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十分钟前,陈千舒还在晚宴上浑水摸鱼,短短十分钟后,她就在厕所隔间里忍受突然发情的痛苦。
晚宴来客众多,每每遇到这种场合,她出发前都会仔细检查颈后抑制贴是否贴好,也会随身携带抑制剂。
但今天,情况似乎有些不一样。
针管里冰凉的ye体推入体内,身体上的燥热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那把火从小腹开始向上燃烧,她的脑子被烧得迷迷糊糊,全身好似烂泥一般瘫软在这小小的隔间。
她能感觉到一阵阵暖流从下身股股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所过之处点燃了皮肤,难耐的情chao折磨着她,她双手紧紧捂住嘴,害怕一不小心就有羞人的呻yin从口中漏出。
要是被人发现就完了。
女明星在参加活动时发情实在算得上是丑闻,此刻陈千舒已经被情chao逼得昏昏沉沉,心里全是害怕,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在这种时候可以信任谁。经纪人?她一心想把陈千舒卖了吃rou。父母?他们怎么有能力来到这名利场将自己安全带回家呢。朋友?在娱乐圈里谁把谁真当成朋友。
可能真的完了吧,可能这都是命吧,老天就是存心不让她好好做爱豆。
陈千舒闭上眼睛,一面忍受情chao的折磨,一面希望这场晚宴赶快过去。
她意识涣散,眼前一片模糊。突然,邦邦邦的敲门声响起,陈千舒猛地睁开眼,死死盯着对面的厕所门。她的意志力已经快到极限了。
还是被发现了。她泄气地想。
“陈千舒,你在里面吗?”门外的人出声询问。
她刚想张口说什么,就控制不住的晕了过去。倒下去的一瞬间,她听到了门被大力破开,自己坠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当白讴用力破开厕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陈千舒无力地瘫在马桶上,绯色从脖子一直爬上耳尖,双臂脆弱地环抱住自己的景象。
oga勾人的信息素已经爬满逼仄的隔间,空气都变得粘稠。感觉到有来客闯入这私密的领域,也不管主人现在是否清醒,这信息素就自顾自地依靠着本能靠近陌生的alpha,在白讴腺体附近徘徊,冲撞。
白讴无法否认的是,她已经很有感觉了。
白讴感到一阵伤心从心底爬满全身,她咬了咬舌尖,试图用这微弱的痛感和身体的本能对抗。她拿出手机,快速拨通了一个电话。
“小梁,清一下场,让司机马上来门口接我。”
随后她走近无意识的oga,轻柔地将她抱出隔间。
太轻了。这是白讴抱住陈千舒的法地抚弄起自己兴奋的下体,一阵阵快感瞬间充斥了她的全身,但兴奋起来的alpha怎么会因为这点小小的刺激就得到满足,这无异于隔靴搔痒。
诱人的oga就躺在自己怀里,甚至自己的右手还紧紧搂着陈千舒的腰,此刻陈千舒像一颗饱满多汁的果实,不断诱惑着这个心怀不轨的alpha。
白讴大口呼吸着,希望陈千舒那好闻的信息素能够充满全身。她已经将硬挺的Yinjing从西装裤中释放出来,左手不断撸动着这个不合时宜就自顾自兴奋起来的物什,快感一阵阵冲击着她的理智,阳具顶端因不停地刺激而溢出股股清ye,将西装裤洇shi。
她呼吸越来越重,热灼在体内不断冲撞,随着手上的动作产生的快感越多,她就越发觉得陈千舒的存在感不断增强,白讴好想抚摸她,亲吻她,进入她,贯穿她。
但她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于是这股热灼无处释放,全变成了滚烫的气息从她一呼一吸中加热了车内的空气。
右手规规矩矩地放在陈千舒腰间,甚至不敢移动一寸,而左手却放肆地在粗大的Yinjing上来来回回地用力撸动,腰间的触感柔软无比,而下体硬挺似铁。
射不出来,不管怎样都射不出来,白讴放弃了。她穿好裤子,任由下身挺立着,将陈千舒抱出车厢。
到家了,可今晚她要怎样入睡呢。
陈千舒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她14岁时在练习室没日没夜的苦练,16岁终于出道时和成员们哭着相拥,梦到在舞台上挥洒汗水,晚上在被窝里看粉丝给她写的信时偷偷掉眼泪,梦到就在她以为一辈子都会这样时,团里突然爆出的丑闻,梦到被网暴,被公司雪藏,出道仅仅两年就从天上掉到地下。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温暖却陌生的床铺里,床边坐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正在一台笔记本上敲敲打打。
察觉到床上的细微动静,女人转头向陈千舒看去。
陈千舒很难描述那个女人的样子,毫无疑问是好看的,她穿一身白色居家服,修长的身体放松地靠在椅子上,键盘上敲打的手白皙有力,很是赏心悦目。
英气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决不能说是冷漠,好像她生来就是如此淡漠地俯视着世上所有,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让她为之侧目。
可是那双眼,那双一动不动看向她的眼,又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