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图嘴硬,叶瑄就重重地向前一顶,直捣花心。成倍放大的快感教你不知所措,话说到一半顿时变了调化作一声高昂的娇吟。
“呜,别…等、等一下……”
与此同时,抵在你腿间滚烫的性器瞬间破开了层叠的穴肉,贯穿到底。
“让我,让我缓一缓……”
“不要,别这样…叶瑄……”
指尖拨过你的贝肉,在外面蹭了一圈水液就往内里探去。你被刺激得双腿发软,脸颊蹭在冰冷的桌面上,晕开一片炙热的吐息。
“啊,叶瑄——”
“我不——呃!”
“呃……”你咬紧了牙关,不肯在他面前吐露甜腻的呻吟。
叶瑄不带感情的反问声响起,虽然你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你知道他绝对是在生气。
“……安插在你营中的人从来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所以,啊嗯…我的任务只是尽可能多地探听消息,同时接应新人,确保他们的安全。”呻吟被撞得破碎,你费力地从真相中捡出无关紧要的部分说给他听。
“说。”叶瑄声音淡淡,落下一个字。但你毫不怀疑自己若是不如实回答他可能真的会把你操死在桌上。
但很快药物的险恶就凸显出来,放大的快感不断侵袭着你的神智。叶瑄只是用两根手指搅弄几下,你就觉浑身发麻,像被千万只蚂蚁叮咬过似的,难耐不已。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叶瑄只是用刀割断了你身上的拘束带。但你还没来得及活动筋骨,他就更快一步抓住你的手腕将你反压在桌上。
有时在床上,你也会这么叫他,但不是出现在这种讽刺的时候。
你攥紧了手,顿觉腰眼一酸,叶瑄哪怕是用冰冷的语气和你对话,都教你忍不住流水。
“这么快就湿透了,看来是药物起效了。”
“哈啊,我、我要是怕死就不会接下这个任务。”
没等你适应被强行撑开的饱涨感,叶瑄就抽插了起来。他把指节塞入你的口中,好让你咬着他泄愤。
太大、太深,没有充分扩张的甬道剧烈收缩想要将侵入者挤出去。你听到叶瑄的喘息声落在你的耳畔,他一定也和你一样不好受。
在情事上,你向来最怕两样,一是强制高潮,二是边缘控制。以前你是叶瑄的恋人,他待你温柔又克制,只是作为辅助手段增加情趣。但现在你的身份暴露,他可就不会那么好说话了。
隔着内裤,叶瑄精准地找到你的阴蒂加以揉按。快感陡然窜升,尾椎骨如同过了电。
而且,你觉得自己现在才是真的要死了。
情感或许是假的,但你身体对叶瑄的喜爱却是实实在在的真的。就算不用药物,你也会对他情动不已。
他要放大的不是你的痛觉,而是你的快感。他会给予你快乐,即便多到你无法承受,他也不会停下。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高潮迅速来临,剧烈的快感顷刻间吞没微不足道的疼痛,电流般窜过全身,酥麻一片。
痛——只用两根手指草草做了扩张,完全不够。你呜咽着抓紧了桌沿,用力到关节泛白。
叶瑄垂眸,看着殷红的穴肉在他手指的进出下翻飞,流出更多的浆液。他用另一只手绕到你胸前,一颗颗解开你的衬衫扣子。
从椅子到长桌,你只是换了一个地方被禁锢。叶瑄轻巧地压制住你的挣扎,膝盖顶开你的双腿。你的制服裙摆被撩起,他的手落在你的腿间。
你慌了神,终于不再装模作样地喊他“长官大人”了。在一起后,叶瑄就提出过只有你们二人的时候你可以直接喊他的名字,所以你刚刚的那几声都让他很不高兴。
“那你就不怕我也把你杀了?”高潮中你把他夹得更紧了,让他的声音也滞涩起来,手指失控地在你的腰上掐出印子。
“唔…长官大人特意前来,难道……就是为了来操我一顿的吗?”
“我想是我最近对你太娇纵,让你忘了其实我是个处世无情的提督。”
穴肉是如此紧致而柔软,绞得他几乎不得动弹。你的泣声可怜又委屈,一声一声挠在叶瑄的心上,但他知道你惯会用这套来装乖卖惨,所以才选择后入,不看着你的脸减少干扰。
“喊我的名字。”叶瑄沉下声,咬住你的脖颈,呼吸拂过你的肌肤,带起一片痒意。
实在是太爽了……已经
“呜,真的,就只是这样了。”
密集的快感使你比平时更容易高潮,几句话间甬道就再次高速收缩起来,你咬着自己的手背,滚下泪来,声音糊成一片。
“唔!”
“你要做什么!”
“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终于不装了,要对你刑讯逼供了吗?
他的唇瓣在你的背后流连,或舔或咬,不过片刻你的背上就布满了牙印。你被顶得不住向前,呼出的气体在桌上形成一团白雾然后被你自己的身体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