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如行公事,来去匆
匆,点到即止,半点趣味也无。」云如瑶掩口笑道。
「依着夫君大人的话说,都是缺少性生活给闹的。」
「什么性生活?」
「就是房事啦,」云如瑶道:「丹琉,你想要这样的日子吗?」
云丹琉不寒而慄,勉强摇了摇头。
「所以呢,我很贪心。」云如瑶道:「我想要的夫君,要识文而不偏执,知
礼而不迂腐,善良而不愚蠢,勇敢而不鲁莽……」
云如瑶声音越说越小,红唇离云丹琉越来越近,就像是在她耳边呢喃一样说
道:「床下是君子,床上是禽兽。既视我如珠似宝,又能毫不怜惜地蹂躏我。我
是他最爱的娇妻,又是他发泄欲望的玩物。我甚至幻想,每个月都有那么一天,
他会化身为强盗,粗鲁强暴我……「
云丹琉身子都麻了,直到耳垂被两瓣温润的唇瓣含住,才反应过来。
「格」的一声轻响,窗户被人掀开,一个人钻了进来。
姑侄两人瞪大眼睛,看着自家的夫君大人披着一条半旧的床单,一边打着哆
嗦,一边跟作贼一样鬼鬼祟祟地溜进来。
「快……快给我找身衣服……」程宗扬冻得脸色发青,「妈的……冻……冻
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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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这辈子都不跟老匡那个混蛋玩牌了!」
程宗扬躺在半人高的浴桶里,脑门盖着一条热腾腾的巾帕。连着换了两遍热
水,才算驱走寒意,身上抖得没那么厉害,除了不停地吸溜鼻子,舌头好歹利索
了点。
「那混蛋打个破扑克,居然用上了梅花易数——你敢信?」程宗扬愤然道:
「一边出牌,一边还他妈掐指头……阿嚏!」
程宗扬拽下巾帕,擤了把鼻涕,「干!这个不要脸的!」
「夫君不是说,那个匡神仙是个骗子吗?」
「我觉着吧,他的准确率也不高,撑死有六七成,不过那混蛋奸诈得很,输
得小赢得大,活活把我给坑惨了。」
云丹琉道:「那你也不至于冻这么厉害吧?从那边过来才多远?」
「我输光还硬挺了一个多时辰好不好?要不是高智商跑来接手,我非冻死在
那儿不可。」
「雉奴,」云如瑶吩咐道:「来给主子擦身子。」
「别别,让我再泡一会儿。胃里都直往外冒凉气。」程宗扬说着又打了个寒
噤。
「你肩上还有伤,不好多沾水汽。」云如瑶道:「待到榻上给你暖也是一样
的。」
程宗扬道:「你给我暖?」
云如瑶笑道:「好啊。」
「算了吧,你不怕我还怕呢。我冷点没关系,你可受不得寒。」程宗扬说着
往旁边看去。
没等他开口,云丹琉便扭过头,「不行。我还疼着呢。」
「不会吧?」
云丹琉狠狠瞪了他一眼,「都肿了!」
云如瑶笑道:「那就让雉奴给你暖好了。」
吕雉正默默给程宗扬抹拭身体,闻言手指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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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雉摘下簪钗,任由一头青丝披散下来,然后钻进锦被,沿着主人的小腿,
一直爬到他胸腹的位置。他的胸肌结实而健壮,隔着厚实的肌肉,能感受到心臓
的跳动,像沉稳的鼓声,缓慢而有力。
脸颊挨到他的腰腹,能感觉到皮肤下透出一丝寒意。吕雉身上只有一件贴身
的小衣,她将胸乳贴在他肚腹的位置,用自己的体温为他驱走寒意。
一根硬梆梆的物体碰到手背,像棒子一样,又粗又硬。吕雉反过手掌,慢慢
握住那根阳物,生疏地在被中套弄起来。
程宗扬半靠在软枕上,大被下面蠕蠕而动,云如瑶披着狐裘依在他肩侧,一
手拿着银勺,喂他喝刚熬好的姜汤。
「干嘛这么着急?」程宗扬道:「反正她也飞不了。」
「你当初阳亢,要用处子缓解,她一个奴婢,居然不肯老实献出元红。单是
事主不忠这条,就该好生惩罚她。何况……」云如瑶搅着姜汤道:「你的阳亢之
症还未尽解。正该早些收用了她。」
「她都那么老了,有没有效果都难说。」
云如瑶笑着啐了他一口,「你不就喜欢这样的吗?」
「天地良心啊!这又是谁放的谣言?等会儿,这姜汤怎么这么苦呢?」
「里面添了些活血的药物,专门给夫君大人调理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