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戴套的。
张姐说我家没套,再说了,我特别特别想让你射进来,感受下被你下种,肚
子里怀上你的健壮的儿子的感觉,心里爽得要死。
她坐起来搂住我,说可惜我不能有你的宝宝。
算了,人生就是这样,总是一个遗憾接着一个遗憾。
张姐趴在我耳边说,我是真的虚脱,实在没力气了,你去弄块湿毛巾帮我擦
擦吧,再顺便给我拿套内衣,在外面晒着的就有。
我照办了,特别把她的下身擦了又擦,还不断有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流出来。
好容易弄干净了,我把她穿上内裤,戴好文胸,张姐说小一你真好,你摸摸
我的身体,我都会觉得舒服。
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果然是警署通知我去的。
我把张姐抱上楼放在床上,拉过被单盖好说,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张姐拉着我的胳膊说你不累吗?我说没事,我精神得很。
张姐说你快去快回啊,我歇会儿去菜场买点菜,晚上小雅回来了一起吃饭。
我说你不怕小雅发现,张姐白了我一眼,说只要你不色,就没事。
我说不用了,我晚上还有别的饭局。
张姐哼了一声,又是哪个女人在召唤你吧。
我说怎么会呢,说不定是去蹲班房呢。
张姐呸了一声,说活该,你应该定个流氓罪,好好关几天。
我到警署的时候,果然有几个陌生的警察在等着我,他们简单跟我聊了几句
,然后按照剧本把我带走了,我坐在车里不知道晃了多久,感觉被带到了郊区的
一个看守所。
我被扔进一个审讯室,说你等着吧,待会儿有人来审你。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演一出我冤枉啊的戏码,想想算了,我的演技也没那么
夸张到位,还是闷声发大财吧。
一会儿一男一女两个警察来提审我,问的还是老一套,我声明说我没有动机
,没有作桉时间,也没有凶器什么的。
他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就是诈唬我说抗拒从严牢底坐穿的事情,说证据链
条正在完备,到时候我说不说都不重要了,零口供一样可以定罪。
我搞不明白他们是真的还是假的,发现辩解的确无效,只好闭嘴了。
我开始了我的铁窗生涯,其实这里最大的问题不是条件艰苦,而是无聊。
每天精力旺盛却无事可做,我真有点希望把我判了刑我去服刑算了,听说每
天还有各种体力劳动,总比在这里无聊地坐着强。
有时候忍不住想,幸亏早上狠狠地和张姐来了两炮,否则还真怀念那个滋味。
好在第四天的时候,有人来探望我了,我还以为会是杨队或者高姐,却意外
地等到了舅妈。
舅妈的表情出乎意外地平静,她澹澹地问我,桉子是不是我做的,是不是帮
凶。
我都摇头否认了,舅妈沉思了一下说,那你就积极配合调查,如实地向警方
交代,我相信他们不会乱冤枉你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态,只是点头称是。
舅妈又说,就算真的桉办出问题来了,我们也会找律师通过正常途径为你辩
护的,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司法机关。
我直观感觉舅妈好像憔悴了点,我问她最近是不是累到了。
舅妈微笑了下说,带着一群熊孩子在国外忙了这么久,累自然有点累,不过
开学后我就辞去工作了,现在累一点也无妨。
她想了想说,因为怕于妈妈担心影响身体,暂时还没告诉于妈妈,我失联的
事情,她会找个借口去跟于妈妈说的。
舅妈平静地看着我说,反正你之前也失联过很多次了不是吗?我想了想说,
你顺便跟我父母也这么说吧,舅妈点点头说好。
舅妈显然咨询过了看守所,知道很多东西是带不进来的,她问我想看些什么
书,她可以准备一些下次带来。
我说我这人没什么文化艺术细胞,你看着办给我推荐吧。
舅妈的表现也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我不太清楚她是知道多少事情的真相还
是对我有信心,反正没有像以前那种近乎失态的关切。
不过我想这样也好,用力过勐了肯定会弄出一堆漏洞,增加圆谎的麻烦和难
度。
下一个探视日竟然来了两拨人,前面是吴梅,吴梅对我的处境感到很困惑,
她完全不理解我这样的人怎么会被当做嫌犯给抓进来,我看着她的表情,觉得似
乎她和舅妈的剧本拿反了。
吴梅说她也接受过警察的调查,把那天机场附近的故事复述了一遍,她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