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刚落,房间门就被敲响,外面的人似乎很是犹豫,短短三下敲门声分了两次才敲完。
齐青书也不管摔得七晕八素的他,自己慢悠悠地解开了腰间的水纹玉扣腰带。
施冉就坐在旁边,他今天也不是来参会的,反正黑风寨里的事情他也不懂,只是为了陪骆程罢了,结果一抬头,就发现男人也在看着他。?]
没过多久,房间里又传来罗老三的惨叫声,一直响到后半夜。
“二二哥?”罗老三表情一僵,被那完全和手掌模样不成比例的大力禁锢着,动也动不了。
齐青书抬起头,眨眨眼看他,眼眶里居然有些薄雾:“真的吗,我当时听你叫的那样,还以为”
施冉让男人用毛巾帮自己洗干净脸后,爬到那健壮的胸膛里,小手搭在男人的腰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那天我粗暴了些。”齐青书自顾自地道,“没想到你是第一次。”他越说神色越是懊恼,本就十分白的瘦脸上面色更差,罗老三看着心里一揪,有些焦急地道:“二哥别担心,我没事儿的!”
罗老三听他叫自己,明显紧张起来,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我能有什么事儿啊。”
另一头,齐青书的房间里。
众山贼气势汹汹,带着刀就跟着骆程出去了,只留下几个小喽啰和罗老三在会厅里守着施冉。
按照以往的性子,罗老三应该是把说这话的人压在身下,然后牵着对方的手去摸自己胯下的阳鞭,可今天。
“骚兔儿,来抢人了。”骆程勾起嘴角,说。
罗老三老脸一红,半天说不出话。
施冉眨眨眼,看了看离自己远的,龇牙咧嘴的罗老三:“三当家这是怎么了?”
次日
见他并没有坐在自己身边的位置,而是选择了自己对过的那张椅子,齐青书也不恼,或者说恼了也没有表现在脸上。他伸手拿了个茶杯,边倒茶边头也不抬地说:“怎么,二哥才出去几天,就生分了?”
“没没有!”罗老三有些激动地辩解,“小弟只是只是”
齐青书放下手里的账本,下巴抬了抬:“坐。”
“当家的!”有个小喽啰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大厅里,在正开着会的骆程耳边说了些什么,他脸色就是一变。
罗老三嘴闭的死紧,没出声。毕竟他从不能说,自己被自家结拜二哥肏怕了吧。
房门过了一会儿才被打开,罗老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仔细看看,他那厚实宽大的手似乎在微微发抖,声音也有些不稳:“二二哥。”
罗老三将胸脯拍的砰砰响,头一昂:“哪儿啊,二哥你看我皮糙肉厚的,怎么可能那么脆弱,你放心吧。”
“嗯还有点儿。”罗老三终于是答了一句。
齐青书突然笑了,脸上表情柔和了不少,起身走到罗老三身旁,捉住了那健壮的手腕。
“诶诶二哥,二哥!”罗老三被齐青书当个小动物似的扯起来,直接拖着往床上一丢。
齐青书端着杯子喝茶,手里拿着本账簿,正核对这几天他出门时的记录,他看了看窗外的月色,嘴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时间差不多了啊。
“啊?”罗老三差点把身旁的茶碗打烂,磕
轻拍了拍软嫩的小脸,大手离开时粘稠的精液还挂在上面拉出几条银丝,他俯下身吻住施冉的小嘴,声音里满是情意:“乖兔儿,老子爱死你了。”
白皙骨感的手指圈着一只多毛紧实的胳膊,看上去没什么力道,但也只是看上去罢了。
“还疼吗?”齐青书也不逼他,开口淡淡地问了一句。
齐青书目光移动,看向紧闭的房门,淡淡开口:“进来。”
“啊?”罗老三有些惊讶,别看齐青书一副书生模样,但他其实性子淡漠的很,而且也傲气,认识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听面前的人服软,居然还道歉了。
骆程咬着牙,屁股底下坐着的的虎皮金交椅的把手都差点被他按碎了,虎目盯着施冉,恶狠狠地留下一句:“好好洗干净等着,爷回来再教训你。”
说完,他大手一挥,道:“弟兄们,抄家伙!有人来抢亲了!”
“应该还疼着吧。”齐青书又说。
齐青书低下头,语调平淡地说了句:“抱歉。”
周围的众山贼都看着主位上的骆程,眼神奇妙,夫人的语气很奇怪啊大当家好像头上有些晃目的颜色。
罗老三的手根本没法动,就这么被齐青书抓在手里,那温凉修长的手指还在轻轻摩挲着自己的手臂,齐青书眼睛微微眯起,说了句:“真好看。”
齐青书放下茶壶,看着他。
施冉歪着脑袋,就发现罗老三坐在椅子上的姿势明显不对劲儿,屁股几乎没挨到椅面,心下明了,笑道:“三当家最近和齐二当家如何?”
施冉眨眨眼,才反应过来,问了句:“三爷来了?”
罗老三喉咙滚了一下,太阳穴冒出点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