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只能无力地环住身上强壮的胳膊,吐出舌头急促喘息。
“啧,有这好东西不早拿出来?”荒泷一斗撇撇嘴,发泄似的在少年耳垂上咬了一口,激得空低声哀泣,透红的软肉顿时沾染上一层水光,牙印清晰可见,边缘渗出血一般的嫣红色泽。
荒泷一斗一般不做委托,那太浪费时间了,不如去看几场斗虫比赛,他总是掐着表,等空接待完稻妻除他之外所有的冒险家之后,才大摇大摆地进入那间半露天的小屋子。此时这个可爱的小npc通常已经被肏傻了,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软软地瘫倒下来,身上那条露背连衣裙要么被浸得湿漉漉一片,沾满白精体液,要么被扯得破破烂烂,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臂弯,露出肿大的奶尖。
太骚了。荒泷一斗默默做出评价,但他就喜欢被弄得乱七八糟神智全失的空,这个时候去讨要奖励是轻而易举,不说空昏昏沉沉醒不过来,就算被操醒了,也会下意识以为是蒙德璃月有人在玩弄他的身体,根本不会对稻妻的笨蛋赤鬼产生怀疑。
被信任的男人掐着那布满指痕的纤腰将少年提起,硬到发胀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一寸寸捅进湿软穴腔里,重重地肏进子宫深处,尽情享用这甜滋滋的美味,直到把小可怜肏到一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就咬住空的后颈把自己的一泡浓精全部灌进去,看着他的小肚子鼓起圆润的弧度,像怀了一个小赤鬼似的。
他就这么白嫖了几个月,直到上个周被办完握手会晚到一步的小狗大将撞破,面对金发少年控诉的眼神和其他人的武力镇压,赤鬼只能签下一周一次的屈辱条约,而今天是他法地吸夹讨好,酥麻快感让一斗更加兴奋,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外纯内骚的接待员操坏。说干就干,他掐住少年的腰,开始动作粗暴地上下抽插,即使肉棍倒刺勾住了柔嫩壁肉、空哭泣着不断求饶,也不见丝毫停顿,活像握着一只大号的飞机杯,毫无顾忌地使用着。
空无助地呻吟,他开始后悔让荒泷一斗签订条约,还不如昏昏沉沉地被操,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恐怖,他逃避一般闭上双眼,然而粗长肉茎操弄子宫的快感
强烈得根本无法忽视。丰满的屁股软肉与男人健壮的腿部肌肉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肉刺重重划过穴腔,酸痒疼痛的冲击让他感觉下体麻酥酥的,茎身上的凸起撑出一些小小的空隙,从中淌出湿黏的淫水,顺着腿根流成几条透明的线,鲜红壁肉甚至被性器勾出一小截,在穴眼附近探出头来。
“慢、慢点……混蛋赤鬼……要坏了呜……”少年的脑袋一点一点,金色长辫被拨到胸前,轻轻扫着缺少爱抚的乳肉,双腿摇摇晃晃,嘴里含含糊糊地骂,似乎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一斗甚至能感受到夹着自己的两瓣鲍唇正在剧烈地抖动。
鼓囊囊的嫩肉可怜巴巴地外翻,鲜艳凸起的蒂珠肿得像颗小樱桃,艳红娇嫩的穴口不断被摩擦,快感在小腹拢成一股邪火,灼烧着空的理智,电流快速划过大脑,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双腿,绞吸淫物的雌穴突然开始抽搐,肉洞淫乱地大张,小阴茎无力地跳动两下,接着喷出了一股稀薄白精,子宫也在同一时间泄出一腔淫液,水流温温热热浇在男人龟头上,腥味溅了一地。
“啊,喷水了。”
赤鬼稀松平常的语气让空感到羞耻,但他已经无力再反驳,只能闭起眼,虚虚环住男人强壮的手臂任人摆布。下身的撞击还未停止,稻妻的混混头子完全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食肉系,像只喂不饱的大狗,不断索取,空几次哽咽,只觉得自己现在被人掌控、汁水四溅的样子一定淫乱极了。他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艰难稳住自己仅存的神智,直到下一个人的出现。
“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神里家主手中那件看上去奇奇怪怪的巫女服得到了荒泷一斗的超高评价,赤鬼一边用嫩穴套弄自己的性器,一边伸手去摸衣服袖口,手指捻了捻红色的布料,是有点弹性的触感。
“这衣服还挺合适……”他看向不知何时已经瞪大双眼的接待员,“你是不是也很喜欢?”不等回答又自顾自说:“现在就给穿上好了。”赤鬼自来熟地去拿绫人手上的衣服,谁知蓝发男人突然后退一步,微笑着开口:“抱歉,它现在还是我的东西。”
“……”
“啧,”荒泷一斗不想错过穿情趣服装的接待员,可他更不想只能看别人操,他烦躁地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舌尖顶住上颚,权衡了一下,把已经软成面条的空从自己的性器上拔下来,抱在怀里,“要不,一起?”
神里绫人眯起眼:“荣幸之至。”
男人们三言两语便决定了小npc接下来的安排,空的抗议被完全无视,水流拉开乱动的四肢,他像被迫换装的魔法少女被赤鬼举在半空,只能低头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为他穿色情服饰。
两块白色方布兜住了软嫩的小乳,左右各有两条细绳,男人手指微动,便在背后打上了小巧的死结。乳肉被压成扁扁的圆形,在中间挤出一条浅浅的沟壑,肿胀的奶尖在棉布中央顶起小小的凸起,仿佛是在故意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