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云抬起手绕到脑后解开皮革,吐出金球后咳了几声想说些什么,可麻木的舌头和口腔似乎暂时无法驱动,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顺服地俯下身捧好了那根东西,慢悠悠舔舐起来。
男人抬手挽过铺在后颈的长发,低着头邀请主人为他扣上口衔的束带,剑修配合地帮忙将东西固定到了对方脑后——而此时下方的拍
这东西做得精巧,阳具是用锁扣扣在圆环上的,把阳具从中取出就变成了一副开口器,可以直接换真家伙肏进嘴里。
细腻而粘稠的水声在短暂的沉默空隙之中极其明显。
剑修脚边的小母狗说听话也听话,说不听话也不听话,这种时候从来不避讳,抬起头顺着主人的视线看过去:却是对面一个绿衫白袍的男修离开包厢进了走廊,没有结界遮挡的走廊能看得一清二楚,他手中牵了一对外貌极为相似的妖族男女,脸颊边生着鳃,关节处则覆盖着薄薄一层鳞,赤裸的身上伤痕累累,不甚熟练地跟在男人身后爬行,一不小心就会迎上一鞭子。
,倒是真像条被驯养好的狗。
魔尊有片刻感到矛盾和好笑,但他也很快清除了这些思绪,塌着腰趴到了剑修的脚边,两个淫穴里的缅铃依旧在缓慢震动着,让全身皮肉都覆了一层淡淡的红。
他能用神魂交流,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口中的堵塞像是一个让他不用回答的完美借口,道庭君抓住了他有些凌乱的头发,魔尊抬眼看过来,清隽的面容被涎水汗液糊得乱七八糟的,被金球撑开的嘴也让这张脸有些微扭曲变形。
这么多年下来季无妄的踪迹被大荒捂得严严实实的,只有负责接触宗祠里命牌的长老才知道真相,不应该这么轻易走漏风声。
魔尊明白他什么意思,或许听雨楼和幕后之人毫无关系,可制作这些双儿的秘法和他师娘牵扯太大了,这时又恰好发现听雨楼有可能是对方的接头据点,很难不让人多想。
“如果……”道庭君说,“如果这伙人当真是在听雨楼动的手,如此明目张胆,怕是已经确认了这里的主人没法找他们麻烦。”
粉红舌尖的宛如在服侍一根活物一般仔细,低垂的睫毛显得格外专注,待把它完全舔湿了才张嘴含住开始吞咽,生理性的反胃让男人的眉头都蹙紧了,可手上的动作却仿佛毫不在意,慢慢把阳具推到了底,只留下底端的圆环撑开唇齿,蹂躏得唇瓣鲜艳无比。
长长的器物被灵力驱动着滚到了跟前,原来是随着笼子一起打包而来另一副铸着粗大阳物的口衔。
听雨楼或许是唯一的例外,因为无妄老祖已经失踪了太多年。
虽说对于修真界这帮子名门正派来说有些过分明目张胆了,但在听雨楼里不算太出格,魔尊没看明白道庭君的关注点在何处,直到他们消失到拐角,剑修才道:“……你还记得临仙台的那些箱子吗?”
季长云漆黑的瞳孔有些颤动,瞧不出是惊讶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剑修没有继续说下去,淡淡别开眼睛,抬腕随意动了动手指。
什么地方是命牌无法探寻的?只有大能留下的秘境或是大乘修士的小世界,道庭君都带他到这儿来了,魔尊倘若再说不知实在愧对这番良苦用心,闷闷地嗯了一声。
至于方才看到的蜉蝣派修士,究竟是巧合还是道庭君有意蹲守,其实也不大重要了。
秘境大都有修为限制,低阶修士进去一时半会儿出不来,高阶修士则进不去。如果有人想要擒获那些弟子,不会选择这么不好掌握的地方,也很难蛊惑对方独自前去秘境;而寻常大乘修士的小世界很少对外人开放,一般来说亲近的人才有随意进出的权限,再则无论是谁进入,小世界的主人都能很轻易知晓,着实算不上隐蔽——除非那个大乘修士就是主谋之一。
剑修观赏了许久,厢房里沉默的呼吸交错在一起,半晌后才居高临下地叹道:“走廊尽头的厢房不是拍卖场所,一般由客人自行交换奴隶调教赏玩,偶尔也能交换几条不怎么重要的情报,并不录入听雨楼的拍卖名册,那位蜉蝣派的道友想来是有所求。既然尊上不想回答,那本君只好代劳,牵着小母狗自己去看一看了……”
叼着口球的小母狗自然说不出话,他蜷缩在边上微微发抖,被两颗小小的缅铃肏得眼圈都红了,道庭君也并不需要他的答案:“方才那人衣领上绣着只一夜老,是蜉蝣派的人,这个门派亦在当时送去箱子的那支队伍之列。”
他自觉地等着临幸,可迟迟等不到对方的反应,这才发现道庭君深深看着结界外某一处,似乎有什么场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尊上之前应该已经知道了,这几个月来许多门派都发现自己门下有弟子失踪,我们又在临仙台见过那些箱子,想必是能对上号的,”道庭君缓缓说,“小门派便罢了,大门派上下哪里不留着监控法器,那么大个人凭空失,居然无一人发现。何况寻常门派都会给弟子留下命牌,我已问过,一来命牌并无牌碎裂的情况,二来留有弟子心头血的命牌居然无法推断主人位置,只能模糊指一个大概方向,且次次驱动时皆有不同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