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交合的快感太过真实强烈,性ye融合在一起的香气让孟枕书找不着北。然而他晕乎乎地醒来,却发现自己仍像最开始时那样,和九重州一起伫立在云端向下俯瞰。
自己的身上衣衫完整,完全没有曾被人剥落下去的痕迹,只有一只来自师尊的手紧紧搂握住他纤细窄薄的腰肢,带来了些许的暖意。
孟枕书眨了眨眼,方从迷惘中清醒过来,就见九重州有些促狭地冲他笑了笑,明知故问道:“如何?徒儿刚才做了什么好梦,也说给为师听听?”
孟枕书的脸上迅速攀上红痕,颇有些底气不足地微愠道:“师尊——”
九重州却哈哈大笑起来:“好了,不逗你了。嗯,总之这个‘幻海’,大抵就是这么回事。我已将它放入你的神识之中,你往后只要用意念召唤,它便自会出现。只是使用的时候也不要忘了安置好自己的真身……”
孟枕书垂眸听着,一一记下。
“方才虽说是在逗你玩,所说的让你过来讲学的事却是真的。你有yIn毒在身,不方便出门远游,不如就在宗内走动。今日便算了——你待会儿同我去跟大家打个招呼,也算是见过面了,之后什么时候想过来授课布道,全看你自己喜欢。”
孟枕书同样没有异议,认真地点头。
过后不久,九重州便把他送回了小连峰上,自己则继续回到山洞中打坐修炼。清闲两日,孟枕书反倒自己先觉出没趣,主动去给山上学堂中的宗门弟子们讲课去了——
他觉得师尊说得确实没错,自己如今每和男人交合一次,哪怕是在幻境当中,气血仿佛都会变得更加畅通,筋脉不再滞涩之后,修为也跟着提升了不少。
长此以往下去,他是否真的要依靠这等yIn乱的事来修行Jing进?那样一来,他岂不和那群风月道的修士无异了?
孟枕书在去往学堂的路上晃晃脑袋,决心不再去想之后的事。走一步看一步罢,他能回到宗门,本就已经是件天大的好事了。
重新回到那拔地而起的讲坛之上,孟枕书的脸还微微有些发烫。自上次在幻海中与师尊于这地方意乱情迷过一回之后,孟枕书也有来讲过两次课,但每次一来,脑海中就总忍不住再度回味起当时的境况与滋味,让孟枕书着实苦恼了好几天。
按理来说,那已不是他第一次臣服于师尊身下、与其交脔合媾了,但为什么他总觉得那一次有着说不出来的刺激与畅快,又格外让他羞恼难耐?就好像……就好像他隐隐也在期待着能再来一回似的。
实在太过不知羞耻。
孟枕书垂下面庞,假装在低头翻阅经文,等面上的chao热褪去稍许后才重新仰起脖颈,淡淡地清了清嗓子道:“那么,我们便开始吧。”
台下的学子们都穿着宗门上下统一的竹青色与月白交杂的道袍服装,到了这个年龄而开始拔节生长的身躯一个个看上去都颇为修长高大。孟枕书上的不是大课,只是剑道的小课,相较于第一次所见到的乌泱泱的数百人场景,这几日来上他课的人不过只有近百来人。
不过对他来说也没所谓。来讲过两堂课,孟枕书对在场部分弟子的面庞已经有了印象,这让他感到些许放松。他们似乎对他都是景仰的——
孟枕书曾经的战绩辉煌熠熠,又在众说纷纭中消失过两年,颇有点传说中人物的意思。而见过他真人的人更多折服于他惊世的容颜与相貌,死心塌地地觉得孟仙尊绝对不是凡俗之人,从而愈发对他如今弱柳扶风般的病体透出爱怜。
——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已变成了不男不女之身,表面看着与从前无异,身上又分明多长出了那么几个男人不该有的物什。孟枕书甚至特意在出门前束紧了裹胸,就是怕有眼力的学子看出什么端倪。
胸前的嫩ru被勒得憋胀的厉害,他却无从去说,只得暗自忍耐。
见到他来,底下的学子纷纷高声打着招呼,十足热情洋溢。
孟枕书也微微笑了几下,脑后的乌发只用一根玉簪随意地挽起,看上去随时都会散落。
“上回我们讲到用剑,今天我要讲的是,如何人剑合一……”孟枕书的声音平静而淡,青葱般的手指随手翻过一页经文。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诡异的触觉忽顺着他掩藏在袍下的小腿攀爬而上,以极为飞快的速度钻进了他双腿间的隐秘部位。
“……唔!”孟枕书倏地蹙眉,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扰乱了心神,不由低喘出声。
那是什么?
他低头看去,瞧见的却是一根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粗长藤蔓:质地微偏柔软,足有三四根男人的手指并在一起那般粗壮,表面没有多余分岔出来的枝叶和小刺,却也是寻常树木那样略有些粗糙颗粒感的质地,卷缠着孟枕书滑嫩细腻的大腿肌肤窜腾而上时磨蹭得他sao痒极了,被爬过的地方全都泛起了热。
孟枕书险些没有叫出声来。他不动声色地打量足边四周,分明见那在他身下作恶的藤蔓从他所在的位置顺着讲坛蜿蜒而下,一直没入到了台下的一众弟子当中。
难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