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明明是卑贱的女奴……怎么敢命令军人!」
举起长枪的骑兵大怒,再次挥起长枪。
「等一下!」
我睁开眼睛。
金发的女性站我的面前,挡在致命的枪尖和失魂落魄的我之间。
人,其他的都要通通杀掉
「这两个人……她们好像真的是将军大人的女奴啊……我认得出来,她们的
再次吐出同样的句子。
样把我护在身后。
金发的姐姐似乎叫希丽,她没有理会蕾伊的催促,而是仍然挡在我的面前,
另一名士兵认真地看了看她的脸,又看了一眼金发的姐姐,犹豫了一会。
「这家伙,是将军大人的女奴吧?上面写着他的名讳。」
举枪的士兵露出狐疑的神色,把枪尖往回收了些许。
那凛冽绝然的声音贯入我死气沉沉的脑髓中,好若一道闪电劈开重重的黑暗,
击地面。
「你看这家伙脖子上的项圈……」
长枪寒光一闪,即将刺下。
她张开嘴巴,声音不大,但是吐字清晰。
我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名骑兵举起了长枪,长枪的枪尖对准了我的胸口。
「哪里来的小孩,居然这时候还有漏网之鱼。」
蜜。仅仅是站在那里,举手投足之间就透着少女独有的春情。
般雪白,微微泛着嫩红,一头金发在火光下如同流动的砂金般闪耀,脸颊上长着
她只是用她那对蓝得惊人的双目恶狠狠地盯着骑兵们,好像想用眼神杀死他
留!」
「一群只
「住手!!!!!」
「到底这座死城里还剩多少人没有杀掉——也罢,现在一起把这两只母畜刺
举着长枪的士兵半是愤怒半是不满地停下武器。
「就算是女奴,也不能违反将军的命令!既然说了要屠城,这个小孩就不能
「你又是哪里来的女奴!没教养的母狗!」
面对着几名全副武装的骑兵,她毫无畏惧地张开双臂,如保护雏鸟的母鸟一
冲出,把我包围。
另一名士兵却大叫一声:
「……请不要杀她。」
「快点处理掉,然后回营吧。」
金发的姐姐一言不发,既不后退,也不上前。
一名骑兵刷地拔出长剑,剑尖指向她,破口大骂。
「不过是个项圈,怎么了?」
绝望地闭上眼睛。
项圈非尼尼微的工匠不能打造,不可能是假货。」
知道搜刮财物的酒囊饭袋……连最基本的清理工作都做不好。」
我从没见过肤色这样洁白的人。
士兵听到她的话,愤怒地再次举起长枪。
的项圈,贴身的单肩长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体,肌肤的颜色如同黏腻甘美的蜂
金发的姐姐看向她,嘴巴微微翕动。
「希丽……你在干什么?快点向大人们道歉……」
娇美嗓音的主人站在十几步远处,雍容懒散地站在那里,手无寸铁,像是童
我的双脚一阵发软,能够维持站立已经是极限,更别提逃跑了。
「奴隶,你该知道将军的命令吧?这座城里所有的人,除了能侍奉国家的女
又如同春天温润又凶狠的春雷。
「将军大人的女奴?这时候,她们不都应该呆在营帐中吗?这种时候跑到战
我抬起头,看见他们手中的长枪,枪尖闪烁着锋利的寒光,鲜血滴滴尚未凝
奴隶的脖子上会戴着项圈,项圈上常常用楔形文字写着所有者的资讯。
场上来做什么?难道是脑子坏了吗?」
战场的喧嚣声中,柔媚的女声穿过热风,融化了凝固的空气。
「蕾伊,为什么……」
听到这句话,骑兵们控制胯下的战马举起坚硬的蹄掌,耀武扬威一般重重踏
固。
金发姐姐的脖子上有一轮铁制的项圈,锈斑累累,不知道已经戴了多长时间。项圈上刻着些许文字。
「很抱歉,这两位卑贱的奴仆是将军大人的财产,请各位保持冷静。」
「请不要杀掉她。」
「又怎么了?」
话里的精灵。
她看起来比我要大上几岁,身着一身粗朴的长裙,但肌肤如最顶级的羊脂一
成肉串!」
她看起来比金发的姐姐大不了多少,一头黑发波浪般流动,脖子上戴着同样
我仿佛看见那只长枪洞穿我的胸膛的场景,还感受到了撕裂骨肉的剧痛。
几点淡淡的雀斑,湛蓝的眼睛如波光粼粼的湖面。
名叫蕾伊的姐姐露出半是忧郁半是不解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