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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也可以这么说。”
“您一定很受严先生的喜爱，”珊瑚道。“严先生每次会来到这里都是因为有公事与主人商谈。这里无数人都想成为严先生的私奴，哪怕是只能陪严先生一夜的娼妓，但是还从来没有人成功过。真没想到过，严先生会收私奴。”
良久，舒悟缓了缓情绪，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带着颤音。“你想要什么…难道你想要钱吗？”疯了吧，他的钱还不够多吗？都能把一个人活活淹死了。
没想到看起来轻佻随便的岑曲，竟会专情的和一个私奴定下承诺。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的事情暴露出去，叔叔也会被影响对吧？”严沐舟又笑了，眼睛弯起，让舒悟觉得寒冷。“抱歉，舒医生，我是个商人。我只做有利的事情，只要能够达到目的，事实上没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更何况，以我平时的表现，叔叔阿姨是完全不会怀疑在我身上的。哪怕你指认我，也不会有任何人相信你。”
严沐舟回到家里还处理了些工作，等他换好睡衣回房时，舒悟也已经将床铺整理过了，正跪在床边等着他回来。
只要能留在严沐舟身边就已经足够了——舒悟暗暗警告自己。
“钱？那不是最有意思的东西。”严沐舟收起了自己的手机，脸上的笑容依旧。“舒悟，我最近刚好想养只狗。”
舒悟的喉咙哽了哽，他苦涩的道：“这听起来，好像更像是定情信物。”
“……滚出去。”舒悟只露出一双眼睛，羞愤的要流下泪来。
“我没有。”舒悟不自然的扯开话题。“珊瑚才是，这么漂亮温柔，岑先生一定很喜欢你。”
“主人，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舒悟手脚并用的爬到严沐舟的枕头边
“我说话不喜欢重复。”
“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不管是项圈或是项链，这种无伤的信物，随时都可以被主人收回。这意味着主人可以随时抛弃你。但如果信物在你的身上烙下痕迹，信物无论是否收回，痕迹都永远存在，这代表着主人也在向你承诺，他永远都不会抛弃你。”
“严沐舟，你……”
“彼此…承诺。”舒悟喃喃自语道。
喜爱？舒悟暗自在心里嘲讽自己。他也是厚着脸皮死缠烂打才得到了这个身份，而他和那些娼妓们唯一的区别就只有他们两家是世交，所以他有幸能够接近严沐舟，就仅此而已。
可严沐舟怎么可能呢？能得到这条项链已经是他无比巨大的意外之喜，他怎敢奢望和严沐舟定情，他甚至不敢奢望严沐舟会有那么丝毫的喜欢自己。
他拿起了床上那根还在震动的按摩棒，也不顾上面还沾着润滑液和舒悟的淫水。“这根这么小，能满足舒医生吗？”
“主人！”
珊瑚倒也不羞涩，他忽然把自己的衣服掀了起来，朝对方露出了自己的胸部。舒悟看见，珊瑚左边的淡粉色乳头上扣着一枚乳钉。放下了衣服后，珊瑚对他说：“这是主人给我的信物，上面刻着主人的姓氏。”
“叫什么远来着？”严沐舟嗤笑一声，关上按摩棒扔到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舒悟。“我说舒医生，如果你刚刚的事情给别人知道了，你恐怕会身败名裂吧？你喜欢的那个什么，什么远，不知道看到这样的你会作何想法啊。”
除此之外，他不能够再奢求更多。
“乳钉？”舒悟有些惊讶。
果然，对严沐舟一无所知的人只有他自己。
“……”舒悟在被子底下握紧了双拳。“你在说什么？”
“你什么意思？”舒悟一愣。
这声音让舒悟震了一下——是严沐舟！舒悟吓的手中的按摩棒都掉了下来，连忙用被子捂住自己。只有那根还没有关闭的按摩棒在床上震动着，无形的让舒悟尴尬加羞愤到想当场死亡。严沐舟……怎么会是严沐舟！怎么偏偏是严沐舟！
“……”舒悟相信严沐舟这句话，他怎么会不知道？严沐舟是个冷血且没有心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
“珊瑚有幸得主人的厚爱。”
“是的，乳钉和耳钉那样需要穿环。”珊瑚露出了很是幸福的笑容。“不同于项链戒指这类的无伤饰物，这种会让身体留下痕迹的信物是主人与奴隶彼此承诺的象征。”
严沐舟上了床，随便的应了一句。
舒悟见严沐舟回来了，急忙叫他。他有一个问题无论如何也想问问严沐舟。
“岑先生也给了珊瑚信物吗？”
“真想不到啊。”严沐舟关上房门，带上锁。他气定神闲的走到舒悟的床前，看着男人通红的眼睛微微勾起嘴角。严沐舟很少笑，但他笑起来时没一个人不害怕，这意味着严沐舟想做些什么不好或者残忍的事，而他对此有十足的把握或者胜算。
严沐舟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放出了他刚刚录下来的视频，里面是刚才自慰的舒悟，模样淫荡不堪。“很精彩，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