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放……嗯…过我,要四杀你就拿去……”
会炸掉!
“呃……呜呜呜……”
“这是对坏孩子撒谎的惩罚”头顶传来的哂笑沙哑悦耳,不过可惜的是,弹簧手只沉浸在劫后余生的恐惧中大口喘息着。
他不敢求杰克把那些触液收回去,因为他知道那没用,必然会让那人的兴致愈发高昂。
“是我——”他将那张白色的银质面具摘下,露出那张由金色触液勾勒而成的模糊面庞,那眸中不加掩饰的欲望令弹簧手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
“啪,啪”
他要被操死了,真正意义上的。
说是做爱,不如说是金色的怪物拿取着一个小巧可爱的玩具自亵。
“为什么要逃走呢?”
因为膀胱胀痛而萎掉的阴茎再次傲然挺立“嗯~啊…”他低吟起来。
好在在他的身体与心智彻底崩溃之前,杰克停止了他的动作。
成股的触液占满了他的尿道,并且正毫无停顿地涌向膀胱“停下!不!放开我!”
弹簧手近乎癫狂地在床上扭动,老久的病床被震得咯吱作响。
“等!啊啊啊啊!”他惊恐地瞪大眼,随即便是一阵从未有过的刺痛感自性器遍布全身。
那留在铃口处的触液作用并不局限于堵住他的尿道——在这种状况下,即便自己能在杰克的侵犯中得到快感,也无法射精,要知道,在极度的高潮之中被堵住发泄欲望的口子,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那些比常人多出数倍的肠液在这种巨物的进出下也不过是杯水车薪,不多时,交合处便泛起了粉色的泡沫。
现实容不得他胡思乱想,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任何前戏,一股比刚才总和还要剧烈的撕裂感与冰冷猛地向他的后庭传来。
触液将弹簧手色情地捆绑在了床上,不过主角此刻可没心思在想刚才那些黄色废料。
那根狰狞的金色巨物在主人强大的力道下狠狠捅进了只堪堪扩张到四指大小的湿软肉穴内。
弹簧手曾被充分开发过的身体,竟病态地开始发情。
“啊啊啊啊!!”
他放软态度,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狠狠地按回床上而倒吸一口凉气——
“招待不周么?”
他以图激怒面前这位监管者好让自己解脱。
不知不觉间,触液已托起了那坚韧却纤细的腰肢,将他拉扯成跪伏在床、双腿大开到极限的模样。
粗糙的布面与床板狠狠地将膀胱内的触液压向四周,他觉得自己的膀胱和性器都要炸了,无法再动。
但某种奇异的酥麻顺着膀胱蔓延到阴茎,又痛又爽,这让弹簧手不由自主地将小腹压向床板。
痛,无法形容的痛,这种痛与以往游戏失败的结局不同,这是种持续的,高强度的抽送所带来的凌虐。
稍有动作,里头的触液便会夸张搅动地起来,似乎是在模拟水的流动。
“喂!不要!不要了……放开我!你这没脑子的疯子!”
阴茎上传来的冰冷触感放大了弹簧手的恐惧“住手……”
和怪物交易,果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艰难地将视线挪向了自己已经焉掉的‘小奈布’,那儿有一根小指粗细的触液在自己的铃口出打着旋儿。
是啊,爸爸们怎么会漏掉飞机杯的任何一个角落呢?
后悔吗?没有后悔药,所以这个问题思考与忘却都是一样的无意义。
大脑隐隐作痛,耳畔只听得见巨大的嗡鸣,弹簧手被操得翻起白眼,看不见一丝湛蓝。
“是的,我的确没有”杰克倾身向前,那颗脑袋分裂成数股触须,仿佛赞赏似的在空中点了点。
再后来,是粘腻的红色。
他回答地很认真,以至于没人分辨得出这是个幽默的冷笑话还是警告。
会炸掉。
至于那点儿地窖分数——见鬼去吧!
少年大口呼吸着,带着血丝的粘稠涏水顺
在明显的憋胀感演变为剧痛后,弹簧手望着那势头依旧不减的触液尖叫痉挛起来,他的小腹如怀胎三月般肉眼可见地鼓胀凸起,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怀孕。
不过杰克却并未罢休,他将弹簧手的身体翻转过来,使他趴在病床上“唔!先生,我…”
一阵阵的排尿欲望如潮水般涌来,憋涨感与剧痛一同袭卷,弹簧手恍惚地向上抓挠着,以图缓解痛苦。
微不可查的情欲在弹簧手微微适应触液后自腿间蔓延,但这对于此刻的他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
弹簧手感受着小腹传来的涨痛,他甚至能感觉到被撑到极限的小腹皮肤下透着的鎏金,膀胱内冰冷的液体刺激着那根可爱的分身。
杰克低低地笑了起来,那身极华丽的黑色燕尾服将这个即便变成了怪物却也依旧优雅的男人衬得格外高挑。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