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去世的,这段记忆在宋疏月大脑里是空白的。
诡谲的缺失,就像消失在所有人记忆里的他。
她又接着打下两行紧密的小字。
生前最讨厌我的人si后为何一直缠着我?所有人都忘记了他,为什么偏偏我记得?
打下这行字后,宋疏月盯着屏幕发呆,倏然,键盘开始自己跳动,她眉头紧锁,看着竖线定格在“最讨厌我的人”后面。
接着消除键跳动,把人换成了哥哥。
生前最讨厌我的哥哥si后为何一直缠着我?
被更改成这样之后,输入法又开始自己跳动,在后面缓慢地,一字一字打下,清脆的输入声如钝刀子一样,像故意折磨人的刑罚。
为什么装作不记得我?
宋疏月太yanx突突直跳,那种被窥伺的感觉又来了,只是这次并没有透彻心扉的寒意,反而是有些难耐的、被蚂蚁啃噬的感觉。
她握紧手机,有些咬牙切齿。
“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她冷笑一声,带着点自暴自弃对着无人的房间说:“宋听玉,你到底想g什么?”
没有回应,没有声音,屏幕也没有继续打字的动静。
被气到、被惹毛、一晚上被耍不下三次的宋疏月,心里升起离经叛道的恶劣想法。
喜欢玩弄她?喜欢窥视她?
她很期待,如果被他看到最讨厌的妹妹抒发q1ngyu、ziwei……他会是什么反应?
虚伪的、捉0不透的、在她面前从未失控过的,哥哥。
宋疏月在浴室清理了手上的血迹和伤口,贴上了个防水创可贴。
窗帘被严严实实合上,房间内一片黑暗,只留床头一盏暖h澄澈的小夜灯。
寂静的凌晨,她能听到自己略带急促的呼x1声,掺杂着不可名状的兴奋,这种情绪出现在过她算计宋听玉给他留疤的时候、在阁楼划破他的手、看到他流血的时候。
甚至超过了她此时的q1ngyu。
姣妍少nv侧着身,腿间夹着软枕,轻薄的内k随着她上下磨擦的动作卷至t侧,橘橙暖光打在她身上,像是镀了层光晕。
真丝枕巾光滑的布料都有些被?sh,敏感的y蒂和x口止不住地在上面磨蹭,宋疏月口中溢出些喘息。
su麻快感涓涓细流般传来,葱白指节捏紧枕角,下意识地揪弄。
“嗯…哈…啊…”逐渐沉溺在快感中的她没有注意到,那盏灯微不可察地闪烁了几下,如同隐匿在黑暗中野兽的瞳孔,忽隐忽现。
呼x1陡然紊乱了几分,喉管溢出更甜腻的喘声,宋疏月仰起细长脖颈,闭着眼睛,到达了ga0cha0。
随着她到达ga0cha0,夜灯迅疾地忽闪忽闪,几乎是跟她呼x1频率同频的速度,一明一暗,一暗一明,而后彻底熄灭。
宋疏月心跳有些加速,缓慢地坐起身,有些不屑,这就不敢看了?
真是胆小鬼,不过目的也算达成。
窗外传来雨滴打落在玻璃上的声音,渐渐地,雨声越来越密集,由原本的淅沥转为激烈的噼啪。
稠迭连绵,且越来越急促。
嗡——
刺耳的嗡鸣又在耳边响起,震着鼓膜。
宋疏月并不讨厌下雨天,相反的,天然的降雨声是她钟ai的白噪音,现在却给她带来催命符般的不适。
这种症状,是从宋听玉回来后开始的。
她开始害怕雨水降落的声音,细雨是绵绵骨刺的尖锐,暴雨是刿心怵目的滂沱。
宋疏月摇摇头站起身,踱步走向床边那扇落地窗,拉开层层遮掩的帘子,雨珠从窗沿滴落,又顺进新的雨幕在玻璃上蜿蜒出一道道水迹。
腕上的朱砂珠子有些发烫,她低头看去,却发现玻璃上被雨水晕出一团雾,极其反常。
泛着水汽的,像是人呵气而出的水雾,聚集一滩水痕,徐徐分散,显现出边缘还在下挫滑落的两个字。
回头。
不管是民俗故事还是恐怖片,都在教我们一个道理——半夜叫你别回头。
不能回头、不能回头、不回……
可是,她不回头,身后y冷的气息却真真切切转变为实t,纠缠在她的左右。
本能告诉她快逃,手脚却僵y无b。
耳边不再是在阁楼时似有似无的低声轻笑,而是冰凉的吐息真实喷洒在耳廓的毛骨悚然。
“阿玄。”
他又叫了阿玄,如果墓园那声是试探,那么这声就是了然于心的调弄。
“你在发抖。”
宋听玉说着,垂头顺着往下,像是想埋进她的颈窝,又停下来隔着点距离没有贴上去。
呼x1洒在她的颈侧,依旧是没有一点温度的。
宋疏月咬咬牙,一鼓作气转过身,他们之间的距离极近,隽美无b却毫无血se的容颜放大在眼前,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