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栀子花的味道,谢兰不讨厌。
可简一不想:“会被看到的。”他强调。
他这么跟苏清元说。
听到声音,他有些慌乱地抬头,露出一张浓艳的脸。谢兰还没见过这样的简一,愣住了。
她又想起了简一,觉得还是他好睡一点儿,主要是包年了,花样也能玩多点儿。
等拿到旗袍后,他开始穿着高跟鞋走路。起先他走得摇摇晃晃,像在踩高跷,后来就走得很稳了。
谢兰也不生气,抱着他走了个来回,由着他的水滴满了整个房间的地板。
旗袍毕竟不是常穿的衣服,用不着那么好的料子,何况简一买回来只是为了练习。
谢兰刷卡进门的时候,简一正穿着那件墨绿色的旗袍在走路。
也有。最后苏清元给简一挑了块墨绿色的纯棉料子,很衬肤色,价格也比那块天青色的料子便宜了不少。
屋里没关窗帘,对面就是林立的高楼,简一有些怕,说:“窗帘还没拉上呢。”
苏清元说:“但价格也好看。”
他眨了眨眼睛,镜子里的他也眨了眨眼睛,他觉得的自己还是简一,但也是方存了。
最近谢兰在养病,但还记挂着她这个小情人,打电话问简一最近怎么样了。剧组在闭关,外头的消息进不来,王看山问谢兰要不要把人送过来给她解解闷,谢兰想了下,说:“算了,让他好好演吧。”
苏清元说:“别想了,咱们去买鞋吧。”
啧啧,这还是他认识的谢兰么。王看山一边感叹一边跟苏清元痛快干了一场。事毕,是两人的贤者时间,苏清元说:“简一挺乖的,我也很喜欢他。”
苏清元穿上衣服,笑了:“傻人有傻福嘛。”
她的手一摸上简一的腰,他整个人就软成了一滩春水。谢兰嫌丝袜碍事,懒得脱,直接探进一根手指。那处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经历性爱了,紧到干涩,谢兰把手指伸进他嘴里让他舔湿,权作润滑。
谢兰抱着他,关上门,把他抵在门后,手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摸,嘴里调笑道:“是吗?让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谢兰说:“他们看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
他翻出烟夹在手里,也不点,就那么夹着。王看山说:“喂我。”苏清元就把烟塞他嘴里,找出打火机给他点燃了。
苏清元给他化妆,大红色的口红一涂,他照镜子的时候像看另一个人。苏清元说:“方存就是这样。”
下午,简一没开灯,只有稍暗的光线大面积地铺在室内。他的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往上是白色的玻璃丝袜,旗袍开叉的地方露出他的大腿,白得发光。
粗糙的丝袜被带进穴里,磨得他浑身发颤,肉穴很快流出滑液,滴满了谢兰的手。谢兰操进去的时候,他搂她更紧了,说:“好奇怪。”
“兰姐!”简一高兴得声音都拐了弯,蹬着那双高跟鞋扑进谢兰怀里,谢兰下意识地搂住他,闻到他身上浅淡的香水味。
量好了尺寸,也定好了款式,老师傅让他一个星期之后过来拿。
料子挑好了,老师傅就给简一量尺寸。
出了店,走出去半天,简一仍然想着那块天青色的料子:“那块料子确实更好看一点。”
丝袜被顶进他的穴内,摩擦着里面每一块嫩肉,他很快就高潮了一次,翘起的性器射出精液,弄脏了谢兰的衣服。
鞋子倒也好买。有鞋店在打折,两个人走去看,正巧有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在打折,简一问有没有他的码,有,他试了下挺合脚的,就买了。
“我在当方存呢。”他很亲昵地蹭了蹭谢兰的脸,脸上的粉都蹭她脸上了,“我都好久没见你了。”
王看山做事向来贴心,很早就把简一的房卡给了她,也不管她看不看,每天都汇报下简一的情况。
他的状态越来越好,王看山看在眼里,乐在心里。晚上他睡苏清元的时候,跟他说:“你倒是用心,他要是演好了,你也能在谢兰跟前挣个好面儿。”
谢兰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主要是生病期间没找男人,很是寂寞。等医生宣告她能出院后,她立刻去常去的夜店点了几个男模,模样尚可,腹肌不错,奶子也挺大的,她挑了两个顺眼的睡了,就那样。
谢兰问:“怎么穿成这样?”
从身体构造来看,男o穿旗袍的效果没有女性好看,因为他们的胸部扁平,就算生育后胸部二次发育,也无法达到丰满的效果。
王看山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双臂撑靠在沙发背上,咬着烟含糊地说:“漂亮蠢货罢了。”
谢兰就把他抱在窗帘的遮住的一角,两人在狭窄的角落里做爱。昏昏光影里,简一的红唇是那样明显,带着色欲与情欲,是勾人心魄的艳鬼。她低头咬他的唇,蹭了一嘴的口红,简一原先齐整的唇色也溢出了些许到下巴上,有些凌乱的美,谢兰的手指蹭了
所以大部分男o的旗袍都要把胸口垫起来,腰也要掐进去,才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