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钦没能立即得逞。急切的敲门声打断了他想要解开文渠远裤子拉链的动作。
文渠远如蒙大赦般后撤一大步,转身去开门前,还伸手扶了快要倒在地上的人。他确认自己衣着完整体面,开门让林锋驰进来。
着急上火的林锋驰自然没注意到两人之间有什么古怪,只看见儿子泪眼朦胧、晕晕乎乎地靠床沿瘫坐着,一副六神无主的德行,脸蛋也红扑扑的,凑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把骂骂咧咧的林锋驰和软脚虾林文钦送走,文渠远面对瞬间寂静下来的屋子,感到十分恍然。不管是洗澡时,还是临睡前,他的思绪都被林文钦跪在自己胯下的场景填满。
如果今晚没有林锋驰的存在,他们之间会不会发生什么?文钦想做的事情,是不是就一定要发生?
答案几小时后就揭晓了。
林文钦夜半三更偷溜出来,不知躲去酒店的哪个偏僻角落给文渠远打电话,催他开门。几分钟后,文渠远轻轻打开房门,被林文钦扑了个满怀,慌忙之下只能托住林文钦的屁股,连抱带拽地踉跄进屋。
“文叔叔,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即使压低了音量,林文钦语气中的窃喜和得意也暴露得彻底。他赖在文渠远怀里,急躁地蹭来蹭去,必须马上得到亲吻。
文渠远推拒无果,索性不再挣扎,亲吻不是头一次,他能应付。少年尝到甜头就不老实,舌尖热切地撬开他的齿关,钻进温热的口腔里胡乱搅和,缠上他的舌头,舔过他的上颚。
这种直白粗暴的挑逗带来的更多是痒意,因为林文钦不懂接吻,吻得毫无章法,所以少了情色意味。
不过文渠远还是勃起了,下腹麻酥酥的,唇舌仿佛电极,释放细小的电流,触发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神经,心跳也随之加快。
他反制住林文钦,舌尖稍稍强硬地抵了一下就削弱了对方的攻势,软滑的舌头被他含住用力地吸吮,林文钦立刻发出几声短促的惊喘。
林文钦无法控制口腔的开合,文渠远强势的深吻阻碍了他吞咽和吐息的动作。唾ye源源不断地溢出嘴角,下巴不消一会儿就shi漉漉的,他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肯定很邋遢,脏兮兮的。
他难耐地哼叫起来,在文渠远坚实的胸怀中不自觉地扭动身体,想贴得更紧,最好能融进文叔叔的rou体中去。
男人的大手覆上他的后背,随着亲吻的深入而缓缓向下游移,不知不觉间搭在了他的腰后,宽大的手掌盖住了大半段腰肢,不用怎么来回抚摸就能把它整个揉进手里。
几下揉捏让林文钦软成了泥,哼哼唧唧像是要哭,情不自禁又依依不舍地放开文渠远的嘴唇,细密急促的吻落在男人的颈窝、胸腹,然后是更加往下的私密处。
他抱着文渠远健壮的大腿,仰望、哀求道:“叔叔,都给我吃好不好?我会很努力的……”
往后的日子里,每当文渠远回想起林文钦跪在自己胯下的场景,都会想这是两人命运中的又一次抉择时刻。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态允许林文钦用嘴为他拉下裤链的,又是用了多少力气克制,才没立刻就在那两片柔软的唇rou间冲撞的?
也许是原始欲望激发的恶劣,亦或在混乱中中断了理性的思考,无论如何,文渠远无法抹掉这个时刻的存在。
隔着内裤,他能感受到林文钦舌头的shi润,不断分泌的唾ye很快濡shi了覆盖着gui头的布料。林文钦的小半张脸蛋藏在了那团隆起之下,像是被他骑在脸上。林文钦双眼半眯,眼睫颤动扇起一副痴滞的情态,他想,文钦原来是很sao的、这么沉沦于情欲的孩子。
他被这想法惊到,想把它从脑海中清理出去。可是林文钦埋在他胯间着迷地蹭、舔、吻他的Yinjing,这是无法消除的三维现实。
文渠远觉得,林文钦总是在突破他的固有认知,好像在把青春期里无法得逞的叛逆伎俩在他身上变本加厉地玩个遍,试探温柔慈爱的文叔叔到底还有多少耐心。
他硬得发疼,很想使用暴力,将恬不知耻的林文钦掀翻在地,给予一番权威教训——早年离开军队后,这种暴力想法很少涌上心头。
文渠远甚至出现了某种幻觉,看见自己已经单手掐着林文钦的腰从后面Cao进去,文钦哭哭啼啼地喊着“文叔叔我错了”,而他充耳不闻,一言不发地在青年屁股里顶撞,硬邦邦的皮带扣甩在文钦的腿根,撞得那处嫩rou红肿起来。
真sao。文渠远任由林文钦舔吮Yin囊,心里再次冒出这句充满不屑的评价。他自觉不该这样蔑视文钦,却也因此感到更刺激了。
林文钦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文渠远的Yinjing越来越硬,gui头从内裤边探出来,怒气冲冲地朝他吐水,等他用嘴巴盛接怒火。
他凭借仅有的理智表现出懂事积极的样子,极力讨好文渠远,迷恋地轻嘬gui头,浅浅含在嘴里,用唾ye把它浸得更shi更滑,这样文渠远就能更顺畅地Cao进他的喉咙。
吃进大半根后,林文钦终于迫使自己承认文渠远的Yinjing并不美味。这就是一根Yinjing,经过清洗后虽然洁净,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