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彧终于抵着那小口停了下来,“你应该叫我什么?”
“我是你的alpha,也是你的丈夫。”霍彧话里的掌控欲令人心惊。
陆莞笙没有想到即使他喊出了男人满意的称呼,霍彧也没有想要放过他,甚至在听到人儿那一声后,直接破开了那道微微裂缝的小孔冲了进去,刚刚发育好的嫩子宫就被男人的猩红巨物侵占,还生嫩的子宫口,紧紧的箍住闯进来的硕大龟头,上面不断渗出的粘液更是滴落在子宫里,逐渐让娇嫩乳香的小子宫被男人强烈的信息素灌满。
陆莞笙感觉到了危机,双手扒着男人的胳膊,崩溃一般的问,“你到底想怎样?放过我,那里真的不行”
嫩滑潮湿的宫腔包裹着肉茎,嫩褶细心
长时间的沉默,让男人以为他不愿,便不再克制,而是用力的顶弄起来那紧闭的小口,像是要顶进去。
“让谁放过你?”霍彧感觉到肉穴里不停的紧缩,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却没有停下,仍在寻找答案。
可是,男人并不满意,那个人就是“阿琛”,而自己只得到一句生硬的“元帅”,所以仍然没有放过胯下的人,仍然摆动着肉棒在嫩穴里搅弄,终于感觉到有一个小口吮吸了一下自己的肉头。
陆莞笙被他捣弄的受不了。子宫深处的鸡巴不知疲倦将肚子操的圆滚滚,连被男人揪出来的阴蒂也被情欲激发的充血肿大如红提,被刺眼的灯光照着,白皙却布满情欲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抽送一耸一耸,甚至四肢无力的倒下,又被男人抓着腰提起,牢牢地钉在那粗壮地鸡巴上。
即使感受到了男人说话时吹在耳畔的热风,但话里的冷气却让陆莞笙心惊,“那,那我要叫什么?”
“没呼没有,肚子里没有野种呜”被冤枉了的人儿,无力的承受着男人宛如狂风暴雨般的鞭策,嘴上还反驳着为自己正名。
“不呜阿阿彧”陆莞笙有些难为情。
随着男人强而有力的深顶,子宫即将被侵入的紧张感,让陆莞笙有些慌了,“不要,不要,不可以”
“元元帅”吃尽苦头的人终于学乖了,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流着泪,承认是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甚至妄图破开子宫。
“不,不,老公,不要呜啊啊啊”陆莞笙竭力地呐喊出来。
“没有野种?那我现在让你怀上我的种。”霍彧像是真想让他怀孕,胯下更加用力,不停的擦过陆莞笙的骚心,寻找着藏在嫩穴里的子宫。
那本来细小的嫩缝,被迫撑开成小口,任由男人的大鸡巴,在里面摆弄,甚至感觉要将正根粗长都塞进去,猩红粗壮的性器在雪白的股间毫不怜惜的快速抽送,娇嫩的肉臀更是不停的被男人拍打出层层肉浪。
“你呃”
男人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仍然持续不断的深顶,甚至感觉那子宫口紧闭的软肉逐渐放松,要被顶开一个口子。
陆莞笙简直要疯了,满脑子都是身下传来的酸爽,嘴上只会发出情动的喘息,“老公,呜老公,好酸,慢一点”
男人太过用力,陆莞笙又疼又爽,再加上龙舌兰的信息素包围着他,让他总是感到一阵窒息,忍不住的像男人求饶,“放过我呜”
刚刚被破开身子就要迎接这样的狂风暴雨,身体最深处传来被龙舌兰浸透的酸爽,让陆莞笙控制不住一声声娇媚高昂地浪叫。
可怜的美人只能小声的呜咽,穴口的嫩肉都被鸡巴磨得酸胀,粉嫩的软肉被撑成半透的薄嫩肉膜紧紧的箍在大鸡巴上,更不用说,内里的宫腔吃进大肉棒后,又被捣得松软糜烂,茎身在嫩穴深处狠狠搅动时,每次都会碾磨到肉壁上的淫骚软肉,还在陆莞笙发出舒服的哼唧声时又顶着宫壁狠顶。
陆莞笙听出了他的意思,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他怎么可能叫第一次见面的男人。
霍彧却在听着他一声声娇媚勾人的叫喊声中,不断加快动作,喘着粗气在穴腔间来回抽送,还摸着陆莞笙地小腹,将被鸡巴顶的隆起的皮肉往下按,让自己研磨着人儿内里的宫腔。
“元元帅?”陆莞笙有些不确定。
初尝人事就被男人操入子宫的陆莞笙,被浑身散发的爽意激的不停抖动,甚至感觉自己要死在这里。
男人不说话,却开始用那硕大的龟头研磨着小口。
“我是谁”
下不停的挺动,嘴上还有意的侮辱。
霍彧听见这一声,体内顶着子宫口的巨物又大了几分,却还是没有放过,而是开始慢慢顶弄起来,手上却掐着身下人的下巴,让他把头扭过来,含着嘴巴亲了几下,冷漠的声音才响在陆莞笙的耳畔“怎么,我和你男朋友一样吗?”
浓稠粘腻地骚液源源不断地从宫腔深处喷射出来,被龟头堵在里面,又随着男人不断地抽送溅出来,内里肥嫩的软肉像是要被大肉棒顶破,软糯的肉壁被巨物的飞速抽送顶的又酸又麻,甚至因为太过用力,男人的肉棒逐渐深入,直到龟头顶着另一面子宫壁操弄,像是要顶穿这柔软的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