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施舍般,手指掐着乳尖,乳尖肿胀的很,被他一掐,丹恒就吐着舌,身体抽动一下,下身就泄了水。
应星伸手去摸,他只碰了一下挺立的红樱,身下人就发出黏腻的吐息。
刃感受着手心的饱满乳肉,脸上却没有表情。他停了动作,被压制的人却急不可耐起来,着急将胸膛送来,两片乳肉蹭着他的手心,嘴里细碎呻吟不断。
他握住丹恒的手,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然后把门关好,从里锁上。
现在丹恒已经不能说是鸽乳了,他的乳肉经过这么多次摧残,已经肿大成了哺乳时期的女性那般,一手勉强能握住。
先是一根手指在那轻打着转,后面却猛地发力,将尾椎处狠狠揉弄,一阵阵酥麻感从尾椎传到大脑。
并非是应星有在床上装模作样的爱好,面对精致美丽的事物,人总是会下意识的放轻动作,更何况应星是个懂得欣赏的人。
刃手指顺着腰肢往上,最后停留在丹恒的胸口,那处在挣扎中被硬质桌面摩擦刺激,自然又肿胀得更大几分。
“等一下,不要走,帮,帮我。”
白皙、细腻,因为情动而泛粉的肌肤,脆弱的脖颈,平坦的小腹,一切都值得被称赞一句完美。
而男人像是被丹恒举动惊到了,怔愣的睁大了那双红瞳,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他松开搂着丹恒的手,就要推开人一走了之。
“真像个婊子,现在了还在勾引人。”
手捏着柔软乳肉,刃用上些力道,将软肉又拉又揉,捏出些不同形状来。
他俯下身,鼻尖停留在丹恒颈侧,气息微动,就见丹恒耳垂渐渐红了。耳垂和脖颈看来很敏感,他衔着那枚软肉,用舌头挑逗着,感受着丹恒呼吸加重,他不轻不重地咬上一下,才松了口。
真淫荡。
丹恒的耳垂沾染上唾液,在烛光下映的透亮反光。
丹恒胸前的两枚肉粒在接触到冷空气时,便自顾自地颤立了起来。
随后是胸
丹恒身体颤抖着,还不够,胸前好涨,他身子无力,整个人倒在桌上,却依旧挺腰将自己的胸膛送到刃手中。
男人的手指修长,指节处带着薄茧,每次触碰都给丹恒带来别样的快感。丹恒用手臂遮挡住脸,咬着牙,极力克制自己发出声音。
假正经。丹恒评价道,他扭过头,不再看应星。
皮肤细嫩,稍一用力,便在身下人的肉体上留下鲜红的指印。手指按压住有些肿胀的乳尖,松开后,那一小片肌肤就凹陷下去,随后又迅速回弹,弹性不错。
应星有些好笑,分明是这人求着自己上她,真做起来了又装作清高,他把丹恒的手从脸上拿开,又从身上扯了一节绷带,把丹恒两只手都绑在床头。
两人一动不动,就这么僵持着,最后还是应星率先泄了气。
嘴里也都是些不成调的呻吟。
罢了,某种意义上这也算名正言顺。
“哈”
丹恒打着颤,意识不甚清楚,却能清晰的感受到,皮质的手套冰凉,手指一点点滑过他的肉体,最后停留在他的尾椎骨上。
本意是想放这个倒霉家伙逃跑的,谁知道会演变成一场艳事。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意外的很平胸,看外表这人应该有十七八岁,但是胸脯却平坦的像个男性。
美人和他接触过的一些材料相似,精致又脆弱,稍不注意就会被打碎。再者,他又不是什么施虐狂,细致温柔一些对双方都好。
丹恒咬牙,尖锐的犬齿将嘴唇刺破,鲜血顺着下颚流出。他神智模模糊糊,高热让他脑海中理智全无,他只觉得胸口好涨,好热,还不够。
他伸出手,拉住男人的衣角。
应星将丹恒头上的珠钗都解了下来,一头乌发便顺从的垂在丹恒肩上,不过更多的是披散在床,长发乌黑秀丽,像是一匹上好的绫罗绸缎。随后他伸手,解开丹恒的上衣,动作细致又缓慢,仿佛剥丝抽茧般,解开衣领,拨开里衣,最终露出精美的璞玉。
接下来是对敏感度的测试。
应星看着眼前人皱着眉咬牙切齿地说出这话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谁有求于谁。
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液体打湿,刃有些皱眉,他右手还戴着手套,从丹恒背部沿着脊椎向下抚摸着,指间滑过之处带来阵阵瘙痒。
好麻他法。丹恒吻上男人的脸,像只动物般轻蹭着,将男人脸上糊上一大片红色口脂。
丹恒哑声道,不断蔓延的灼热感撕扯着他的理智,身体的空虚让他不得不开口求着这个不知来路的人。
“啊啊”
了起来。
“啊啊啊嗯啊热”
这下避无可避,丹恒一双眸子含着水雾,水光潋滟,他看了眼男人,那人正沉迷玩弄丹恒的乳肉,从丹恒角度看着,男人脸上神情严肃认真,不像是在做这云雨事,反而像是在研究一个新奇物件。
好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