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避过了窒息而死的生死危机,不过也不是没有代价的,发出尖叫的张凌波很快
就对着她娇嫩的蜜唇展开报复行动,两个女孩咬得彼此尖叫连连淫水四溅,战况
无比激烈。
「呀啊~嗯~讨厌…不可以进去…啊…会被骂……」
「人家…只在外面…一点点……而已…嗯……啊…小清……」
在李雪清体会到高潮后不到一年,黄映月、张凌波也终于体会到了,其他女
孩们一方面大感羡慕,一方面更努力学习着各种淫技,试图儘早得到这看上去既
享受又令人沉迷的快乐。
与此同时,女孩们的身体也快速成长,拥有秦国血统的独孤红音更是长得鹤
立鸡群,一双曲线完美的长腿羡煞无数少女,来自夷州的王罔腰──现在叫做王
绛青──则是以胸前一对硕大的浑圆傲视群雌,人称乳牛。
但说到整体的美丽,却首推李雪清,兼具清纯与艳丽属性的她美得连女性都
会着迷,但媚惑之间偏又充满书卷气息,事实上她也确实博览群书、聪颖异常,
连渠轩都不禁多次感叹,若李雪清是男人,考个进士甚至状元都不是问题。
鹅蛋脸、柳叶眉、精緻的五官,一双明亮灵动的勾魂眼,让她随时随地都散
发着狐媚风情,一头毫不修饰的青丝随意的披下,只在腰背处用缎带打了个蝴蝶
结,却又展现出矛盾的邻家小妹气息。
不对头髮做太多装饰是凤舞楼甚至是大宋多数青楼的惯例,因为有钱有权的
大爷们不喜欢怀中玉人头上插着一堆足以作为凶器的东西。到了他们这种地位,
「暗杀」就不再是传闻、而是现实了,为了这特殊需求,青楼女子自然也不能如
上流仕女那般在头上插满叮叮咚咚的金钗步摇。
也因此凤舞楼的女孩开始在细细的绳子上做文章,易断的细丝绸带当不了凶
器,却足够束起女孩一头乌丝,像独孤红音就绑了个高马尾,一头略带茶色的长
髮走起路来甩啊甩的,让人很想抓上一把。
女孩们一个个迎来十四岁生日,凤舞楼也开始规划起梳拢日程,虽然解辫结
髻的「梳拢」行为早已名存实亡,但少女的初夜攸关大把银子,由不得凤舞楼不
谨慎计画。
至于为何是十四岁而非十五或十三,这也是有规矩的,因为上古医书经典中
提到:「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髮长;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
事以时下,故有子。」可知十四岁之后才是女子一生性交历程的开始。
「呀啊~人家是个!怎幺办,人家怕痛!」
「怕痛还脸红?明明就很想!」
因为天仪本店扩大营业的缘故,李雪清这届的女孩最后全都留在天仪,让她
们在愕然之余也不免有些庆幸,至少不需要这幺快面对生离死别。
「小清妳在哪?」张凌波碰了碰李雪清,看着贴在墙上的日程表说道。
「我…最后一天。」李雪清看着最底下,说道。作为最美丽的新人,被放在
压轴场是很合理的。
「人家比妳早两天。」张凌波说道:「真正的男人…不知道能高潮几次……
」
「别傻了,是我们得取悦大爷,不是大爷取悦我们。」李雪清说道:「紫玥
姊不说过嘛,她可是两年后才终于遇到一个呢。」
「真是扫兴,就不能多几个身体好点的吗?」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嗯,不可能的。」
「是是是,大湿高见,让妳这幺一说,凤舞楼就得关门。」张凌波说道:「
何况大湿妳自己每天溼淋淋的,根本就没考虑过别人的骨髓吧。」
「讨厌!」
随着日程的确定,女孩们终于搬出住了五年的调教院,搬进刚盖好的第四堂
「红月堂」。堂名的由来是那位当上皇太后的传说中人物「朱静朔」,因为她地
位尊崇的缘故不能直接用本名,所以化朱为红。至于「月」字则是因为静朔二字
都有「月」,当年她的绰号就叫小月月,这点现在除了凤舞楼里某几个对考古有
特殊兴趣的人之外没人知道,因此徐湘竹用起来毫无压力。
「这就是我以后的房间吗?」李雪清走进充满木头气味的房间,四处张望着
,建筑依循凤舞楼的传统,没有什幺雕樑画栋,却充满典雅气息,为了展现女孩
们各自的特色,房中只有床、桌椅及梳妆台,其他一概没有。
「嗯…名字吗?」李雪清伸手拿起桌上的木牌,连牌子都得自己写,还真是
自治到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