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闺名如君,自幼与你一同长大,因长你两岁,你便陈姐姐陈姐姐的叫到现在。
去岁陈如君嫁作他人妇,自此便极少同聚了。
屈指算来,上次你见到陈姐姐还是一个月前,她挺着大肚子的模样。
你在陈姐姐的夫家感慨着,陈姐姐的陪嫁丫头领你一路穿过回廊,进入内院、屋中。
只见陈如君正侧身半躺在床榻上,低头逗弄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
你不好意思的偏过了头。大约是为了方便哺ru,陈如君衣衫半解,内里并未穿肚兜,半个nai子大刺啦啦的露着。
陈姐姐招呼道:“愣着作甚?快来看看你的小外甥。”
你小心翼翼地捏了捏小娃娃软乎乎的脸蛋,他立刻咧大了没牙的嘴,讨喜得紧。
你:“陈姐姐失踪了一个月,竟是造人去了。也不曾知会我一声。”
陈如君:“这世间规矩最是繁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生产坐月子,怎好让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妮子来。”
陈如君招招手,nai娘就上前抱走了孩子,陪嫁丫头也跟着退下,合上了房门。
四下无人,你立刻滚进了陈姐姐怀里,搂着她的脖颈可劲撒娇。
“陈姐姐……我好想你……”
陈如君轻笑,饱满的胸脯跟着起伏,“死丫头,你哪是想我。”
你急不可耐的在她鼓鼓囊囊的ru上一阵寻找,叼住那深色的nai头含糊不清道,“陈姐姐的胸大了许多呢。”
你用力一吸,甘甜的nai水入喉,陈如君浑身一颤,发出一声暧昧的轻哼,手抚上你的后脑勺,喘着气说:“嘶……好孩子慢点吃。”
她一面说着,一面手往你身下探去,你股间一凉,是她下了你的裤子。
她的手指却不进去,只在那馒头样的外部打转,漫不经心的把玩揉捏着,指甲时不时狎昵的划过Yin蒂和xue口,引的你水漫金山,却迟迟不给你一个痛快。
“唔……陈姐姐……好姐姐……”
你难耐的摇着屁股,去追那作乱的手,它却次次轻巧避开;你不动了,它又复缠上来,轻勾慢捻,直惹得你浑身酸痒。
你像个讨食的小狗,不住在她柔软的怀里一拱一拱。
陈如君说:“叫声好听的。”
“好姐姐……姑nainai……”
你又咬上了那被你嗦的挺立的nai头,“娘亲。”
那手立刻在你酸痒难耐的私处大力揉捏了一下,却只是杯水车薪。
你:“娘亲、娘亲,还要。”
陈如君顿时大力动作起来,纤细的手指硬邦邦的一下一下直捅那最酸软处,直戳的蜜水飞溅、小xue不知羞耻的咕叽咕叽作响。
“啊……慢点……可以了可以了……嗯……”你呜咽着,双手胡乱攀着,死死揪住了被褥,又被陈如君揽着搂进怀里。
“不是跟娘亲嚷嚷着要吗?怎么还往外跑呢?”陈如君嗔怪道,挺着胸把沾着津ye的nai头又塞进了你嘴里。
“呃啊——”你绷直了脚背,又软软倒在了陈如君身上。
嘴里松了劲,温热的nai水顺着你的嘴角流进了脖颈里,shi了衣襟。
你的下巴被陈如君用两根手指掐了起来,“真是个坏孩子呀……怎么能浪费娘亲喂给你的nai水呢?”
她温柔的说着,另一只手扶着你的后脑勺,你嘴角一热,却是她凑近了、伸出猩红的舌,一点点舔干净了你嘴角的nai渍。
尔后是下巴、脖颈……胸上一凉,你的衣襟被剥开,shi滑的,软热的,在你的锁骨上游走。
你僵硬着,像被巨蟒缠住的猎物,恐惧着,期待着,半睁着眼在她的掌下苟延残喘。
她却松开了桎梏,又跟没骨头一样躺了回去,“乖孩子,该让娘亲也爽一下了。”
她支着头,从半闭的眼帘下懒懒地看着你,唇光潋滟,眉眼间都是风情。
每次她这样看着你,你都会像看见骨头的小狗控制不住地扑上去。
更别说那因半支起身子越发显得婀娜的曲线,被吸干了nai水的nai子软软地贴着床面,另一只未被照顾的nai子挺翘饱满像瓜果,等待人的采摘品尝。
你如是做了。
每每此时,你爱埋在她的rurou间,再让手顺着腰线滑进她的股缝。
她的腿间早已一片shi漉漉,你手一挤进去,便触碰到了大张着嘴的xue口。
生育过的身子比不得从前,你还未做什么,陈如君就已经兴奋的发颤,一簇nai白色的细流从瓜果样的大nai子里喷射出来,滋了你满脸。
自古生孩子都是过鬼门关,要让那么大个孩子从这窄窄的道中出来,女子不知道得手多大的罪。
你小心的避开那xue,用指腹轻轻揉着Yin蒂,见陈如君始终到不了,便俯身下去,像含住nai头吸nai一样,含住了Yin蒂。
不一会儿,你背上濡shi了一片。
她喷着nai高chao了。
陈如君微眯着眼仰躺在床榻上,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