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啊啊啊轻点儿……”
白发美人宛如被雨打湿的幼猫一样在安菲翁的身下瑟瑟发抖,全然没有了安菲翁之前在宴会上见到的那般高贵凛然不可侵犯,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紫眸里浮现出来的是决然。
安菲翁俯身张嘴咬住了那软嫩的乳粒,用自己火热的口腔与灵活的唇舌给予了摩罗伽难以言喻的快乐,方才被蹂躏过一番的硬挺乳粒被纳入到湿热的地方,被坚硬的齿列和柔软的舌头来回地碾压搔刮着,摩罗伽舒服得发出了呜咽声,呜呜地哭吟起来:“嗯啊啊啊啊~~不要舔……好热……好痒啊呜呜呜~~~”
明明嘴里在说着不要,可是摩罗伽却下意识地将雪白柔软的胸脯往安菲翁的嘴里送去,看得出来他已经被神明调教得熟透了,每一个动作都相当擅长取悦侵犯他的雄性。
摩罗伽似乎想到了什么,试探般地开口道:“您已经解决完事情回来了吗?”
看来是把安菲翁如认为已经离去又复返的神明。
安菲翁没有回答,也没有停下,他用力地抓揉着这对勾引着他的奶子,用力之大甚至在雪白的肌肤上了留下了通红的指痕,在又吸又咬地把摩罗伽的奶子舔得又红又大后,他的目光来到了摩罗伽被红色绳子束缚着的下身。
被神明射过一次精液的小腹沾满了湿漉漉的汁液,鼓胀的小腹宛如怀胎三月的孕妇,两只小穴红艳靡艳,明明刚刚才被神明巨大的阴茎肏开了,但是现在又恢复了紧致,把灌溉进去的精水全部锁在了肚子里。
安菲翁颤抖却坚定地将手掌按压在了摩罗伽出过汗后又软又润的小腹上,在那鼓翘的腹肚尖儿上重重按下!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泄了啊啊啊啊啊啊~~不、呼啊啊啊啊啊啊——”摩罗伽的身体顿时紧绷,他的膝盖不住地颤抖着,腿心两侧柔软丰腴的嫩肉紧绷着抽搐,舌头受不住般吐出了唇外,淫媚至极地蠕动着,而下身那两只袒露的穴眼更是喷泉一样溅射出了透明的水液,宛如失禁一样哗啦啦地汇聚成了深色的水渍,浸染了那名贵的绸缎床单。
“呼啊……嗯呼……咕呃啊啊啊……去了……”摩罗伽浑身宛如被抽去骨头一样地软倒在床上,安菲翁凑得近,能嗅到白发美人又一次高潮后身上弥漫出来浓郁的花香,促发着他将自己坚硬滚烫的欲望插入这具湿软的身躯里。
安菲翁没有迟疑,他将自己已经铃口流出渴求水液、硬挺得发痛的阴茎对准了摩罗伽那正宛如蚌肉般蠕动翕张的穴眼,坚定而缓慢地插了进去。
刚一进去,安菲翁便爽得头皮发麻,不愧是被神明掳走囚禁的美人,身体也如此地美妙,那只湿润的穴眼宛如数张小嘴一样妥帖地吸吮着牧羊人的阴茎,细密地包裹住了他的龟头和柱身,就连一向难以被接触到的伞状部下方边沿都能被那贪吃的肉壁给纠缠住。
安菲翁忍不住地喘息起来,他舒服得腰根本停不下来,手指抓着摩罗伽的奶子一边耸动着髋部一下一下地打桩,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在侵犯神明的禁脔,在强奸遥不可及的城主,但是他不后悔,因为安菲翁知道,如果错过了这一次机会,那他再也无法再如愿以偿了。
“不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呜呜呜~~~”摩罗伽被肏得头发凌乱地散开,潮红的唇瓣翕张着吐露出娇媚的呻吟,被安菲翁不断侵犯的小穴湿淋淋地吸吮着蹂躏着内腔的阴茎,快感在他的体内肆虐着,让他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肢摇晃出柔媚的弧度以迎接安菲翁的操弄。
“好舒服……摩罗伽的身体真的好舒服……呃呼……好想一辈子就这么插在里面,呼啊……”安菲翁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沸腾,他仗着神奇花蜜一边吐出自己对摩罗伽的下流幻想,一边用力地往白发美人的身体里撞去,又凶狠地吸吮着摩罗伽的乳尖,仿佛里面会溢出甘甜的奶汁滋润喉咙一样。
摩罗伽被安菲翁肏得身体颤抖,腰肢摇晃,小腹前的阳具在快感的刺激下再次挺立起来,那秀气的冠头摩擦着安菲翁小腹肌理。铃口被刺激得收缩不止,湿漉漉地流出了黏腻的汁液。
安菲翁大腿紧绷,髋骨不断地撞击着摩罗伽的臀尖,将身下的白发美人肏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牧羊人低头含住了摩罗伽吐在唇外的红舌,贪婪地吸吮和纠缠,汲取着摩罗伽舌尖上还带着淡淡酒味的甘甜津液,被肏得意识模糊的摩罗伽也伸出舌头和安菲翁接吻,舌面摩擦时发出的咕啾水声连绵响起。
安菲翁的身躯压在了身下娇软美人的胸膛上,那绵软的奶子磨蹭着安菲翁的胸口,柔软的触感让他更是欲望勃发,在龟头抵着摩罗伽的小穴深处射出一次后,很快又精神抖擞地硬挺起来,表示着再战的斗志。
安菲翁不知道神明什么时候回来,可能是几天之后,也可能是下一刻,所以他把现在的每一刻都当做了人生最后一秒来度过,每一次的撞击和抽插都带着自己的爱欲与渴切的绝望,身下的那根肉物似乎也察觉到了主人即将遇到的绝境,配合地充血硬挺,要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在那温暖的子宫巢穴里,以留下后代。
安菲翁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