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罗伽雪白的手腕与那鲜红的绸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宛如牛nai与玫瑰一样让人的喉头忍不住滚动,尤其是当白发的美人一边眼含热泪,双手却又无法控制般地暗示性十足地抚摸过那饱满高耸的胸脯,平坦光滑的小腹,沿着丰腴的腿根细细摩挲,这情色十足的画面让人血脉贲张。
这还不是结束,红绸缎被风吹拂着,摩罗伽呜咽着拿起了摆放在一边桌上的酒瓶,他并没有为惬意倚靠在软塌上的神明倒酒,而是将左手绕过肋下,将丰满的胸ru挤弄到一处,使得那白嫩绵软的nai子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随后他将酒瓶瓶身倾泄,将那晶莹的葡萄酒倾倒出来,紫红色的醇香酒ye哗啦啦地流出,在摩罗伽上方的胸ru沟壑里汇聚成一滩水洼,ye体将ru沟填满,呈现出一个三角形的形状。
“这个时候,你应该说什么?”神明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带着淡淡的不悦。
“不……呜呜呜……我不想……别这样……”摩罗伽低声哀求着,似乎还在负隅顽抗。
“看来不给你一点苦头吃,你是不会听话了。”神明淡淡地说道,他看了白发美人一眼,摩罗伽身体一僵,放下酒壶,姿势改为两只手捧着自己的双ru,他的眼角因为这过于yIn猥的动作而泛红起来,但是神明似乎并未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打了个响指,摩罗伽便不得不迈开步伐,身体跨坐在了神明的大腿上,将自己盛着酒ye的双ru送到了好整以暇欣赏着的神明嘴边。
神明毫无怜悯地张嘴咬住了摩罗伽的右ru,将那香软滑嫩的nai尖咬得通红肿胀,舌头狠狠地刮擦过那挺翘的ru粒,摩罗伽头颅猛地向后昂起,呜咽地喊叫出声:“不啊啊啊、不要吸、呼啊啊啊啊啊——”
“很舒服吧?我知道的,你就是喜欢被咬nai子,越痛你越喜欢,口里说着不要,下面都已经shi透了。”神明嗤笑道,“你就是一个婊子,只要有大rou棒,谁都能cao你。”
“不、呜呜呜不是的……我不是婊子……”摩罗伽被侮辱得眼角通红,然而他那颤抖的双腿和酸软的腰肢半点说服力都没有,尤其是他的ru尖还被神明啃咬和把玩着,神明在说话时吐出的火热气息露在了敏感的肌肤上,又是激起他一阵阵的战栗。
摩罗伽身体颤抖着,被咬着nai子而导致发烫的身体一时软下来,原本蓄积在ru峰沟壑里的酒水顿时便沿着胸膛流淌了下来,淡红色的葡萄酒ye笼罩上摩罗伽雪白的胴体,宛如被沾染上霞光的云朵一样可爱。
“区区一个rou酒杯都做不好吗?”神明见自己的美酒漏掉了,眉峰一立,露出了相当不悦的表情,大掌一挥,毫无怜惜地用力掌掴起了摩罗伽雪白丰润的tunrou。
清脆的击打声不绝于耳地响起,那柔软的tunrou先是感受到了掌风所带来的清凉,随后当手掌切实击打在tun尖上时,火辣辣的痛意从肌肤的接触面传来,一股比一股更加炽烫的疼意从腰椎蹿上大脑,令摩罗伽眼眸顿时瞠大,身体也紧绷了起来。
“唔啊啊啊啊啊、好痛……不、求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打了呜呜呜呜……我、我会好好做rou酒杯的……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摩罗伽可怜又凄惨地哭泣起来,他的屁股被打得左右摇晃,软嫩至极地弹跳着,荡漾着yIn浪的tun波,雪白的肌肤没打几下便泛起了通红的痕迹,掌印层层交叠,tun尖细细颤抖着,看上去好不可怜。
“哼,看来只有狠狠地打你几下才会服软。”神明停下掌掴的动作,手指又捏揉起被自己击打得通红绯艳的tunrou,把摩罗伽捏得吃痛得又呜咽起来。
但是这一次他不敢再违逆神明,呜咽着重新捧起自己的双ru,往那被挤得丰满挺起的ru壑里倒下酒ye后,主动地将香软滑嫩的胸ru送到了神明的嘴边,同时tun瓣又来回地摩擦蹭动着神明粗壮结实的腿根,珀尔修斯能看到摩罗伽被绸缎包裹的纤细腰肢是如何扭动的,那腿心处的雌花更是在神明的长袍上留下了shi漉漉的银亮水痕,宛如蜗牛攀爬过的痕迹一样明显。
看来神明并未说错,摩罗伽的确是一个容易发情的婊子,明明被凌辱被掌掴屁股,却依然shi得这么厉害,流出来的水都把神明的衣袍给浸shi了。
珀尔修斯吐出了一口火热的浊气,他没忍住也将手探入了自己的裤子里,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活春宫,盯着摩罗伽那绯红带泪的面庞与那chao红的唇瓣,粉嫩的ru尖与那被打得鲜红的tunrou,想象着此刻爱抚着摩罗伽,享用那香软胸rurou酒杯的人是自己。
神明伸出shi热的舌头,在摩罗伽的rurou上轻轻地来回舔了一圈,品尝着摩罗伽身上泌出来的香汗与那肌理的滑嫩,把白发美人弄得气喘吁吁、呜咽不止,在听够了那动听的呻yin后,神明最后才慢条斯理地去喝ru峰沟壑里盛着的葡萄酒ye。
那咕啾咕啾的水声yIn靡至极,让寝宫里暧昧的气息燃烧得更加旺盛了,摩罗伽小声地抽噎着,用自己丰满的胸ru、柔软的双腿、shi软的雌花取悦着不知饱足的神明,希冀着神明放过自己,但是很明显,他的希冀要落空了。
在喝下摩罗伽以身体为rou酒杯奉上的美酒之后,神明又捏着白发美人的下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