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肉的应急食品终于和她的饲养员对上了眼,“快来这边!”
“不管看多少次都很惊叹啊,”空一边靠近一边假笑着夸赞,“这么小的身体,怎么装得下那么多食物,怎么会吃掉我那么多摩拉。”
“迪卢克老爷说了这顿他请!”派蒙恨不得高举双手以示清白,迪卢克在吧台后不置可否,温迪则托着下巴向空招手,“小派蒙还没吃饱呢,快来快来,今晚定要和你畅聊生活,不醉不归。”
“派蒙的确很能吃。”迪卢克抬眼看了一眼空,“苹果汁?”
空弯起眼点点头,“谢谢迪卢克老爷。”说罢撑起胳膊倚在吧台前。
一旁的温迪早就开始享用美酒,他灌下一大口,看着旅行者挺翘的屁股,突然用力拍了一巴掌,看着空捂着屁股跳开,还笑咪咪的:“哟,反应很大嘛。”
“是……是这样的,”看着温迪无害的笑容,不知为何空有些心虚,“来的路上惹到了一些史莱姆,逃跑的时候不小心从石阶上摔下来了。”
“哈哈,”温迪轻笑一声,又用手挑起空柔顺的金发,“空今天怎么扎了马尾,是因为派蒙没给你编辫子吗?”
空想到自己洗头时黏糊糊的手感不由得皱眉,回道:“是因为头发还没干,不过我的头发都是我自己编的。”顿了顿又说:“派蒙只会吃啦。”
“哦——”吟游诗人拉长了语调,用杯子挡住了自己的神情,“原来是这样啊。”
说话间迪卢克已经递来了饮料,空赶紧将吸管放进嘴里转头去看派蒙,好在温迪也不再发问。
“不坐吗?”迪卢克一边调酒一边问,“离派蒙吃饱估计还要很久。”
“是……受了点伤,不太舒服。”空好像听到了温迪的笑声。
“……要注意安全。”
“嗯……谢谢关心。”
“说起来,”欣赏够了旅行者的窘迫,温迪慢悠悠开口,“派蒙好像要赢了哦。”
空迫不及待起身挤进食客里给派蒙加油,等派蒙将剩下食物打包回来的时候迪卢克已经不在了,空松了一口气。
“迪卢克老爷呢?!”派蒙捧住脸尖叫,“旅行者可没有钱付账啊!”
“放宽心,”温迪看着空将杯中饮料一饮而尽,“他走之前都付完账啦,咱们继续喝。”
“派蒙还能再喝两大杯薄荷……诶诶诶,旅行者!”看着空晕倒在温迪怀里,派蒙连忙拽住他的披肩,“他喝了什么呀!”
“不知道哦,”温迪放下酒环住空,“可能是拿错杯子,喝了别人的酒吧。”
“糟……糟糕了!我可没办法把旅行者抗回家。”看着笑眯眯的风神,派蒙灵机一动,“卖唱的,反正你也没什么正事,旅行者就托付给你了,这些食物需要保鲜,我就先走啦,我会在尘歌壶里等你们的!”
“唔……好吧,乐意效劳。”温迪聚了一丝风,护着派蒙飞远。
“现在……就剩你和我了。”
推开旅馆房间的木门,温迪用风将旅行者轻柔地托上床。
年轻的旅者从未尝过酒的味道,对含酒饮料也毫无抵抗力,因此沉沉睡去,好像什么动静都不会惊醒他了。
空的衣物被褪去,金色长发散落在床上,被包裹在柔软布料下的肉体已不再纯洁,光洁的皮肤上印满了淫靡的痕迹,白嫩的胸乳上全是指痕牙印,两个乳果也肿胀不堪,似乎还有些破皮,再往下,腰两边那暗红的掌印,被拍打红肿的屁股,无一不昭示着他曾被人狠狠疼爱过。少年体型的神灵微笑着抚上旅行者的纤腰摩挲:“果然是有人捷足先登了呢,真是令人火大啊。”
几缕风息缠绕住空的四肢,将他摆成了任人宰割的模样,温迪跪在熟睡之人两腿间,伸手探进空湿润的口腔。抚琴的手指纤细修长,指腹还有一层薄茧,按压在柔软的舌头上,带去一阵痒意,空条件反射地吞咽口水,却被手指夹住了舌尖玩弄,口中津液被搅得咕叽作响,逼得空在睡梦中发出几声呻吟。
“还真是敏感。”温迪凝了一个风球塞进旅行者口里,堵住即将溢出的涎水,空娇小艳红的舌头透过风球看的清清楚楚,显得色情无比。
“还没进门就闻到你的气息,一身的淫乱味道,我可是很生气啊,”将两指刺入旅行者的后穴,草草抽插了几下,那柔嫩穴口便渗出些黏腻的肠液来,里面还夹杂着一些未被清理干净的白浊,见状温迪狠狠咬了一下空挺立的乳头,“居然含着精液就出来了,真是不害臊,看来得给你好好清理一下!”
一小股风卷入了金发美人的小穴,拉扯着柔软的壁肉开始搅动清洗。透明的风撑开了紧闭的穴口,从外面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艳红的肠道粘膜可怜兮兮地被风揪起肆虐,后穴的汁水在这种粗暴对待下竟然分泌得更加旺盛,一时间咕啾水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风神也俯下身去啃噬旅行者的脖子,又吸又舔极尽挑逗之事,顺着锁骨向下,含住一边的乳晕,用牙齿磨着小乳珠,另外一边的小奶子也用手包住揉捏,在旅行者身上留下更重更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