,挣扎中一层接着一层的薄薄衣料从他的肩头滑落下去,重新露出美人白皙如玉的大片美妙身躯。
孟枕书只觉自己腿根处夹咬着的一口嫩逼表面湿滑黏热,无比灼人,一根肥厚而强劲有力的滚烫大舌正凝住浓厚力道,相当强势而痴迷地在几片肉瓣上端狂风暴雨般地横扫卷碾,吭哧、吭哧地舔吸不断,直把孟枕书穴间一枚小小滚圆肉蒂都吸吮进了嘴中抿住挤咬——
孟枕书整根尺寸中等的阳具都叫他的大徒弟给拿捏把握在了手里,甚至没问过他的同意,便时轻时重地上下撸动套弄了十来下。
他的骚穴娇滴滴、嫩生生的,俨然是个脆弱无比,又全身上下无不敏感的水鲍,如何抵挡得了季郸那样无所顾忌的唇舌攻势?
那显然是在取笑孟枕书的口是心非、不够诚实,以及他那身体究竟有多淫荡下流,仿佛他的胴体随时都处在发情状态,只要被男人随意地爱抚揉弄一番,就会迫不及待地从穴缝和孔眼中流出甜腻的汁水。
“呃唔、啊啊……啊!不要咬那个……”孟枕书的声音顿时软了下来,带起一阵湿哒哒的哭腔。
孟枕书一舒服起来,就忍不住吐露出诚实
美人纤软的腰当即狠狠绷紧,一下弹到了半空之中,僵持了许久才重又稍许落下。
“嗯唔……啊啊、啊!”
既然如此,依他这一次也好。孟枕书抱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这样思索须臾,那双白润润的,颇有些富余薄肉的软弹大腿便又被季郸把着向外推开了些。
年轻修士灼热滚烫的唇瓣紧紧箍在他身下娇湿肥淫的肉鲍上端,只那么简单一吮,顷刻便把孟枕书的魂儿都险些给弄没了。
季郸隐约记得,他上次瞧见孟枕书下边的时候,这口小小的美艳骚逼颜色还没有这样深熟艳红。
大徒弟瞧他没有抵抗的意思,终于不再把玩他玩具一样的男人屌器,愈发大胆地低下头去,用几根粗长坚硬的手指挑逗淫弄起肉茎下边生长着的畸形女穴。
从他口中喷吐出的声息明显更为炙灼和粗重了起来,男人微仰起头,手指丝毫不曾懈怠地在孟枕书黏腻软滑的屄唇间抽插捅搅,引起一阵汩汩的水声,更纠缠得两片细长的小肉止不住痴迷地缠上他的指间。
说罢,紧接着用双掌牢牢掐住美人温热而手感极佳的软滑腿根,防止他乱动逃跑,自己直接将头颅深深埋入孟枕书香甜软嫩的双腿幽谷之中,冲着腿根间的湿逼便是猛地一记用力狠嘬,径直发出一串犹带尾音的吸溜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