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应该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如果我不见呢?”
他想着严沐舟,想着他所有残忍的话和行径,用屁眼高潮了。
“求你、求你,严…沐…”
谭霖轻咳一声。“少爷,严萧请求上岗。”
“是的,虽然时隔多年您只见过他一次,但是我相信您记得他。”
脑子里想着这些的舒悟猛的如同缺水濒死的鱼一般抽动了几下身体,后穴里顿时涌出一大股湿滑黏腻的水。
他高潮了。
“主人、主,求,你,想、呜呜…”舒悟一遍又一遍的乞求着。“想、想射,求你,求…”
“可不是谁都能让你传递意愿。”严沐舟哼笑一声。“看来你很欣赏他。”
谭霖进来的时候,严沐舟正背对着他。他面向了落地窗那一边,桌上堆满文件,他拿着烟吞云吐雾,很明显又在借着烟来缓解疲倦了。抽烟伤身体,谭霖也很想劝他的少爷少抽点烟,但却说不出口。
唯一给舒悟一些清醒的大概就是锁在他性器上的贞操锁。因为贞操锁的关系,他想勃起的性器被压制住,能感觉到清晰的想勃起而被束缚的疼痛感。可这似乎也不影响他的骚逼感到痛快且越来越湿。严沐舟的大鸡巴借着这些淫水已经彻底在舒悟的屁眼里毫无阻碍的横冲直撞。
谭霖当然并不否认。“是的,我已经将他接回国了。事实上,他刚下飞机不久,我建议过他去休息一会儿,但他坚持想要马上到这儿来见您。”
严沐舟抽插的太快了,以至于舒悟自行分泌的爱液和那点润滑油都给他摩擦的在穴口起白沫。眼泪涌上舒悟的眼睛,他咬紧嘴唇不想呻吟,手死死的抠住自己大张的大腿膝盖,他不想呻吟,更不想承认自己的骚逼能在被该死的死对头插的时候也能爽成这样。
谭霖的笑意更深了。
“让
严沐舟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你这个老头跟家里那个老头一样,越来越惹人讨厌了。”
他没办法射精——他的高潮,他的一切都被严沐舟死死的掌控着。
严沐舟没有回答。他性感的低喘着,全身的衣物都在身上服服帖帖,只有裤子拉下少许露出那根尺寸吓人的玩意在全身脱光的医生身体里进进出出。
“我正在一天天老去,少爷。”
严沐舟将他彻彻底底的当成了狗——
“不、不行了,啊、”快感越聚越多,舒悟感觉自己要高潮了。可贞操锁不但束缚了他的性器,更是让他没办法射精,这痛苦的感觉快要让舒悟死去了。“主人,我想、我想射,呜呜呜…”
谭霖永远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少爷,我只负责传递意愿,但并不负责了解原因。”
“哈,哈啊、太大了,轻一点,轻一点啊,主人…”
因为他知道这是严沐舟唯一的排压方式。
“你似乎比严萧着急。”
舒悟禁不住泪流满面。他的屁眼里爽的要死,前面却痛苦的要死,这两种极端的矛盾近乎要把他撕裂。他的逼肉被草的翻出又被顶入,这样刺激的感觉让舒悟近乎要死去般的翻起白眼。
说完,严沐舟又发狠的草干了一会儿,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舒悟的体内。
“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自以为保留着你可笑的尊严,只有发情时才会想起主人是谁,摇着尾巴求着要高潮。”
他是严沐舟的狗——
严沐舟捏住舒悟的双颊。他的力气太大了,舒悟觉得疼,却悲哀的发现越是被严沐舟说是母狗野狗,越是这样被严沐舟对待,他就更想射精,鸡巴硬的更厉害,屁眼也湿的一塌糊涂。
严沐舟猛的停下了动作。他唇角勾起诡异的弧度,低头以王者的姿态看着满脸淫态的舒悟。“想射?”
“射精是对乖狗狗的奖励。”严沐舟伸手温柔的抚摸着舒悟柔顺的短发,他的动作有多温柔,他的眼神便显得有多冰冷和残忍。“但是你不是乖狗狗。舒悟,你是一条不服管教的野母狗,”
“很遗憾,你还没有射精的资格。除非,你学会了怎么样真正的做一条母狗,一条乖巧的母狗。你的牙还很尖,没关系,你不需要藏起来,”严沐舟又笑了,让舒悟一阵战栗。“因为我会把它们折断。”
“少爷,”
“想、想!求求主人,求求…”
严沐舟把嘴里的烟夹到了指缝里。他吐出烟圈,一时没有说话。随后,他转动椅子,面向到谭霖那边。“严萧?”
“说吧,谭伯。”
明明是感到疼痛的,可是舒悟绝望的发现,他又一次很快的就尝到了快感的滋味。他那贪婪的穴道已经开始自行分泌爱液,方便着严沐舟的每一次进入和抽出,讨好的对着那根巨物一裹一松,取悦硬物的主人,更是想方设法的取悦自己。
“的确如此。”
“他会一直等着。”
“的确很难忘记,但如果没有记错,他今年似乎才十八岁。为什么这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