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倔。”卫雩风再度按下电流的开关。
这次电击持续了五分钟,姜星回被电得眼前发白,浑身脱力,他身体敏感最是怕疼,电击的疼痛折磨得他几欲昏迷。
麻痒程度好不容易降低到可以忍受的地步,姜星回便耐不住伸手率先摸到了依然固定在脸上的束缚。
那人没有立刻解开姜星回身上的绳索和面上的束缚,反而先拿来冰凉的铁拷箍住了姜星回修长的脖颈,上锁的簧片声在姜星回耳中清脆至极。
他几乎是慌忙地扯开绑住嘴部的医用胶布,露出已经被勒得发红的脸颊和含在殷红双唇间的黑色实心口球,姜星回顺着口球的束带摸到脑后,沮丧地发现一把小锁挂在那里,断绝了他取下口球吐出嘴里塞口物的可能。
“小星,自己把衣服脱掉。”卫雩风命令道。
他猛地睁开眼,在炫目的光芒中看见了那个绑架自己的人,熟悉到闭上眼睛都能清晰勾勒出的五官,正是他的前男友,卫雩风。
摸过姜星回头顶的手再次轻柔地为他拭去眼下泪痕,姜星回也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好听声音满是怜惜地说:“怎么哭了?”
“就知道你不会乖乖听话。”卫雩风没有意外,他的手挪到另一个按钮上,有些遗憾地摇头,“那我就只能逼你听话了。”
交往时,那人也是喜欢这么揉他的头,轻柔的、仿佛带着宠爱意味的抚摸,姜星回不止一次说过自己不想被摸头,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宠物。
姜星回有些僵硬动作被拖得慢悠悠的,卫雩风的手又放到了电击开关上,姜星回不敢再磨蹭,脱下了内裤扔开。
“这才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卫雩风欣赏了一番许久不见的美景,“我们又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
一只手轻柔地摸了摸姜星回的头,姜星回有些怔住,也顾不上再用被堵得严实的嘴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了,这绑匪的一个动作让他产生了几分离奇的既视感。
“呜呜呜……”姜星回不满地反抗只剩压抑在喉咙里不甚清晰的蚊子哼哼。
不透气的胶衣显然让姜星回有些不舒服,卫雩风拿起原本和胶衣并排放在一起的单手套走到正在垂头整理胶衣皱出的纹路的姜星回身后。
卫雩风递上一件光滑的连体胶衣,“穿上。”
漆黑胶衣吞噬了姜星回雪白的肌肤,勾勒出极为诱人的曲线,这胶衣是完全按照姜星回的尺寸定制的,穿上后紧紧绷在他体表,宛如第二层皮肤。
姜星回双手抓住紧紧扣在脖颈上的项圈用力拉扯,却无法撼动这铁项圈分毫,他的脚下是在这房间瓷砖地板上极突兀的一平米左右的一块铁板。
而卫雩风笑着摇头,“你现在不能说话,小星,在你学会说出我喜欢听的话之前,你没有说话的资格。”
姜星回把嘴里的口塞当成是卫雩风,狠狠地咬了又咬,终是点了点头。
“呜!呜呜呜!”姜星回不可置信地发出一连串闷叫。
锁链被他拽得发出连绵铮锒声。
这个感觉太像他的前男友了。
就在姜星回陷入回忆之际,裹住他双手的胶带和捆绑四肢的绳子都被剪开,鞋袜也被脱去,他被绑得麻木冰凉的四肢一时提不起力气。
卫雩风说着将连接在姜星回脖子上项圈的锁链系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钩上,他按了一个按钮,机括运行拽着锁链将姜星回从跪姿拉得站了起来,光是站起来还不够,锁链一直缩短到让他不得不踮起脚尖,高高昂起头才停下。
“全都脱干净。”卫雩风扬扬下巴,示意姜星回把内裤也脱掉。
姜星回眼圈儿都红了,他还是怒瞪着卫雩风不肯听话。
的姜星回直接从箱子里提了出来,把他放在冰凉的地面。
血液流通带来极度可怕的麻痒与疼痛,姜星回闷哼一声,不敢让身体挪动分毫产生更大的折磨,只能忍耐住恢复带来的难受。
姜星回翻了个白眼。
姜星回只好转而解开了蒙住双眼的医用胶布,适应了黑暗的双眼被明亮灯光刺得睁不开,生理泪水从眼角滚落。
姜星回穿的是宽松简单的衬衣,扣子解开,露出其下因为坐办公室久不见天日的白皙皮肤,他脱掉了衬衣和裤子。
约摸过了三分钟,卫雩风才停下了电流,他看着狼狈喘息的姜星回重复之前的命令,“把衣服脱掉。”
按钮按下,电流顺着箍在姜星回脖颈上铁项圈和他赤裸双足下的铁板涌进姜星回的身体,身体两处传来的剧痛令姜星回发出沉闷的惨叫,他疯狂挣扎着撕扯脖子上的锁链试图逃离这个可怕的电流牢笼。
姜星回保持着被捆绑的跪坐姿势,任由那人不紧不慢地一层层解开他身上的束缚,褪掉几乎被汗水浸透的布袋,戳在鼻腔里的吸氧管也被拔了下来。
“肯脱衣服了吗?”卫雩风也知道他怕疼,所以才会选择疼痛感强烈的电击。
姜星回不为所动,他愤怒地瞪着卫雩风,即便说不出话也要无声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