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徐徐落下,方知有自上往下地俯视着孟枕书,解开了自己腰间的长带。方知有自幼潜心修道,少问男女情爱之事,纵有十分清心寡欲,却也不碍他胯下生长着一根极为粗硕膨胀的骇人屌具。
孟枕书在他的身下,随着方知有手部掐捏揉搓的动作而战栗起来,片刻之后,乳肉顶端那颗正在渐渐充血肿胀着的滚圆肉豆蓦地叫师兄一记搓碾,孟枕书不由不受控制地惊叫两声,紧紧地将自己纤细柔韧的腰身向上抬起。
他的语气接近于呢喃,又透出一些不同于孟枕书的媚气。方知有突一挑眉,心道不好:“且慢,你体内淫毒发作——”
对方出尘冷淡的脸庞上不可抑制得现出了深熟的酡红,身前雪白肥嫩的乳云晃动摇颤,就连双腿当中的一口淫艳女穴也像只饥渴的肉鲍般相当急促地开放张合、翕动不停……
方知有只觉一股热浪自身体深处冲上脑门,咬了咬牙,最终沉下声道:“你身上毒性颇烈,看来普通手段确已无法满足你。师兄如今所为只是为了帮你解毒,虽有僭越,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他敏感脆弱的奶子叫师兄抓在手里,说不出的又
方知有一摸孟枕书的肌肤,反倒被他身上灼热到接近滚烫的肌肤温度吓了一跳。
他那肉棒与宗主真人一贯清洁出尘的外表风貌不同,看上去猩红可怖,此刻像是根狰狞待发的龙头般笔直冲天,上边布满了大大小小虬结爆突的深紫青筋肉纹,顶端的龟头略成伞状,无比坚硬结实。
度似乎在以极快的速度飞快窜遍他的全身,叫孟枕书愈发像条蛇般摇转腰肢,那两边宽松的衣摆纷纷扑簌簌地滑落下去,露出他整截白玉似的无瑕肉体——
中了淫毒的孟枕书诚实得不像话,那乳粒被人抠挖玩弄时的快感如同电流窜过,激得他抖颤不停,陌生却又熟悉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地击中了他,叫孟枕书止不住地呜咽出声,只想和男人贴得更近。
“枕书——”方知有叫出他的名字,那人却没了回应。
这阳具多少泄露了些方知有此刻的心绪。他心情复杂不定,却又在下一刻变得坚定起来,按住孟枕书的肩膀将其重新推到榻上,却引来身下人更为不满的哼哼——
方知有忍不住心神激荡,别过脸去,又转回来,再看对方时,只见孟枕书呼吸急促,眉头紧蹙,看上去极为痛苦难捱,以至他渐渐从喉咙中挤出了母猫发情一样的呻吟和浪叫。
再看此时的孟枕书,分明已被折磨得完全不像自己,反而成了什么沉浸在淫欲中的雌兽,对于浪荡的情爱之事无师自通,径自扭腰摆胯,朝方知有挺着身下那口骚圆肥软得不成样子的秀气肉花,接着颤颤伸出两指,按住自己精致漂亮的骚蚌,使得中间那本就湿乎乎的水亮肉缝霎地向外开咧绽放——
“唔……啊!师兄……这里,这里再用力些……痒意好像有所缓解,哈……下面又、下面又……”
方知有一下抓住了孟枕书的一只手腕,想为他渡去些修为,助他缓解,不想淫毒发作得如此猛烈,孟枕书这时已完全被情欲主宰,竟不由分说、十分嫌弃地将那枚塞在他自个儿穴中的玉势拔出扔掉,两条修长笔直、不着寸缕的腿转而勾上了男人精瘦的腰身,胸前那两只柔腻肥软的嫩乳也贴在男人身上磨蹭。
他才见着师兄双腿间狠狠矗立着的那根雄伟鸡巴,莹润的双眸便微微泛起光亮,完全情不自禁、条件反射似的小声吞咽起津液,却又因为男人迟迟不肯把那东西塞到他早已流够了汁水的骚逼中而变得急不可耐,挣扎着想要再坐起来。
“师兄,我这里好难受,好痒……唔、啊……玉势……玉势不够……”孟枕书神志不清,分明只是简单的陈述语气,说出来的话却自带三分淫浪。
那魔族中人不知道给孟枕书下了怎样诡异的淫毒,让方知有这些天来遍寻宗门中的术法古籍,却找不到解决之法。他知道压制只是暂时的,孟枕书体内的淫性必将发作,却也想不到这一刻竟会到来得这么快。
双性人的胸部柔软娇嫩,手感出奇的好,叫男人觉得自己是在掐揉一堆嫩生生的云团。
方知有浓眉拧起,一时别无他法。淫毒乃世间最为绮丽之毒,一旦发作,便极有可能爆体身亡,除了性爱交合别无可解,更何况那魔族中的东西本就稀奇古怪……
方知有只觉眼前一花,孟枕书竟是像条美人蛇般从床上爬起,转瞬就贴到了他的身前。孟枕书的目光朦胧迷茫,一时间被浓浓的情欲填满,好像被什么意识主宰了般呵气如兰,嗓子眼中凝着厚重的水意:“师兄,我好热……”
孟枕书俨然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只知道求欢的饥渴荡妇。
“不要乱动。”方知有低声呵斥,一只手掌为了分散对方的注意力而略有些僵硬地握住了孟枕书一侧丰腴的乳房。
孟枕书酥胸绵软滚圆,竟比世间许多女子还更丰满勾人。他的阴茎柱头漂亮得像是一颗被人剥去了皮的鲜嫩荔枝,如今正从铃口处也喷挤出一缕、一缕动情的腺液。顷刻之间,孟枕书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