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曲,看了一下午的舞蹈。”
江清云首先忍不住了,“你怎么能带孩子去那种地方?”
江绯白心虚的摸摸鼻子,“我本以为那几人应该有分寸,没想到他们的马车在前面引路,我下车的时候,才发现到了春风楼门口。”
“既然到了,想着带两傻孩子进去看看,看惯了各式各样的莺莺燕燕,以后也不会在这上面栽跟头。”
江清云忍者怒气,“胡扯。”
江绯白给江清云倒杯茶,“父亲,到了春风楼门口,他们扯着我不让走,两个孩子又不想自己回来,我这才带他们进去的。”
沈映康看着江绯白,“大哥,京城绯闻的传播能力可比兴庆府强太多了,不到明天,有人带幼子同逛春风楼的新鲜事,大概就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了。”
江映洛弹一下星星的脑门儿,“这下好了,说不得大哥的生平事迹,都会被好事者挖出来说上几天,直到下一个新闻出现。”
沈映康烦恼的拍拍自己的脑门儿,“大哥可是年后就回兴庆府了,咱两个留下来,还不知道要听多少闲言碎语呢。”
江绯白苦笑,他大概能想到会传些什么,“反正这几日就过年了,咱们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几日,暂时先不出门了。”
果然,第二日,江明就对江绯白说,“这些人也太不把大人您当回事了,竟然明目张胆的窥探咱们家,连掩饰都懒得做。”
江绯白用扇柄拍拍江明的脑袋,“你以为大人我在京城算什么?不要说这里掉下一块砖都能砸到一个伯爷爵爷家的公子。”
“我这个从四品的知州,确实不算什么。”
江明不服气的撇撇嘴,“那些人怎么能和大人您比?”
江绯白端正脸色,“以后这么没有遮拦的话,就不要在外人面前说了,你当明白这话传出去的后果。”
江明看江绯白神色认真,反应过来自己最近确实有些过于松散了,慌忙对江绯白请罪,“大人,小的有口无心,还请大人原谅小人一次,以后必不会再犯。”
江绯白定定的瞧了江明一眼,转过身留下一句:“下不为例”,缓步走进书房。
来京中的这些日子,来来往往的都是各种应酬,年后还要去书院见见舅舅秦长生,沈映康也想让江绯白抽时间去靖泰县看看他这一年的政绩。
沈映康今年的考评得了个优,任满后极有可能调入户部,听说户部左侍郎十分欣赏沈映康的算学能力,想让他去户部帮忙。
江映洛想给江绯白展示一下近一年,他们这些定北书院的学生打下的江山。而且从定北书院出来的学生,自己这个书院的实际掌权者,也该见见。
还有余空大师,作为秦灵槐的生父,两边关系因为身份以及相处的原因,一直没有像正真一家人一样亲近。
但是书信往来却是从不曾少的,已经约好了大年初二,就去大德寺后山拜访。
还有最主要的事情,一直压在江绯白心底,没有对任何说过,他带着星星在京中行走,一举一动肯定在今上的眼皮子底下。
实在拿不准今上要什么时候以何种姿态来见星星。想到这里,江绯白就有一种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要亲手送给别人的感觉。
偏生还不能不送,真是心痛又憋闷。
算了,还是继续画几张乌gui图,平复一下心情吧。要是哪一日有机会,说不定还可以给太上皇和今上送一送呢。
只能以这种隐晦的,只有自己明白的手法,来恶心一下和自己抢儿子,自己还要强装开心的双手送上的人。
这会儿画锦鸡已经不能让暴躁的江绯白平静,果断的选择画乌gui这种最解气的方式。
江绯白一路从北疆到京城,带的管事也撒出去一半,想来江家从去年管事的聚会中,商量的大景快递业务,也铺开了一大半了。
暗中做了四年准备,今年又是各处配合,现在就差到时候进宫,和今上报备一声,就能安心的开始运作了。
想到以后从兴庆府到京城,寄个信件,快赶上八百里加急,就心里痒痒,这些年的路也算是没白修,银子没白花。
进一步在大城市成立商行,南来北往的货物,都可以在江家商行里找到,那时,江家就是一个品牌,就是质量保证。
江绯白美滋滋的想着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江明在外间小心翼翼的和江绯白说话,想来是江绯白之前的一番告诫,让江明彻底记在心上了。
“大人,杏仁儿小娘子到了,带了好些人还有东西,这会儿正在大厅和老太爷他们说话呢。”
江绯白一听,很是无奈,杏仁儿这风风火火的性子,前天收到信,说是五天内就到,没想到只用了三天就到了。
放下手里的笔,看看自己画的胖嘟嘟翻白眼的乌gui,嗯,没有一点像星星的样子,满意极了,之前心里的不悦也淡了,在心里默默地给乌gui起了一个名字:萧佑宏。
江绯白走出书房,江荣自然的进来给江绯白收拾书桌,看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