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叹了口气,这才把插进去的牙刷抽出来,牙刷顶部还沾着淫丝垂在方明升的股缝里,他不敢去想象里面是何等色情的模样,更不敢去想象别人是如何褪下方明升的裤子,难看的鸡巴上沾着方明升淫液的场面。
方明升整个人都陷入了佘楚的怀里,如果佘楚放手,那他立刻就会顺着大理石的砖面跌落在地上。
你也会把这样的一面其他人看吗?
他咬住方明升的肩膀,手中的牙刷越捅越快,分明就是如此稀疏平常的声音,可在加了穴肉交叠的水声后,却变得如此淫荡不堪。
镜子中的方明升脸上,带着一望便知的快感,和说不出的难过。
方明升想掰开佘楚的手,但滚烫的身体却让他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手覆在佘楚的手背上,抬头看他,漆黑的眸子里再也不兜不住凝成滴的泪,从脸颊上滑落下来。
不要和别人在一起,他们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方明升明明生的这么好,不应该就这么被那群凡夫俗子玷污的。
精液顺着擦拭着一尘不染的镜子流下来,方明升好看的脸蛋倒映在上面,就好像是精液射到了他脸上一般,还有一滴在镜子顺着他的嘴角滑落。
别哭了,和我在一起这么痛苦吗?
佘楚摸了摸方明升被泪水湿润的脸颊。
为什么会难过呢,佘楚舔了舔方明升的耳垂含在嘴里,就因为他把那个男人赶跑了吗?是还在想着别人吗?
他抬头看向镜子里的那张脸,明明无比熟悉,可脸上这一副深陷情欲的模样却令他无比陌生,他的眼角带着他从未见过的红晕,他身后的男人搂着他的腰,在他惊恐的视线中咬上了他唇。
你也会在别人的床上因为快感哭泣吗?
高烧的身体要比平常还要敏感上很多,被牙刷扫过的地方在特通过去,立刻就变得无比的酸软,自内而外的瘙痒感顺着尾椎直至大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带着更加火热,内壁痒的令人难耐,恨不得伸进去个东西直接用力止痒。
佘楚的舌尖诚恳的舔过方明升的唇瓣,他用舌头卸去方明升齿贝上的力量,却又迟迟不肯深入,他这就这么一遍遍的吸吮着对方柔软的唇瓣,生怕他要是将这个吻落实,这场脆弱的梦就会彻底醒来。
佘楚青白着的脸色从方明升笑了笑,他的舌尖划过对方不怎么见过太阳的后颈,怀中的身体因为快感在颤栗起来,白色的浊液射到他们身前的镜子上。
他只知道这样的场面,曾经在他每个深夜的不能明说的梦中出现过,如果这是梦的话,他希望这场梦长一点,再长一点,永不停止。
佘楚伸手把方明升穴口上挂着的淫液全部挂到手上,手指捅进去的时候,他又听见了对方的低泣声,他是想让方明
他用手指按住对方的淡粉色的乳粒,然后用力按进了乳晕中,周围一圈全都是他啃噬过后落下的牙印,连这乳晕的颜色都带了几分淫靡。
佘楚抱着方明升,指尖划过对方滚烫的身体,高烧不退的身体被他弄满是淫秽的痕迹。
佘楚本来想把这处湿润的甬道全部变成淫荡泡泡的天堂,可方明升的后穴又自己夹了起来,肠壁含着刷头,紧咬住了里面的塑料制品。
佘楚划过对方的胸膛,在方明升的小腹上转了个圈,然后才缓缓停到了对方的性器上,他听见对方颤抖着和他说了声不字,这声音太轻,太轻,刚传进佘楚心里便化开了。
佘楚见方明升抬了头,想也没想的就吻了上去,他听见自己的心脏无比狂躁的在胸膛中跳动,这跳动的频率似乎已经到了人类的极限,他分不清自己怀中的人是梦还是真实。
佘楚搂着他想要说话,却又碍于刚才方明升的禁令,又把话全都吞回到了肚子里。
在方明升前二十几年的生命里,哪有人敢触碰过他这里,现在自从佘楚搬进来,短短几天之内,又是把手指伸进去,又是拿着刷牙的软毛刷在里面轻扫,这又有谁能受的住。
来在嘴里用牙膏刷出泡沫的牙刷,如今在方明升的后穴里用方明升的淫水刷出了淫液泡泡。
佘楚看着上面反射的淫秽的水光,心想迟早得给方明升弄个真尾巴插进去。
佘楚想都不敢继续想了,他不敢去想方明升对着别人露出这样潸然欲泣的求欢表情,这种表情让他一个人看就行够了,要是被被人看见了方明升一会被肏的下不来床的。
方明升张嘴想要骂他,可话在嘴边刚说了一个字,就立刻变成了带着媚意的呻吟。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方明升。
方明升的小穴入口只露出来一截红色的握杆,就像个漏在外面的红色尾巴。
佘楚一点也不想方明升和别人上床,无论是和谁,即便对方是方明升的正牌男友也不行。
佘楚记得方明升很少出现这种即将哭出来的表情,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上次看见方明升这个表情还是在医院。
他得把里面曾经有过东西的痕迹清理干净,尽管他似乎并没有这个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