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那警察怎么没抓他?”
“因为郑东也不知道秦当勉背后有人,以他的Jing神状态,还以为一切都是自己的主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秦当勉给影响了。”
“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你猜的。哦,我明白了,恐怕是警察也没有找到什么罗驿和这个案子有关的证据吧?不不不,应该是说警察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案子里还有罗驿的影子。墨北,你说得这么恐怖,可实际上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嘛。”
“如果你真的了解罗驿,就会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对了,你不是也认识刘正扬吗?他就是罗驿另一个实验对象。”
“呵呵,据我所知,当年刘正扬有病还是罗驿给治好的。”
“近距离接触,取得信任,加以暗示,达到控制的目的,而被控制的人还以为自己所做的选择都出于本心,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受到了影响。听起来不可思议对不对?但是罗驿能做到,而且,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夏大哥,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但我就是因为知道这些,所以才……你记得在滕济民的婚礼上,我看到罗驿的时候出了多大的丑吧?”
夏湾沉默了,墨北当时的反常倒的确可以用这个理由来解释,但是,罗驿真的这么变态?
“夏多相信我,他想保护我,他对罗驿的反感和防备,你应该有察觉吧?”
夏湾还是沉默,他早就纳闷夏多对罗驿的态度了,并且也因此疏远了罗驿,但现在得知夏多居然是受墨北的影响,他心里实在是不舒服。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夏多派了安保公司的人在监视罗驿。”
我Cao!这俩不省心的小子是打算当侦探抓变态吗,还监视?
夏湾摸摸胸口,觉得自己指定是要被弟弟和该、死、的、弟、媳、妇、给气出心脏病了。
最终,夏湾还是同意了帮忙,既然夏多已经把罗驿当成了敌人,他做哥哥的只能是跟弟弟统一战线。至于该死的弟媳妇,哦,老天,求你派下天兵天将收了他吧!
哦,对了,老天爷,别忘了派遣长得帅的天兵天将下来,那小子好美色!
有夏湾和商清华在中间作缓冲,这顿饭墨北终于可以做到吃下去,而不是当场吐出来。不过,他离席去洗手间的次数还是多了点,引得罗驿频频侧目。
“我好像肚子不太舒服。”墨北不好意思地说。
罗驿问了一下症状,说:“正好我带着阿莫西林,吃一片吧。回去以后接着吃两次就好了。”
“吃了它。乖。”
“张开嘴,让我检查一下你是不是乖乖地咽下去了。”
“不许吐。……啧啧,看你多脏,吐得一地都是。快把它们吃下去,它们应该待的地方只有一个,你的胃。”
“吃完药你就会舒服了。……有没有感觉到这个世界在摇晃,色彩光怪陆离,多迷人……什么烦恼都变得不重要了,对不对?乖。”
“我的小狗,下次可不许发脾气咬人了,不然你还得接受惩罚。没有东西吃,没有水喝,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感觉距离死亡又近了一步?主人当然不会让你死的,瞧我给你还来了什么?葡萄糖,注射以后你感觉会好点儿。”
“乖孩子,绝食是不理智的行为。你看,我只能用鼻饲法来帮你。是不是感觉很辛苦?”
“跪下来,张开嘴含住它,别用牙齿,不然我会帮你把它们一颗一颗全都敲掉。……咽下去。乖。”
一瞬间,许多个属于罗驿的声音重叠在一起,高高低低,循环往复。墨北坐在椅子上手脚冰凉。
商清华笑道:“不愧是医生,随身还带着药片。哎罗驿,你要是还干外科,是不是还随身带手术刀啊?”
罗驿也笑了:“你还别说,外科大夫揣着手术刀上街的,还真有。”
夏湾注意到墨北眼神有点散焦,心里又是纳闷又是担心,忙在桌下悄悄踢了墨北一脚。
墨北回过神来,他感觉自己失神了许久,但从其他人的神情里判断出其实只是很短的几秒钟——罗驿刚把药片拿出来,正伸手递给他。
“谢谢。”墨北艰涩地道谢,伸手接过药片,想在喝水服药的时候做个小动作把药片藏起来,可是方才的失神让他的动作不够灵活,药片掉到了桌子上,又滚到了地上。
罗驿以为他是不小心,忙笑着说:“没事,我这还有。”
夏湾突然大声说:“算了算了,反正也吃差不多了,就到这儿吧?我正好顺路开车带小北去门诊查一下,没准儿打个点滴什么的好得更快。”
罗驿诚恳地建议:“静脉输ye其实对身体是有影响的,如果一定要注射,就打肌rou针吧。”
商清华赞同地说:“对对对,我就听我家老保姆说过,能吃药别打针,能打针别输ye,总输ye身体就虚了。”
罗驿笑道:“老人家有见识。”
夏湾开车送墨北回家,还有点不放心地问:“你不是真拉肚子吧?”
墨北疲倦地笑了笑,说:“大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