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加上看在银子不少的份上,居然就此安定了下来。
但凤舞楼是什幺地方?圣宗御赐牌匾还高高挂着,又有一大批高官将领的小
妾出身于此,敢在凤舞楼发疯,只怕还没踏出门槛就被赶来的家丁护院御林军踩
成肉酱,连砍都省了。
这也令他的地位有些尴尬,一个武功高强的总护院成天坐在大门口看着来来
往往的姑娘和嫖客,连他自己都觉得快成龟公了,有时还会遇到往日道上的朋友
或敌人,那就更尴尬了。因此他一听到调教院有需求,立即主动请缨,好歹当保
母比当龟公称头,而且就算丢脸也没人看得到。
「呜……」女孩们被吓得三三两两地搂在一起,配对和夜晚的床上游戏几乎
一模一样,可爱的小脸上满是恐惧,也不知道是被鬼还是被大嗓门吓出来的。
「好了,继续走吧,前面没鬼,放心。」吴晓晴笑咪咪地说道。
女孩们这才放开彼此,步履维艰地继续她们的路程,幸好没一会儿就看到了
此行的目标──一间被丛生绿竹与树木遮掩住的陈旧木屋。
「妳们没请林老爷子修一下吗?」中年男子打开同样老旧的木门,看看手上
来自门环的铁鏽,皱着眉头说道。
「下个月才要修。」
「太迟了吧。」男人拍掉手上的铁鏽,无奈地说道。
门一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堆积如山的柴火和稻草,几乎叠得快顶到低矮
的屋顶之上,中年男子搬动了几捆柴火,露出一块平凡无奇的木板,掀开后,竟
是一条往下的阶梯。
「进去。」压尾的迎春说道。
「地窖吗?」走下阶梯时,李雪清摸着砖墙低声说道。
兖州农家大多有地窖来收藏明年的榖种菜种,但如她们这种穷人家用的地窖
也不过就是在地上挖个半人高的洞,上头盖上木板和稻草避冷就算数的货色,哪
见过盖得如此精美的地窖。
「不,是地牢。」迎春双手一摊,说道。
「地…地牢!」队伍后半截的女孩们惊叫了起来,而前半截的女孩这时却已
知道「地牢」是什幺东西。
阶梯的尽头是一个约有半间通舖大小的地下室,其中有一面被石墙分隔成四
个小间,朝外的这一侧全都排列着精钢打造、粗如手臂的铁条,而内侧则各自有
个黑呼呼的方洞,不知道通往何方。
四个小间──实际上是牢房当中有一间里头有个人影,从人影投射在墙上的
影子曲线看来,还是个女人。
女人浑身赤裸地侧躺在石板地上,身上似乎还有不少伤痕和瘀青,乌黑的长
髮盖住了她的脸庞,但从身材来看却可以猜想她长相应该差不到哪去。
似乎是听到了人声,女子勉强抬起头来,露出二十岁左右、娇豔无比的脸庞
,但每个与她目光相触的女孩却都是浑身一颤,一股莫名的寒气从心底涌将上来
。
灰暗、空洞、虚无、绝望……仅仅一瞬间就让她们比看到鬼更为畏惧。
「她…是谁…为什幺会被关在这里?」胆子最大的黄映月开口问道,却突然
觉得自己嗓子乾得可以。
「她…几年前和妳们一样,也是调教院的女孩,只不过她逃了,结果被人拖
到破屋里轮姦了将近一个月,等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已经变成这样了……」吴晓晴
说道。
「啊啊~~」女孩们发出一阵惊叫。
牢房中的黑洞处传来一声低沈的吼叫,两个闪烁不定的橘色光点从里头慢慢
飘了出来,女孩们的脑海中立刻浮现曾经听说过诸如老虎狮子之类的猛兽身影,
而牢房中的女子更是浑身颤抖,拼命地把身子缩到墙角边。
「呼呜…」示威般的低沈吼声过后,一头几乎塞满方洞的黑色猛兽缓缓走了
出来,牠的外型就像是放大了几十倍的狗一般,但额头上却多了一只短短的独角
,令牠可怖的模样更显狰狞。
刚才见到的橘色光点正是这浑身肌肉虬结、体格比牛还大一圈的独角巨犬双
眼,牠双眼扫过牢房外的女孩,让她们吓得直退到墙边,之后才将目光放到牢房
内的裸女身上。
「不要…不要…」女子拼命把自己塞到墙与铁栏的边角。
「吼!」独角巨犬的反应相当单纯,一声震下无数灰尘的吼叫,加上高高举
起、几乎和她纤腰一样粗的前腿。意思很明显,只要她不听话,下场就是身子被
这条前腿上的爪子撕裂,然后再肚破肠流、粉身碎骨地被踩成两截。
「呜呜…」女子绝望地爬了出来,以四脚着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