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凭什么要求别人为他冒险呢?
浦采玉沿着燃烧的屋子绕了一圈,仔细研究了一下,这是一间独立的院落,照理说火势应该蔓延整间屋子才对,但是,有一角竟然没有起火,难道那个地方不是木造的?
她找了一桶水浇在自己的身上。
“玉姐姐,你在做什么啊?”一直跟在她背后团团转的浦丹曦惊呼出来。
浦采玉放下水桶,轻柔地道:“我想过去救人。”机会稍纵即逝,她得立刻进去瞧瞧才能安心,毕竟,文儿是她保护的对象。
“不行!太危险了!”浦丹曦连忙抱住她的腰,不让她过去送死。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浦采玉拨开她的双手,轻盈地跃上唯一一块还未着火的屋顶。
她毫不犹豫地一掌击破屋瓦,然后跳了进去。
“文儿月娟”浓烟熏痛了她的眼眸,让她只能眯着一条细缝找人。“你们在哪里”
她在一片烈焰中艰困地移动。
“这里浦婆婆”一个虚弱的呼救声在挂有山水画卷的墙壁后传了出来。“我我们在墙后。”
那是杜月娟的声音。
“麻烦你们等一下。”浦采玉面容一喜,屏住呼吸走到那面墙前,她扯下起火的画卷,果然见到一面石门嵌在木墙嵌在木墙中间。
虽然以墨画遮住密道的入口称不上什么新意,不过,唬唬一些不入流的江湖官小倒是满管用的。
浦采玉拍掉沿着衣角烧上来的火苗,冷静地扭开石门的开关,然后走过密道。“月娟、文儿,你们没事吧?”
密道内的空气闷热不堪,但是,比起外头已经算是不错了,所以,浦采玉转身将石门关上了。
“浦婆婆,我们没事,只是受到一点惊吓而已。”杜月娟那柔婉秀丽的脸上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神情。
“浦婆婆,呜”文儿离开杜月娟的怀中,扑到浦采玉身上猛掉眼泪。“文儿好怕喔”
“文儿,乖!有婆婆在,你不会有事的。”浦采玉单手抱起他那小小的身体,另一手则轻轻触摸石墙,让她不由得为手掌下的高温感到忧心。“月娟,你们怎么不从密道的另一端出去?”
这个地方撑不久了,如果再不出去,他们就等着被压成肉饼好了。
“密道的出口被人封死了。”杜月娟苍白着脸,镇定地带领她走到另一端。“有人把重物堆在门后,不论我使多大的力气,密门还是推不开。”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火灾!有人想置文儿于死地!
“我来试试看。”浦采玉轻蹙眉头,把文儿交给杜月娟抱着。“这地方快塌下来了,我们得赶快出去才行。”
外头的火势太猛烈,她没有把握能够一次带两个人冲出去,所以,他们非得从密道出去不可。
她双掌贴在石门上,运气用力向外推,门外立即传来砂石滚落的声音。
“有动静了!”杜月娟立刻喜形于色。
“月娟,你们退后一点。”浦采玉谨慎地吩咐她。“也许外面有埋伏。”
在火烧屋的外面依然是一片混乱的场面,唯一改变的是火势稍微减弱了。
只见李承晔头痛欲裂地转醒过来。
“疼死了”他呻吟着睁开双眸,还来不及细想发生什么事了,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棵树上了。“该死!是谁绑了我?”
他气得差点咬断牙根。天杀的!他堂堂一个大都护竟然被绑在树干上,这教他以后要把脸往哪里摆啊?
“呵呵呵没想到你也有今天!”浦丹曦发出嘲讽的贼笑声,不落井下石一下,她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恶魔的笑声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李承晔悻悻然地咕哝一声。
“还不放开我!”他那低沉的嗓音多了一丝急切。该死!他到底昏迷了多久?文儿救出来了没有?
“本姑娘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浦丹曦邪邪地一笑,为她那俏美无暇的脸蛋增添一丝邪魅的美。
李承晔何怒地白了她一眼,若不是急着想知道文儿的情况,他才懒得跟她罗唆。“文儿有没有被救出来?”他鼓起双臂的肌肉,使劲绷开身上的绳索。
浦丹曦见到他以蛮力挣脱,不太高兴地撇了撇小嘴。“玉姐姐已经过去救他了,可是,还没见到他们的踪影。”
“浦婆婆进去多久了?”李承晔起身拍掉衣摆上的灰尘,精光四射的双眸紧紧盯着被烈火焚烧的房舍。
有浦采玉相助,他就安心多了。
“很久了。”浦丹曦低着头,把地上的小石头踢到他身上。“喂!屋子里是不是有地窑之类的东东啊?不然,玉姐姐不可能到现在还没出来。”以‘玉玲珑’的武功要脱困,实在太简单了。
在浦丹曦的‘提醒’下,李承晔猛然想起文儿的房里有一条密道,他不禁兴奋地击掌。“对了,他们一定在密道里。”
他飞快地迈开步伐,往后面的花园奔去。
瞪着他那迅速离去的背影,浦丹曦不平地喊了出来。“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