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低咳喘,失神地眨了下眼,恍惚间仰起脸望向我哥。
我浑身一颤,直接软了腰。
我想说你不用搞得像强奸一样,我可以自己脱裤子,真的,我心甘情愿,我简直求之不得,别总是这么暴力!
莫名感到心里发凉,我支起身,连忙摇头澄清:“我不喜欢……”
我哥皮笑肉不笑,他细算着我今晚不回消息还混迹rg聚饮豪赌赛车等等等乱七八糟的烂账,听得我越发心虚难当,被红酒浸湿的白衬衫紧紧贴在我的腰上,有些冷。
他控制着我的手指,让我亲手拉下自己的裤链,褪去长裤。
陈启眉头一皱,丢掉皮带,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强势霸道地占据控制权。
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衬衫布料,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我哥掌心抚过我的脊背时的温度,像是往我胸腔里烧了一把烈火。
“看什么?”
——这样的话,我们就会融为一体了。
“哥……求你。”
忽然,陈启神情一冷,阴沉的目光将我从头到尾审视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痕迹后才俯身贴近我的耳廓。
陈启沉着脸放下空酒杯,他抬手狠扇我的屁股几巴掌,透着鲜红掌印的臀肉颤抖晃动,随后两根手指沿着紧密的臀缝猛地插进肉穴搅弄开来。
难以想象,我哥仅仅是这样叫一叫我的名字,都能让我欲火焚身,浑身酥软,阴茎硬得流出淫水。
陈启松开手,抡起皮带抽了下我的大腿,问:“你想求我做什么?”
他漫不经心地端过我身侧的红酒杯,目光落在我身上,猩红酒液缓缓倾倒下来,触及后腰皮肤冰凉刺骨。
“所以呢?”他不为所动。
我简直要当场射精。
“你似乎很喜欢去会所喝酒?”陈启突然开口问道。
突如其来的委屈和煎熬,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觉得心里焦灼,堵满难言的酸涩。
我发丝凌乱,手肘撑在铺着珍珠白厚台布的实木方长餐桌上,压出一片红印。
“陈怀?”陈启不轻不重地抽了我一下。
这大概是一种情趣,我想,如果我哥想看,我也可以自己掰开屁股浪叫着求他插进来,让他操死我,这跟我最后会不会哭会不会逃没有关系,只限于催情。
我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根本没法找出是谁告的状,又是谁添油加醋的汇报致使我风评被害,亦或是我哥原本就不相信我。
“陈怀,说实话,我不想听你撒谎。”
陈启抬手掐住我的脸,用指腹抹去沾在我嘴角的白浊,用力摁了摁我的下唇,语气嘲弄:“被操傻了?”
陈启从背后揽住我的腰,这是一个占据绝对控制权的姿势,强有力的臂膀和宽阔坚硬的胸膛将我完全圈禁在他身下,像猛兽压制猎物时那般霸道横暴,喷薄在后颈的呼吸引得人心尖颤栗不止。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肠穴内某处软肉上摁了摁,他沉声问:“是自己玩过,还是给别人操了?”
陈启看着我,似乎眸底酝酿着深不可测的情绪,我读不懂,但他还是揉了揉我的小腹,说:“嗯,起来吧。”
我耳根发热发麻,情欲高涨地紧紧合拢双腿,性器勃起。
希望他可以喜欢我多一点。
其实也不太能。
我面红耳赤:“哥,再喊一遍我的名字……”
内裤卡在膝弯淫荡地晃,我被摆出双臀高翘的骚浪模样乖乖等着挨操。
我忽然有些委屈,声音嘶哑:“我嘴巴疼……嘴巴……真的吃不下!”
我抖着腰喘气:
“我没有……”我挺直上身,拉住我哥的手掌,要他隔着柔软腹腔摸摸我的胃,那里灌满了他的精液,“哥……这里,好胀。”
但我哥可能在性事方面隐隐存有施虐癖好,他将攥在手心里的皮带对折,轻轻抽了抽我的屁股:“换个地方就能吃下了。”
我双腿虚软发麻,还未站稳,就被人一把推在长餐桌上,抽掉了腰间的皮带,黑色西裤挂在胯间摇摇欲坠。
我咬紧牙关,急欲迫切地想要我哥吻一吻我,或是用利齿一口扎穿我的颈动脉。
他揉捏着我的屁股,掰开浑圆的臀瓣露出中间的小穴,在回来前被细致扩张过的湿软肉穴放肆地收缩翕张,一副饥渴难耐的欠操样。
“哥?”我撑在桌上,转过头,“我……”
巨物直插得唇舌殷红充血,才将浓白精液尽数射进咽喉深处,满得溢出嘴角,滑落下颌,淌湿脖颈。
昂贵布料摩擦肌肤的窸窣声被粗暴揉进深粉肉穴,关节处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揉按着细腻穴褶寸寸侵探,倾倒在身上的红酒沿着湿透的脊背流入臀缝,滴进温热肠穴带来微妙的刺激,让我呼吸凌乱。
我哥从我的后颈一路抚到尾骨,声音低沉蛊惑:“陈怀。”
但我认为还是应该为自己争取一下从轻发落:“我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