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有些消极,细数下来,他有很多毛病,叫人觉得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可是,他也有优点,可以巨大的,可以叫人姑且忽略他的这些缺陷。
他总是如同感同身受一般,感受别人的痛苦,全力以赴的帮助着别人。
「没有错啊,你什麽都没有做错。」
曾经能够这样坦然地如此对他保证的话语已经说不出口了。
他没有错,错的是我。
是呢,他总是嘲笑我说总是太过於较真刻板了,可是我并没有那麽正确啊,十分的软弱。哪怕他不想承认,我也十分明白这一点。
是我在生气,是我在犯错,这一切都不应该迁怒於他的。我知道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应该的。
可是没有办法啊,不论如何我都无法叫自己收手,停止。偏执一般地想要这样继续下去,哪怕这叫我觉得痛苦,难过。
我知道他没有错误,嗯,他没错。可是,我不想,我已经再也不想看到他那副模样了。
哪怕是错的也好。
但是,他为什麽要说这种话啊,听了这种话的话,我不是已经没有再坚持下去了不是吗。
……
独白
真是笨蛋。
为什麽就不能更加顾忌自己的身t呢,为什麽就不能更加ai惜自己呢?
自己的身t都已经那麽破破烂烂了,真还能说出这种话呢。
这样的话,真不知道谁保护谁呢。
不,一直以来确实都是在他在保护我们呢。
嗯,没错呢。
在喧嚣热闹的学园祭、在高处略寒的叶家宅邸、在深绿繁厚的森林里,一次次的,一直以来他都在保护我们呢。
明明全部都是与他无关的、别人的事情,他却总是煞费苦心,拼尽自己的全力,苦苦思索,然後,采取行动。
他总是说我太过於好心善良,又十分温柔。听着叫人觉得有些害羞。
可是,这只是表像而已。
这种温柔也只是自私而已,我的温柔只是希望「不要别人影响到我」,只是如此。
就好像现在。
无法抑制的,在他的身边呆的越久,那种本来深厚的,本来仿佛被裹在温暖的天鹅绒毯子里面一般的安全感转换成了被水打sh,冰冷的水侵透了被子,紧贴着身t,无时无刻在摄取着身t的温度,越发叫人觉得冰冷的不安。
他做的越多,他越是拼尽全力,那种不安只会越发加深,挥之不去。
所以,我想要停止,我想要停止住这份不论如何都无法停止的不安感。
可是不行呢,哪怕刻意疏离、哪怕竖起隔阂,那种不安感却无法真正消散,真是叫人觉得烦躁,又叫人火大呢。
明明是一个以ao扰为乐的混帐家伙。
不过,现在这份不安感终於烟消云散,消失不见了。
仿佛冬日的晨雾被娇yan的朝yan一照,便都蒸发掉了,只剩下那gu暖暖的暖意。
真是笨蛋啊,不论是他还是我。
……
陆简刃再一次醒过来,看见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看见家里那熟悉的天花板,他便知晓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伸出手,他0了0趴在床沿上睡着的木木脑袋。
刚刚触碰没有多久,木木便一下子支起了脖子,看见了靠坐在床铺上的主人,旋即露出了灿烂的笑意。
「你醒啦,主人。饿不饿?」
陆简刃笑着点了点头。
木木也笑着回应,走出了房间,只是两三分钟的时间便为陆简刃呈上了佳肴。
一碗香甜的n油炖汤和热乎乎的h油面包,一点都没有变冷,仿佛刚刚做好一样。
就好像木木提前预料到了陆简刃会在这个时候醒来一样,但是,很明显这是不可能的。
「谢谢。」
木木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陆简刃用餐。
陆简刃不知道自己这一次究竟昏迷了多久,不过,饥肠辘辘倒是知道的。
也便没有客气什麽,在木木的安静注视下,享受了这顿不知道是早餐、午餐还是晚餐的餐食之後,木木麻利地将餐盘撤下。
陆简刃看着木木本来只是及颈的短发,变成了长的有些夸张的长发。
跪在床边的她,那头银白的长发如同银河一般,洒落在地面上。
「木木你解放过血脉了?已经没事了吧?」
「嗯,还好。这两天已经恢复了。作为杀si一个九十七的代价来说,已经足够轻巧了。」
木木浑不在意,在床头柜上放下餐盘,转身笑道。
陆简刃的目光在木木身上扫过,他便知道解放了血脉所付出的代价并没有木木现在所说的那般轻巧,不过,他们之间并不需要这种客气。他也不会在意她杀si了一个人的事情。虽然,他并不赞同这种解决方式,可如果是木木的话,他绝对不会有任何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