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艾斯塔用枪口支开了伊西雷斯的胸膛,拖着一只胳膊看向在场的两个队长,“做个交易吧?”
“这个蠢货……”弗洛尤森暗骂道,“一队被缴了几只枪?”
“现在追究这个没有意义弗洛尤森。”一队长看了看艾斯塔尽量放缓语气道,“孩子,先放下枪好么?”
“我不过是个平民雄虫,没有违法乱纪,你们凭什么抓我?”艾斯塔冷声道,“这个贵族,换你们从来没见过我,公平吧?”
看着自己胸前的枪口,伊西雷斯的声音心碎到微颤:“艾斯塔……”
“闭嘴。”艾斯塔看向弗洛尤森,按开了保险,“你们的时间并不多。”
雷切奥卡皱起眉头轻声劝阻道:“艾斯塔,你应该知道我们不可能放弃你……”
“那你就要放弃这个贵族是么?把事情闹大?大家谁也别好过?”艾斯塔平静道,“我希望……”
咻。
一只麻醉剂破空而来,艾斯塔拖着一只无法活动的胳膊根本来不及躲闪。
中枪后他浑身泛麻,金属的质感从手心里脱出,艾斯塔站不住了,就在控制不住下坠的时候,他感觉到身边的这个雄虫抱住了他的身体。
“无论伊西雷斯怎么在议会中游刃有余,到底还是个年轻人啊。”
说话间从树林的另一头缓缓步出一个英俊从容的雄虫,看到他来,周围的雄虫都行了个正礼。
伊西雷斯微微张嘴欲言又止,手上抱着软软的艾斯塔无法行礼,但也没有放手,朝教皇点头示意:“教皇陛下,失礼了。”
塞西斯轻轻一笑,边走近伊西雷斯边调笑:“年轻还是容易冲动,谈个恋爱都要你死我活的,没有必要。”说完站在一步之外朝伊西雷斯微笑着优雅的伸出手。
低头看了眼怀里软绵绵靠着自己的艾斯塔,伊西雷斯心里止不住的难过,但他知道教皇伸手的含义。
微微发颤的把艾斯塔扶起来,捧着他最珍爱的宝贝,交给了教皇陛下……
接过绵软的艾斯塔,塞西斯细细打量着怀里的虫母,却依然没有失掉风度:“不过在同龄人中,伊西雷斯已经算是佼佼者了,这次你立了一等功,或许下个月就可以和你的母亲平起平坐了。”
这个公爵爵位……是他用什么换来的呢……
为什么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失去,却始终无法开心起来呢……
看见伊西雷斯的眼睛还在艾斯塔身上,对教皇的话没有任何反应,一队长笑着拍了下伊西雷斯:“年轻人高兴坏了吧?这样年轻的公爵还是头一次见,还不感谢教皇陛下。”
“能为教皇陛下效劳……实在……荣幸之至。”
塞西斯回以微笑:“一队二队负责收尾,各自归位吧,可怜的小家伙受了伤,失陪了。”
等艾斯塔再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是一盏雕花飞角四色翠鸟叼晶的吊灯。
即便复杂繁复的花纹极其刁钻,但也擦得纤尘不染,在浮雕画云层图腾的屋顶下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微光,巧妙的把顶上云层的颜色染成了彩霞,又丝毫影响不到该有的照明。
动了动手指,艾斯塔发现右手的肩部已经归位了,但还是被Jing心的包扎起来,身上被荆棘划伤的大大小小的伤口也都上药了,一些浅血丝的伤口甚至已经愈合了。
“醒了?有哪里不舒服么?”
艾斯塔转头看过去,那是一个一身白色医生制服的陌生雄虫,正一丝不苟的看着病例,见他醒了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小电光棒按开,熟练地抬起艾斯塔的头看了看他的瞳孔。
“他们太冒撞了,怎么能给虫母用这么大剂量的麻醉……有恶心头痛么?”雄虫很贴心的询问着。
摇了摇头,艾斯塔心里还是有些难过,到底因为什么他不知道。
“这是哪里?你是谁?”艾斯塔的声音有些嘶哑。
“我是威廉斯汀,你好。”威廉斯汀笑着拿来一个很Jing致的小盒子,打开递给了艾斯塔,“你还在中心学院,只不过这里是别墅区,是教授们临时休息的地方。”
低头一看,里面是一个个包装Jing美的润喉糖。艾斯塔随手拿了一个:“谢谢。”
“不打算告诉我虫母的名字么?还是说,愿意听我叫母亲呢?”威廉斯汀微笑有礼的调笑。
噎了一下,艾斯塔摆摆手道:“我叫艾斯塔,幸会。”
“艾斯塔……”
名字被细细念在那个雄虫嘴里,不知道怎么有种莫名的暧昧。
“很好听的名字,艾斯塔的父亲是谁呢?”威廉斯汀笑得眯起了眼睛。
“赫登。”艾斯塔开始装傻。
“哦~”威廉斯汀的笑容逐渐扩大,手指间夹着药品试剂摇晃着不知名的ye体,顺手抽出了一个注射器,作势要给艾斯塔打针,“来,把裤子脱了。”
捂紧裤腰,艾斯塔抗议到:“我没生病,不用了谢谢。”
“艾斯塔我是医生,知道你现在需要什么,听话一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