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征,你撞我,好疼。”言栀也没起身,只是双手向后支起身子,圆睁着一双狐狸眼可怜兮兮地盯着于征。
于征拿起手机,屏幕上亮晃晃地显示着当下的时间:4点。她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床上软声唤她又羞涩地低下头的人,打开了亮晃晃的老板头像,敲下:
还有长长的睫羽,在月光下投下阴影,娉娉袅袅的,仿佛月见草纤长的丝蕊。
“阿征~”
请个假,老板,夏天的夜太冷,我发烧了。
于征一面扯着他锲而不舍不断缠上的腿,一面说话:“我会迟到的!”“你自己解决!”“下次吧!”
丫的,这破工作谁爱做谁做,去他的!
言栀见人半天没反应,一副神游在外的模样,颇为有些不满,俯身爬过去,对着那颗被舔得水淋淋且胀大一圈的可怜乳头咬了一口。
“阿征,我想,我想把这个放进去……”
“阿征怎么都不说话。”
“阿征明天早上我会叫你起床的。”言栀的手臂攀附上于征的脖颈,与她的上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温热绵软的触感刹那间传递到了他的身上,不觉喟叹了口气。
她整个脑子都是嗡嗡的,一时忘了呼吸,恍惚间还以为是什么艳妖在吸食自己的精气,一把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绵软的胸乳还色情地晃了晃,言栀没来得及反应,被她撞倒在了床上。
随后拉过于征的手,吻了吻她微凉的指尖,美人脸渐染红霞,好似渐变色的海棠花瓣,垂下纤长的眼睫,说出他肖想了好久的想法,声音细若蚊呐。
“啊?!我去!言栀,你属狗的嘛!?”
手机一扔就压向了跪坐在床上的人,言栀顺着她力道往后仰躺在床上,修长的腿曲起缠住她的腰,露出满意的笑。
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无条件地容纳他,哪怕是睡着了失去了意识。
“嗯唔,阿、阿征怎么、怎么请、请假了呀?”言栀在她的动作和言语的挑拨下逐渐升温,溢出几
“我都湿了,阿征,”言栀细长的一双腿缠着她的腰不放,拉都拉不开,还用下体轻轻蹭着她的腰,“唔,还硬了。”
算了,迟到就迟到吧。
于征脑子里的弦“啪”断了。
“阿征,我难受,呜呜呜……”他直接翻了个身,坐在她的腰上,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送,言栀脖颈上的水晶吊坠晃动着,月光穿过晶体形成一团明亮而温和的光斑,在他的肌肤上摇曳。
“明明是阿征身上的兔子不乖,跑出来勾引我~”言栀边说着话边没骨头似地靠在她身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捏着她的乳肉。
“栀子?!”于征现在反应过来了,有些哭笑不得,看着他双手撑在背后的模样,蓦然联想到那一天他穿着全套情趣内衣勾引人的事情,她记得,两个人厮混了大半夜,然后,然后,她第二天就迟到了,被扣了三十块钱,全勤也没了……
“那好吧,那我是小狐狸精好了,”言栀的眼瞳一转,应下了她的话,嫣红的舌尖在下唇舔了舔,慢悠悠分开腿缠住她的腰,双手也跟藤蔓似的缠住她的脖颈,含着她的唇瓣轻嘬慢吮,“阿征~好热~小狐狸精想要~”
“兔子?”于征轻轻捧起他的脸,含着他的唇瓣抿了抿,磨着牙继续道,“兔子大半夜发情呀。”
舔吻着,言栀有些忘情了,动作幅度大了起来,开始一只手揉着她右侧的雪兔子打转,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轻揉,唇瓣从胸的轮廓舔吻到敏感的乳头,又从乳头舔吻到轮廓,吮出一个个浅色的印记。
“怎么睡觉还戴着,不硌吗?”于征的目光被吸引,也忘了挣扎,由着他坐在自己腰上不安分地乱蹭,指尖擦过水晶吊坠的金属边缘,轻轻点了点言栀肌肤上那团透亮的光斑。
“栀子,不用啦,已经请假了,”于征的手水流似地漫过言栀的圆润的肩头、温软的薄乳、细软的腰身,穿过睡裤宽大的裤口,摸到了包裹着他下体的内裤,肉棒已经变硬了,下面的肉花将内裤的布料浸湿了一小块,贴合着他下面小花的形状,她笑着轻轻用掌心揉了揉,“唔,好湿啊,宝贝。”
很好,现在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了,言栀垂下眼,满意地弯唇笑了笑,含糊不清道:“阿征,人家是小兔子啦。”
“阿征送的,不想摘。”
于征无意识轻叫两声,从胸口和腰间一片酥酥麻麻不间断的刺激中醒了。一睁眼,看见的就是裸露在空气里的胸乳,一只在月色下白得晃眼的手,那只手正在自己的胸上色情地揉着,胸乳正变换成各种形状。
“你真是,”于征被他的动作挑得身上一片燥热,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一口咬住他饱满的下唇肉,末了还磨了磨,“小狐狸精!”
“唔嗯……”
“不!我明天还要上班,会迟到的!”于征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苦笑着扒拉他的手。
闻言,他含着她敏感的乳果讨好地含着嘬了嘬,他感觉她浑身都抖了一下,直直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