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
胡威嗤之以鼻,“你脑子进水了?”
逢筝拿起补水喷雾喷了他一脸,“你才脑子进水了,你没看电视里都这么演的吗,豪门配豪门,何若将来总要嫁人的吧,我得提前帮她分析分析。”
良言黑了脸色,“你还没完了。”还庄少琛,那不就是上次开车去接何若的那个人。
逢筝不甘示弱,“午休时间我聊会天怎么了,再说了你跟何若分手我跟他还是朋友,我不得多巴结巴结,说不定还能参加豪门婚宴呢。”
良言气的不轻,直接摔门离去。出了公司无处可去,外面下着小雨天空灰蒙蒙的,海面上起了层薄雾,冷,透骨的shi冷。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往前走,沿着环海路往前,再往前,不知不觉就开到了新海大学的门口。
路两旁落了些树叶看上去很是萧瑟,有只野兔受了惊吓,嗖的一声从车前窜了过去,良言把车停在路边,车上什么也没有,他不会抽烟这时候倒挺希望有一只的,如果手里有只烟,他大概会好些。工作上无论多难的事他都能想办法处理,唯独在爱情面前,他退缩了。
他说着荣辱与共独宠一生,可是他放手了,他厌恶自己也开始变得虚伪。
路上的学生渐渐变多,这一段路也热闹起来,偶有人好奇地往这边看了几眼,良言下定决心终于往前开去,他想见她,无论好坏他只想见她。
在停车场,良言拿起手机给何若打了个电话,她手机关机。良言眉头微皱,她下午前两节课,从云泽楼过来有些远,她不接他就一直等着,总会等到她。
雨越下越大落在车身上噼里啪啦,车前的挡风玻璃上雾茫茫一片,良言有些焦躁这么冷的天她去哪了,想了想打开车门下车,往她宿舍楼走去。
他没打伞,孑然一身行走在烟雨中,楼下的接待厅里空无一人,有女生从旁边经过,惊诧地看了他一眼。良言还未开口,那女生又走了回来,语带惊喜:“你是将白对吧,你长得好帅。”
良言:“......抱歉,你认错人了。”
那女生双手抱着书本,微笑着望向他,“你来找何若对吧,我是她同班同学。”
网络上的事被传得沸沸扬扬,良言自那以后就没来过学校,怕给她带来麻烦,良言沉默了一下,“你能帮我看看她在宿舍吗?”
“她不在,上次考完试以后她就没来学校了,有半个月了吧。”
良言愣了下,半个月他怎么不知道,心底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道了声谢谢转身就走,身后那女生还喊了句,“加油,我很看好你们。”
被冷风那么一吹,一颗浑浑噩噩的脑袋骤然清醒了起来,先前他被这些破事缠着心烦意乱的,都没来得及理清头绪。如今仔细想想,往事无缘无故地被翻出来,对方定是有所图谋。
然而除了他自身名誉受损外,公司其它事务一切正常,小波动肯定有的,如果是亿禾极力打压手段肯定不会这么温和,良言有些想不明白了,那些人究竟想做什么。
到了公司良言直奔三十二楼,想找西廷东问个明白,公司前台把他拦住说是西廷东出差了,良言无奈拿起手机给西廷东打电话,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外面飘着雪花,一瓣瓣缓缓落下,不一会儿草坪被白雪覆盖再也看不见掩藏在底下的枯黄。何府老宅的花厅装修的富丽堂皇,挑高的罗马帘收向两旁露出不甚明亮的天光。
地上铺着厚厚的手工地毯,足音落在上面悄无声息,何若坐在窗边看书,看了片刻起身走到一束鲜花前,从中抽出几只扔进垃圾桶里,佣人摆的太多看着不顺眼。
一回头何森弦坐在轮椅上,Yin森森地看着他,何若不想理他,敌不动她不动。
最终还是何森弦沉不住气了,她被关在这里好几天跟个没事人一样,“你就不担心你的良言吗?”
何若漫不经心地回了句,“我担心他干吗?”
何森弦冷笑,他就不信她用命护着的人会对她一点都不重要,“哼,不担心那你急急忙忙跑回来做什么,你信不信我能搞垮他一次,就能搞垮他两次。”
何若终于变了脸色,“何森弦,你别太过分,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何森弦嘴角一点点上扬,真是大快人心啊终于让她抓住了这个女人的弱点,这一次他一定要她身败名裂,“你跪下来求我,我就放过他。”
何若啪的合上书本,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何森弦,你幼不幼稚不就一个男人吗你今日怎么折辱他,改天我就怎么替他讨回来,我说到做到。”
何森弦狠狠捶了几下毫无知觉的腿,咬牙切齿道:“何若,你还真是毫无人性连喜欢的人都能说抛就抛。”
何若激他,“彼此彼此,你也不见得多慈悲,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何森弦Yin冷地盯着她,“我要你手中的全部股份,换一个人,从今往后我们两清再不相欠。”这几年厉明泽在背后帮她弄到了不少何家的财富,如果哪天老爷子倒了,这女人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