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孟枕书从幻境中走出时,已是凌晨破晓时分。
他在湖中呆了一夜,却丝毫未被寒气侵袭,浑身shi淋淋地上了岸,在暗淡的晨曦中坐在湖边的巨石上端,打坐调息之后用法术为自己烘干身上的水珠,便要重新穿上衣物。
不想这时竟又从密林深处走出一人——季郸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视野内的近处,行走间足底发出踩踏草叶的轻微声响。
孟枕书抬头看了几眼,见到来者是他,心中有些淡淡疑虑,但也没说什么,复又把浓密的睫毛重新垂下,只是在对方走到只至几步远时扯拢身前的衣袍,声音略为冷淡地问:“这么早,你来做什么?”
此时天刚蒙蒙亮,不说近处这帮猎户村夫,就说再往远处,营地里的宗门弟子们也都正处在睡梦之中,没有要紧之事,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醒来。
要是换做别人、以及其他情况下倒也罢了,可偏偏不久前他才与自己这大弟子有过肌肤之亲,行过云雨之事,孟枕书这夜又在幻海中格外大胆放纵了一番,一见到季郸的模样,难免觉得自己这个为人师长的长辈实在太过浪荡,不够像样。
想到这里,孟枕书忍不住又拢了拢白嫩光裸的双腿,往素白的衣衫下边轻轻躲藏。
他胸前的衣襟还未完全合拢,仿佛错觉自己仍还像从前拥有纯正的男子之身那般,在季郸面前大喇喇地敞开着一片早就已经变了模样的yIn靡春色。
……然而这荡妇身前此刻只有一对儿女人似的yIn软肥浪、无比勾人的晶莹ru房,像被人完全催熟的嫩白硕果,沉甸甸地挂坠在孟枕书柔腻香甜的rou躯之上。
半遮半掩地挡盖在两团ru云上的衣衫愈发给眼前的场景增添上一股朦胧的yIn色情调,孟枕书那两颗sao红的nai头微微胀圆着,不知道是不是在幻境中持续被粗鲁的村夫们刺激过的缘故,到现在都还是充血肥肿、亟待采摘的浆果模样,上端的窄细的ru孔轻微绽开,显出一圈rou嘟嘟的肥厚褶皱。
“嗯……”孟枕书的身躯轻一摇晃,他那两只圆软yIn荡的ru球也跟着呈水波纹状轻盈跃动着蹦跳摆动开去,漾出粉白娇腻的rou波。他嫣红熟艳的ru粒滚圆高突,将外边的布料也顶出两块小小的凸起形状,看着格外让人心痒,想要伸手前去蹂躏抠挠。
……也不知道这浪荡的娼妇这一夜究竟是怎样过的,有没有自己悄悄玩过sao处。
季郸垂下眼眸,掩去双目中最后一抹异色,不动声色滚动喉结,在孟枕书的面前单膝跪下,露出关切的表情:“徒儿梦中感知到异动,原是师尊突破了原本的境界,如今又上一层台阶,担心师尊破境后身体疲乏,需要照料,才想出来看看。”
一边说着,却是将自己高大健硕的身体挨得离师尊越发的近,用一对大掌各自捉住孟枕书白皙纤细的两只脚踝,轻轻向上推去,好叫对方的裸足可以踩在自己的膝盖上方。
孟枕书的双腿因此弯曲起来,两边的膝盖微微外敞,如同娇羞的蚌贝一般,露出自己双腿中心shi润chao红的娇软粉rou——
他的女xue干干净净,上面唯独沾了许多剔透shi黏的无色水ye,闻起来有淡淡的sao甜清香。
季郸的头越俯越低,几乎是凑近了观察欣赏美人腿间yIn艳sao嫩的rou花,嗓音低哑、故作惊诧地问:“咦——师尊这里怎么是shi的?”
孟枕书的身子斜斜地向后歪着,仿似有些脱力地靠在了身后的石块之上,脸颊微微泛红,不知何时,竟轻而快速地小小喘息起来。
按照他的心境和一贯做法,本来该在季郸靠近自己的第一瞬间就抽身离开的,只是确实如对方所说,孟枕书刚刚晋升新境界,浑身的真元与气海正在不稳定的阶段,需要巩固。他虽才从昨夜的环境中汲取了男人的阳Jing与Jing华,那对此刻有如无底洞一般他来说却堪称得上杯水车薪,暂时止渴……
这样想着,孟枕书忍不住趁对方不注意,又轻轻瞪了季郸一眼。若不是他知道师尊向来不会把秘密轻易告知给他人,而他自己也绝不会同旁人泄露,绝对要怀疑季郸是不是已经知道些什么了。
不过他这大徒弟本就心思细腻, 善于揣摩人心,孟枕书虽说是收徒,但并不善于管教小辈,有时候也不知道季郸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再加上想起上次对方伙同小徒弟戏弄自己的事,不免对大徒弟有些说不出来的提防,当即冷下脸来,冰凉凉地嘴硬说:“……我才从湖中上来,自然是从那里带出的水。”
“是吗。”季郸笑了一下,灼热坚硬的手掌顺着美人光滑圆润的腿节一路向上攀爬,再轻轻撩开一片遮挡在孟枕书下身处的衣袍下摆。
——在那里,正静悄悄地耸立着一根半勃起来的秀气Yinjing。
孟枕书这男性屌器颜色极其浅淡,是很轻的粉色,看上去和他整个人如出一格的漂亮娇嫩,一颗冠头呈微椭圆形,像个被人剥去外壳的、rou嘟嘟的晶莹荔枝,上端横穿过一道细细下凹的紧致沟壑。
双性人的马眼也是chaoshiyIn亮的,最顶端的小孔一下下地轻轻翕动瑟缩着,被季郸用长了薄茧的指腹按在上边搓动一下,就咕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