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叩叩,叩。”
你敲响了门。
这是你搬到朋友家隔壁的第三天。根据游戏设定,此时正藏在门后的那道轻浅呼吸声就是你那久未谋面的朋友——你们从初中就开始认识,上了同一个高中,再上了同一个大学……直到某一天他突然消失,你怎么找都找不到他。
“请问在吗?”你很有礼貌地询问。
“我是新搬来的住户,很抱歉打扰了,但我带了一些礼物请问可以收下吗?”你又说,只是语气漫不经心。
攻略光屏就在旁边竖着,上面密密麻麻塞满了字符,好几个飘红的贴子置顶,内容刷新飞速。你随意看了眼,大抵都是些抱怨以及发疯——【天杀的|救命!!!!为什么我又被开门杀了?!!!游戏方你……】,【求教程|我老婆已经死了三天了,心好痛……】,【攻略|如何快速……】等等。
很无聊,你内心说,毕竟你只是一个追求游戏主线支线探索进度和刺激的冒险玩家,要不是游戏主线推动条件之一就是npc好感度达到一定限度才可以解锁支线或者推进主线,你这会已经破门而入给在门后不知道想什么的npc一个巨大surprise——告诉ta不要再思考了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不要欲擒故纵,说起来这些初次见面就将npc喊成老婆的人真是——
门开了。
你目光随着声音转过去,接着直直地盯在友人露出来的仰望着你的眼睛。大脑一瞬间闪过很多,但你此刻一句话都想不起来,里面的人低着头将门打开你也不自觉顺着他的脚步往里走,直到鞋子抵着人家的脚跟你才晃过神来,他正抬头无言看着你。
阿这真是……你的大脑说道。
这真是太冒犯了阿,怎么把别人老婆当成自己的老婆了呢?
你低声说了抱歉,抢在他开口的话头前堵住他不动声色的拒绝,“我进来了你好,这是今早刚做好的小蛋糕,”你递过提着的纸盒然后说到,“请问需要换鞋吗?还是说……”
玩家满怀歉意地笑了笑,脸蛋发光的似要打碎十个鸡蛋。
友人看起来有些唯唯诺诺,他应了几句只说没关系他不介意请坐,抱着纸盒原地踌躇着不知所措,接着走进厨房想要放下它似的。而你十分自来熟地倚在沙发,温软舒适一坐进去就将人吞了一半,让人放下警惕与疲惫,带着些松弛。
暖黄的光打在他的背影上,衬着他针织毛衣软绒绒的。头发是半长的漆黑,松散的搭着,脖颈裸露,袖子长至指尖,友人被布料裹得严严实实,露出的皮肤很少——这让你莫名想起了论坛上那些大胆的图画以及狂放的猜想。
游戏论坛是与账号绑定,根据剧情推进来解锁论坛相关言论,致力给玩家留下一个没有剧透的优良游戏体验——当然,这并不包括自开游以来就狂野生长的同人创作,那庞大的色情幻想。
很难想象,你感叹道,就这样一位唯唯诺诺的npc身上集聚如此多的爱恨——大多数都恨得牙直痒痒,要把人抽皮扒骨生吞了一样,可是又哀怨着像深爱的人出轨但找不到小三又实在是爱的深沉只好冷脸洗内裤一般……这种浓郁的情感不仅化为强大的购买力,还被注入进创作里。
触手、囚禁、丸吞、强制高chao等等。
你的视线顺着脖颈向下移动,直白的审视着关系上友人的身体。
皮肤是健康的透着粉的嫩,肢体修长,但腰很细,你私下比对——是刚好被臂弯揽住控制的。脊背的线条很漂亮,适合被手掌一点一点测量,但这样不足以详细地知晓他的尺度,应该用更诚心的方式——你换了个坐姿,以掩饰不太礼貌的生理反应。
应该用嘴,用舌头来,你想着论坛上那些狂欢反驳道。友人看起来是有些害羞的,像那种床上放不开的,被人强硬抵进去也只会呜呜咽咽仓惶睁着眼睛流眼泪的。那么如此含蓄的人被舔应该会很羞耻吧,润白色的皮肤会霎时变红,你可以捉着一小块皮rou不放,就这样用牙尖小小地磨着——当然,你私以为这种举动应该放在前面好好对待那一点rurou。毕竟凭借着优越的视力估算,友人也未免太过于单薄——所以他的胸应该也小,仅仅用嘴就可以包裹住。温热的口腔含着rurou,舌头从根部向上挑,舌尖轻轻点着ru尖反复撩拨。那里会很敏感吧,从来没被人碰过的私密处被人以狎昵的姿态舔弄,就宛如吸附在他的胸腔上。人啧啧作响地吸食唑着像寄生扎根于这单薄的身躯,要榨干挤出一点nai白的汁ye用来满足日渐增长的贪欲与食欲。
玩家不自主用舌尖磨了磨尖牙,回味着什么。
可是挤不出来,被一直逮着nai子也吸不出汁ye怎么办呢?挚友的nai子如此废物,让挚友受了如此多的折磨,你应该毫不留情地扇几下用来呵斥它。刚被唇舌捂热侵犯透的rurou软乎,手与它接触就像碰到一块有点韧且会晃动的果冻。手下的rou体紧缩一阵然后被人摊开赤裸裸地接受不满地训诫,不可以躲避哦,施刑的人微笑浅浅地在他耳边轻语,像在浓shi的热里吹起了一缕渗心的凉意。
平常总是穿着这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