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严沐舟又把自己的肉棒往外抽出一些:“插的你不爽是吧?”
只要是这样…
听到了想要的回答,男人冷魅的勾了勾嘴角。“转过身去,整天只会发情求草的贱玩意。”
“啊、哈啊,啊…”舒悟的口水和眼泪流了出来,顺从着自己内心的欲望和本能的反应浪叫呻吟。“好爽、啊啊——好棒,主人,主人用力插我,干我、哈啊啊!骚洞好舒服,嗯、嗯,哦…”
舒悟真希望世界永远这样模糊,这样他就永远看不见自己失态的样子,永远看不清严沐舟那令他厌恶却又不得不臣服的容貌…
舒悟一看今天有戏,立马转过了身,高高翘起自己的屁股,穴眼一张一合的无声求着男人贯穿自己。“主人,主人求您插我…”
“嘴巴哑了?不会叫了?”严沐舟粗暴的把舒悟翻过身来,抽了他一巴掌。“爽就给我叫出来,贱货,不会叫床也配当我的狗?”
舒悟正在兴头上,如果严沐舟现在停下来他真的害怕自己会因为性欲死掉。他猛的摇头,夹紧了严沐舟快要整根抽出去的肉棒,叫道:“不、不主人,好爽,我好爽,求您别出去,别、别抽出去…”
他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更糟糕一点又怎样,还能比此时此刻更糟糕吗?
“记住,你永远都是我严沐舟的狗。”
?做梦。你这种淫贱又不听话的狗,不配让你吃饱。”说罢,男人朝舒悟的屁股踢了一脚,把他踢倒在地。
舒悟漂亮的眼睛淌下了泪水。他狼狈的爬起来,膝行到男人的面前,低下头去亲吻男人擦的发亮的皮鞋,哽咽着道:“母狗听话,主人,母狗听话,求您给母狗射…求您插母狗吧…”
“是主人的,我是主人的狗…”
“严、啊!啊!”被严沐舟顶到了敏感点的舒悟失态的喊叫。
“舒悟,你这只贱狗。”男人咬牙切齿的在舒悟身体里冲刺,语气里满是威胁和警告。
严家和舒家是世交。严家历代从商,而舒家则是医学世家。据说在严家和舒家的太爷爷那辈,严家的老爷子得了怪病,花重金请大夫也无果,无人能治,所幸最后遇到了舒家的老爷子。舒家老爷子从医大半辈子,医者仁心,非但治好了严老爷子,且不要一分的报酬。严家和舒家的交情便从此开始了。
男人终于把硕大的肉棒贯穿了舒悟的体内,他听着舒悟发出满足的大叫,控制手机解开了他身前的龟头锁。
舒悟倒在地上喘着气,后穴的瘙痒感很强烈,淌出的水一股一股的,他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欲望。越是被男人这样辱骂凌辱,他就越是有感觉。男人一周没有插他,他也一周没有射了。舒悟几乎每晚都在床上彻夜难眠,被性欲憋的快要没办法正常的生活…就连白天工作的时候,性器摩擦到了内裤,都会让他发情,屁股止不住的流水想求草。
“严、严沐…我是严沐舟、我是严沐舟的狗…”
就好像能好受一点。
“说。”严沐舟啪啪在舒悟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说你是谁的狗。”
舒悟的双手手指死死的抠着地毯,承受着严沐舟一波又一波狠重的冲撞,舒服的大喊大叫,很快就射了出来。但射出一次对憋了很久的他来说并不算释放,他主动的前后摆动着腰肢,配合着严沐舟对自己的草干,却压抑自己的呻吟。“啊、啊…”
舒悟点点头:“很好的,谢谢严伯伯关心。”他偷偷的看了一眼严沐舟,发现他只是很淡定又怡然自得的在吃饭,不爽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顿时他又开始有点生气了。舒悟自幼就比较冷淡,不喜说话,似乎情绪变化都很少,能让舒悟失态到极致的,好像从小到大只有严沐舟——
“爽就叫出来。”严沐舟这才满意,把肉棒挺回到舒悟的骚洞深处。
“你主人是谁?”
泪水彻彻底底模糊了舒悟的视线。四周的一切,就好像是整个世界,都变的模糊了。只剩下他像一条欠草的骚浪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求自己恨之入骨的人草自己。
一直到今天,严家的产业已经从最初那一家的小店铺到现在成了跨国的企业,涉及的生意几乎在方方面面,家大业大,枝叶也是伸展到了无数的国家,无数的方面,有钱的让舒悟根本就没办法去想象,在他们t国这个资
舒悟眼神涣散,脸上沾满了泪水,唇角边则皆是口水,好像是失了智一般。他并没有按严沐舟说的去做,不知道是故意装傻,还是真的被草的没了神智。一直到严沐舟又威胁着要将性器抽出并且锁上龟头锁时,舒悟才舍得又一次将自己在严沐舟面前已经所剩无几的可怜自尊撕裂:
今天又是舒悟最讨厌的定期的家庭聚餐——他并非是讨厌和爸妈的聚餐,而是这场聚餐里还有别的人在,也就是严家一家三口。事实上,严父严母对舒悟都很好,舒悟真正讨厌的,只有他们的儿子严沐舟。
“小悟啊,最近都还好吗?”严父慈祥的看着舒悟。“院里要是有什么困难就跟我们说。”
只要是一点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