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龟头滑溜溜地撞着体内的敏感点,舒服的他嘶嘶抽气,身体碰出“啪啪啪啪”的响声,隔着门扉其实听不太清楚做爱中“咕叽咕叽”的那种水声,只听见里面两人干的热火朝天。
室友宛如雷劈一般呆愣在门外,打死他也想不到,张恒居然是下面那个!
“我的妈……”
这消息太炸裂了,他内心掀起惊涛骇浪难以平复,好半天,房内的啪啪声还在继续,他太过于震惊以至于本来想说点什么,突然鼻腔内涌起一阵热流打断了他,他反应过来后马上捂住鼻子,但挡不住血液顺着指缝落下来,其中两滴落在地上。
我靠!
室友大惊不已,墙角也顾不上听了,慌不迭地迅速跑回下一层楼自己的寝室。
门外人跑了,屋内的两人也没再僵持下去,在快速的抽送下,阮宁刚刚已经达到了高潮,小穴口处水液又多又滑地流出来,沾满男人的阴毛,看起来油光发亮。
他疲惫地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好半天缓了口气,从男人结实的裸体上坐起来,不顾对方欲言又止的迫切眼神,面无表情光着身体走进卫生隔间,浴室门也不关,就那样若无其人地开始冲洗自己的身体。
他轻轻抚摸着花唇,滑到阴蒂揉了两下,闷哼一声,坐到马桶盖上,喘着气去够自己放在架子上的“小玩具”。
张恒的鸡巴明明才射过,现在又可耻地硬了起来。他紧紧抿着嘴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爱的宝贝用那根炸毛的牙刷自慰。
嗡嗡嗡……
“唔,好舒服……嗯……”美人再次喘起来,神色迷离,脸上洇着没消退的情欲红晕,没分出一点注意在男人身上,只顾自己爽的要命。
淋浴的水流哗哗冲掉身上黏腻的体液和汗水,张恒靠在门边握成拳,死死地盯着美人自渎,他知道对方是为了快速产生淫水,来把自己射入阴道的精液给冲出来……他以前就经常这么干,一边舔他一边导出来。
但是他心里依然产生了嫉妒的心绪,美人看起来根本不在乎他的大鸡巴,正在仰起头用那个震动的牙刷快速摩擦着逼穴,爽的舌头都要吐出来。
阮宁以前都不会这样,他以前会很羞涩,现在根本不是毫无保留,而是根本已经不需要他了。
哪怕是肉体也不需要。他有别的方式可以获得满足。
想到这儿,他再也受不了了,急切地冲进去,死死搂住了阮宁的腰,握住了阮宁拿着电动牙刷的那只手——把它抽出,关掉电源,抹掉上面的水液,再扔到角落。
“阮阮……求求你。”张恒坐在马桶上,阮宁被他从后面抱着,任他动作,感受着体内涌动的情欲在缓缓褪去。
男人慌张地扣进他的指缝,好像这样他们仍然是紧紧依靠在一起的……过了一会儿,张恒的声音又哑又钝,他把脸埋进阮宁的后颈出,一会儿亲吻一会儿磨蹭着,低低的好像在哭。
阮宁听着,并没有说话,任由对方祈求着原谅。他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们不该走到这一步的……”
张恒流着眼泪狼狈说道,“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强奸你,不该骗你,我后悔没有马上告诉你真相,你当时去报警我也该去认罪,我真后悔了,这几天都是我活该,我罪该万死,你想怎么罚我我都愿意……”
他像一个嚎啕大哭的孩子,也像一个得了失心病的疯子。宛如一个信徒失去了虔诚供奉的神明,拼命想要把神像的碎片拼凑起来。阮宁自己都替他悲哀,他不是神,也不会垂怜。
“张恒。”阮宁垂着眼眸,轻声说,“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察觉到他话里的意思,张恒彻底慌了,他又下意识想要不择手段地挽留了,他不要失去他,于是把手直接伸下去摸到湿润的穴口,两根手指伸进去插美人身体的敏感点,调动他的情欲,听怀里人失措地呻吟。
张恒的臂弯太紧,让阮宁有些喘不过气了,他挣扎着想要男人松开:“不舒服,唔,你放手……”
“不要,阮阮。”张恒眼睛比阮宁刚才还要红,他将腰身挺起来,把手指换成自己粗大狰狞的阴茎插进去,疯狂又带着一丝温柔地抽插起来,次次撞在穴心上面,想要把阮宁也要逼疯一样。
“我不要放手,你可以不原谅我,你讨厌我恨我也好,我愿意赎罪!我在你身边赎一辈子,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当你的按摩棒……好不好?”
张恒失控地捧着阮宁的脸吻他,舔他的泪痕和嘴唇,吮咬他红嫩漂亮的奶头,想把他美丽的身体一寸一寸都虔诚地舔过,证明自己还是有用的,能为他产生快感、让他舒服的,因而格外卖力,抱着他狠狠地干,马桶是白瓷的,此刻被他们的动作撞击地快要散架。
“嗯呃、呃,啊啊……太快了……”
阮宁舒服地被迫呻吟着,渐渐放弃了挣扎,因为张恒毫无理智可言,他越挣扎就抱的越紧,丝毫不分轻重,他怕自己真的被这个疯子弄的窒息死过去。
“啊哈,张恒,你——”
阮宁皱起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