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不能明说的梦中出现过,如果这是梦的话,他希望这场梦长一点,再长一点,永不停止。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方明升。
佘楚的舌尖诚恳的舔过方明升的唇瓣,他用舌头卸去方明升齿贝上的力量,却又迟迟不肯深入,他这就这么一遍遍的吸吮着对方柔软的唇瓣,生怕他要是将这个吻落实,这场脆弱的梦就会彻底醒来。
不要和别人在一起,他们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佘楚搂着他想要说话,却又碍于刚才方明升的禁令,又把话全都吞回到了肚子里。
别哭了,和我在一起这么痛苦吗?
佘楚摸了摸方明升被泪水湿润的脸颊。
你也会在别人的床上因为快感哭泣吗?
你也会把这样的一面其他人看吗?
佘楚想都不敢继续想了,他不敢去想方明升对着别人露出这样潸然欲泣的求欢表情,这种表情让他一个人看就行够了,要是被被人看见了方明升一会被肏的下不来床的。
佘楚一点也不想方明升和别人上床,无论是和谁,即便对方是方明升的正牌男友也不行。
他咬住方明升的肩膀,手中的牙刷越捅越快,分明就是如此稀疏平常的声音,可在加了穴肉交叠的水声后,却变得如此淫荡不堪。
佘楚青白着的脸色从方明升笑了笑,他的舌尖划过对方不怎么见过太阳的后颈,怀中的身体因为快感在颤栗起来,白色的浊液射到他们身前的镜子上。
精液顺着擦拭着一尘不染的镜子流下来,方明升好看的脸蛋倒映在上面,就好像是精液射到了他脸上一般,还有一滴在镜子顺着他的嘴角滑落。
镜子中的方明升脸上,带着一望便知的快感,和说不出的难过。
佘楚记得方明升很少出现这种即将哭出来的表情,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上次看见方明升这个表情还是在医院。
为什么会难过呢,佘楚舔了舔方明升的耳垂含在嘴里,就因为他把那个男人赶跑了吗?是还在想着别人吗?
佘楚抱着方明升,指尖划过对方滚烫的身体,高烧不退的身体被他弄满是淫秽的痕迹。
他用手指按住对方的淡粉色的乳粒,然后用力按进了乳晕中,周围一圈全都是他啃噬过后落下的牙印,连这乳晕的颜色都带了几分淫靡。
佘楚划过对方的胸膛,在方明升的小腹上转了个圈,然后才缓缓停到了对方的性器上,他听见对方颤抖着和他说了声不字,这声音太轻,太轻,刚传进佘楚心里便化开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这才把插进去的牙刷抽出来,牙刷顶部还沾着淫丝垂在方明升的股缝里,他不敢去想象里面是何等色情的模样,更不敢去想象别人是如何褪下方明升的裤子,难看的鸡巴上沾着方明升淫液的场面。
方明升明明生的这么好,不应该就这么被那群凡夫俗子玷污的。
他得把里面曾经有过东西的痕迹清理干净,尽管他似乎并没有这个立场。
佘楚伸手把方明升穴口上挂着的淫液全部挂到手上,手指捅进去的时候,他又听见了对方的低泣声,他是想让方明升快乐的,怎么会这样呢?
佘楚一边想,一边用手指把里面的淫水抠挖出来,可他的手指触碰到媚肉的时候,媚肉就不自觉的吸附上来,粗糙的指尖越是触碰,里面的水就分泌的越多。
要是别人肏进去也会流这么多水吗?要是这样的话,这就不能要了。
佘楚把台子上的牙膏拿过来挤了进去,冰凉的牙膏立刻让肠壁传来一阵颤栗,他把牙膏均匀的涂抹到内壁之上,淫液混着牙膏从方明升的大腿根留下来,洇出一道白色的水痕滴到他的裤子上。
佘楚的手指模仿着插入的频率,一次又一次的绞着肠壁肏了进去,尽管只是几根手指,就快把方明升敏感的身体折腾的欲仙欲死,方明升仰着脖子模糊的视线里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方才刚射过的性器又抬起了头,等待着在下一次高潮的江铃。
佘楚只用手指就把方明升肏射了,
他的掌心里全是牙膏在摩擦中产生的泡沫,他把几近昏迷的方明升抱进浴缸,将他的腿分开挂到缸沿上,被肏的满是白色泡沫的后穴被拉开完整的展现在佘楚面前。
就像是肏烂了,里面上面全都是精泡一样。
穴口已经在他的几番蹂躏下肿了起来,已经适应了有东西插入的地方张开一个小口,像是依旧贪婪着等待着下一次被人侵犯,甚至轻微的张合起来。
佘楚调试了下水温,便将沐浴头对准了这处小口,略高于体温的水流有力的冲刷着内壁,顺着肠道灌了进去,方明升从疲惫的昏迷中随着温热的水流缓缓转醒。
他刚想挣扎,却又被佘楚按在了原地。
“别动,给你洗干净,不然会难受的。”
佘楚的手压在他的腿根上,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温柔,在佘楚掌心下的皮肉全是他揉捏啃咬出来的痕迹。
方明升平坦的小腹被热水灌的鼓起,佘楚用手指将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