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勃起的胀疼卷入腹腔,岑伤停了下将遮眼的长发挽起,性器在缠绵的肉壁中纵横,视线却颇有兴致地直接读起大屏幕上观众的污言秽语。
被捣熟的穴肉吮吸着柱身,乐临川插得极深,整根性器被黏人的肠肉紧夹,舒爽得眯起了眼,手上掐着的力道更重了些,压出皮下点点细碎血痕,但
自己竟是在没有丝毫抚慰的情况下射了。
岑伤抽出自己软下的性器,带出一点外翻红肉,整个手在对方腹间轻压,那穴不规律地被手压着敛合一阵,淌出好些带着白浊的体液,性器也颤颤巍巍地喷出了精滴在床铺上。
直到岑伤再次掰开他的股瓣,肉棒抵在翻红肿烂的穴口处,不容抗拒的一点点往里深入,他才反应过来对方方才根本还没射精。这种雌伏的状态压着他的身躯,双臂软软地撑在床上,手腕因先前的被缚泛着红印,完全无力挣扎。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岑伤扶着他的腰,有条不紊地抽送起来,刚发泄过的下身在床褥上蹭动,又抬起了头。
迟驻从胸连颈整个泛着羞红,岑伤猛地俯身一冲,震得他弓身抽动,又拿过摄像机拉近镜头好让观众看到从填充的间隙挤出来的黏腻。指尖压着翻出红艳软肉拨了拨,这软肉被药泡得敏感,轻轻的暴露抚摸也能让他压不住喉间喘息,想蹬人挣开,可岑伤正卡着腿根无处发力,在镜头下瑟缩拉扯。
“我们继续吧。”
“主播水不够啊,看着还不够湿。嗯……迟兄再努努力,水还不够呢。”
“唔……啊啊啊!……不要…”
。他眼前一阵白光,腰肢在空中弹了几下,全身不住颤抖,性器喷涌飞起的白浊溅上岑伤整齐的上衣。
“乐兄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嗯?要看我吃道具操迟兄?”岑伤狐狸似的朝镜头挤了个眼,“这可是迟兄的频道呢,我是来陪场子的。让我也吃可是要到我直播间刷礼物的老板,但今天暂时不开播礼物我收不到呀,下次吧怎样?”
岑伤抹去他缝隙间的淫液,分明没了位置也从侧边探指挤入,指尖和性器往着不同处发力,男根插得人颠簸不止,指甲刮在浅显的肉点上,夹着软肉不断勾摁。迟驻失声张口,但已经被高潮钳住口舌得叫不出声,穴里不规律地抽搐挤压着性器,肠液已经不受控地从缝隙挤出,将半个臀部浇得泛着水亮。岑伤也压紧了自己的腰腹,挺动越发快速,两人的呻吟喘息声黏连在一起,在顶至最深时迟驻没了声,两人都只剩下沉重的呼吸。
迟驻本就因前面一直维持抬腰张腿的状态,腰间被施力重压,正酸痛难忍,虽说腿间已被岑伤的性器操开,还有不少淫液残留,但被钳住反复按回的这几下,仍是感觉浑身被彻底贯穿撕裂的痛。几次深撞下,他身体不受控地抽搐痉挛,柔软的肠壁失控着阵阵绞紧,润泽的肠液和岑伤射入的白精淌湿了坚硬的龟头。
乐临川正憋着一肚子火,方才接了消息开车出门解决了几个不长眼的冒犯东西,紧接着回程报过义父,被正灯红酒绿场上的月泉淮灌了一通酒。人才刚回到房间准备休息,又被岑伤一通信息告知他来直播部通知临时加班。本来就火气大得很,眼前这双腿大张的情色场面,直接给他泼了层油,他现在也懒得管迟驻是个什么状态,任务这种事要做完早休息。
“乐兄真是贵人,叫我们一阵好等。”岑伤轻笑一声,话里满是阴阳怪气。整个人往后仰了仰抽出半硬的性器,红肿的洞口在性器退出后滑出带着白沫的半透明精液。岑伤用性器拍打了几下迟驻泛着红手印的臀部,“来吧,观众都等烦了,此处就先让给你。”
“再把穴肉翻出来点。”
对方不满地松开捆缚的绳子,把尚未缓过神的迟驻扔上床,转成背对趴跪在床沿的姿势,膝骨顶住腰背,让人动弹不得。迟驻乍得一松口气机,以为终于结束,眼角被药欲磨得微红,声音在方才的操弄中嘶哑不住喘息。
岑伤拉起迟驻的身子,两个体型相差无几的人半抱着,让镜头能看到两人的面容,随后手指整根插入还在滴水的穴。
迟驻才好不容易能喘口气短暂休息一会,也还没等回神,就见乐临川抽开腰带一把按住他,膝盖顶开他的大腿,提枪就将勃发的硬挺从软烂的穴口里塞了进去,发软的反抗被人一手制服。乐临川方才才和人打了几架,又和月泉淮喝了酒带着淡淡的酒气,下手实在没轻没重,迟驻本想要向前爬想要远离,就被人动作强硬地一把将人拖了回来。乐临川掐着迟驻腰侧,毫无预兆地一下下按到性器上。
岑伤低头瞥了眼衣上的污渍,面色不是太好,有些许的嫌恶,似是才发现这个姿势会弄脏衣服,干脆退了出去。性器勾着熟烂红艳的软肉层层外翻,像是挽留似的可怜,带出粘稠的水液夹杂丝丝白沫。
乐临川一打开门就看到迟驻脸上红潮遍布,双眼翻白,唇齿微张,含不住的涎液从舌尖滴滴答答地甩落,一丝不挂的身体随着身后人的顶弄一起一伏。
“呼……迟兄看来说不出话了,我替他谢谢各位老板送的礼物。”
“主播腿再张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