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复凶狠地操开,他的抵抗情绪越来越弱,到后面每次那红肿的穴肉被破开,屁眼都会乖顺地含着那头部吸吮。
他甚至还配合着调整着自己的屁股,好让那性器抽送之间,都能刺激到自己的前列腺位置。
这种行为分明是无意识的,可却让地精感受到了他的淫荡,操弄得愈加卖力。
那屁眼和嘴巴,被肏得噗嗤噗嗤滋水,发出黏腻的咕啾咕啾声音,好像是那多汁的下贱母畜或鸡巴套子。
佛伦斯被堵着嘴,呼吸不畅,鼻翼翕张已喘息炙热粗重,眨眼就到达了高潮,阴茎被肏射了一次,好似开了窍,跟着突突射出一股有些稀薄的精液来。
高潮的瞬间,他受那生理刺激,夹紧了喉咙,后穴也在疯狂痉挛,直接将前后两个地精给夹射了出来。
下面的地精对着他那肿大的前列腺射出有力的精柱,冲击地那骚肉颤抖不已,佛伦斯想尖叫,可嘴里那根腥臭的鸡巴也跟着在射,龟头堵满了他的喉眼,佛伦斯畏惧那窒息感,他只能被迫吞下。
可那地精的精液太多了,他张大了嗓子眼也吞不完,很快就呛了起来,剧烈咳嗽,气管食管一猛烈收缩,反而加深了那地精的快感,嘶吼着捅地更深,完全不顾会不会把这人类憋死。
佛伦斯双眼欲裂,四肢想要挥动挣扎,却被其余地精控制着,只能被迫成个精盆,接着那地精的精液。
前后的地精终于抽出了肉棒,他正想要咳嗽缓和,两张嘴又被塞进了新的硬挺鸡巴,继续在那两个洞中抽送起来。
佛伦斯叫也叫不出来,满嘴都是精液的气息,下腹更是因精液流出不及时,又被阴茎堵住,都开始发胀了。
他开始蹬腿挣扎,可下颚被地精爪子把住,根本吐不出那性器,其余地精见他略有反抗的意思,玩弄他躯体其他部位更卖力了。
有舌头舔舐着那已经猩红地吓人的阴茎,更将那舌尖一点点在那挂着白浊的马眼中间,进进出出,胸肌更是早就被玩成没用的两坨软肉,和女人的乳房无异,全是残忍的手指红痕,乳尖都要被掐破了,那些地精还在用那舌头上的肉刺剐蹭,将那催情的涎液涂抹在那骚浪发亮的肉果子之上。
尿道被那舌尖略微开阔,酸胀感直接顺着输精管一路延伸到膀胱,佛伦斯只觉得那阴茎难受又痛爽,更有一种很想排尿的感觉。
前列腺被这样反复操弄多时,几乎都成了一种要被玩坏的状态,又软又硬,肿得像个球横在曲折的肠道中。
可那地精的深绿鸡巴,不断在里面进出,曲折富有褶皱的肠道也被捅直了,那前列腺虽胀大,却根本阻止不了性器的夯进,反而因无处可躲,只能被反复刺激。
“唔!!!……唔!!!”
佛伦斯没法发出更多的音节,喉管已经被彻底操开了,喉结处都能反复看到一个凸起,肚腹深处和嗓子眼,不断传来明显强烈的酸胀与酥麻,后穴里的骚肉只觉得燥热瘙痒,那过于疯狂肏干的性器,好像是在抚慰他的饥渴,可又像在对他那挨操过度的屁眼施淫刑。
快感浪潮汹涌,佛伦斯哪怕被媚药侵蚀,也依然想逃脱,腰身无力摆动,前列腺、阴茎、奶嘴,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这些地精玩弄于鼓掌,禁锢得动弹不了分毫。
结实的臀肉早被拍红了,臀缝中间不断喷溅出黏腻骚浪的汁水,粘连的水声和皮肉相撞之声在他耳边清晰的响起。
佛伦斯只觉得自己的屁眼和嘴都快要被插烂了。
他原本还庆幸那有着怖人巨大性器的首领地精走了,可不想这十多个地精的轮奸才是真正的地狱。
快感太多了,他很想放声喊叫去发泄,哪怕这些地精不理会或者听不懂,让他叫出来也是好的,可他被地精的鸡巴堵了嘴,一点办法也没有,身体还不能挣扎。
无法发泄过剩的快感,在体内攀升乱窜,没有出路,让佛伦斯感到绝望。
呼吸不畅,略微的窒息更让他头昏脑涨,涎水和地精的精液吞不下去,只能从那交合处的缝隙溢出,或者被那阴茎拍溅到各处,在嘴角拉着淫靡的长丝淌到脖颈和地面,他的舌头被那青筋暴起的性器挤压在下膛,发麻发痒。
那无处可躲的前列腺一直在被龟头棱子和茎身剐蹭,被顶撞地凹陷变形,快感几乎是成沸腾的姿态在上面叫嚣。
佛伦斯嗓子深处发出尖叫再次到达的高潮,声音却全被堵回他的肚子,只有通过骨传导,他自己的脑子才能听到自己淫荡的喊叫。
无法通过浪叫发泄的高潮快感,多出的部分回到身体,继续随着抽插,鞭挞着佛伦斯的神经和脊椎骨。
他的阴茎依然被地精搓揉着,喷出一点点精液,马上就软了,原本这东西,他曾经也能干得那些爱慕他的女人失声尖叫,现下被肏射四次,好似成了无用的肉条。
后穴大概也是因快感过多,抽搐痉挛已经不足以发泄那热烫到有些疼的快感,跟着失禁了一般,涌出大股大股的肠液,被那地精的腹部拍得溅射起来,结合处好似那水枪在喷水,简直像被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