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徐记酒楼人满为患的食客们走了个干干净净,还有几个闷头就扎进了对面的酒楼,不过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就被轰了出来。开玩笑,饭不在我这吃,吃饱喝足却来我这儿上茅厕,轰出去是便宜他了,应该抽他丫的。徐栓听到了前面的声响自厨房探出了头,刚要开口却被侯四迅捷的堵住了嘴,悄悄伸出小拇指,偷偷的朝帐台方向指了指。徐栓看了一眼,惊了一身冷汗,脖子险些坐到脖腔里。不过大哥就是大哥,看那只耳朵都快变成麻花了,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反而一脸的陶醉,不过,看样子大哥好像是受了内伤,不然鼻子怎么会出血呢?此时的刘大哥正暗暗的分析者徐雅娘的胸围,虽然曾经两人也近距离接触过,但像这样肌肤紧密相贴却是头一次。没有铁丝帮忙上托,没有海绵增大,完全是真材实料,浑圆,饱满,弹性十足徐雅娘也越来越纳闷,以前和这死鬼打闹,他都会要死要活的呼天喊地,怎么这次这么平静,难道自己下手太重把他大傻了。徐傻妞忙不迭的松开手,哪知刘子承却如膏药一般粘在自己身上,忽然承受一个人的重量,徐雅娘脚下一软就倒了下去,很自然的刘子承也顺着倒了下去‘噗’鲜血狂喷瞬间染红了徐雅娘淡绿的衣襟。刘子承还沉浸在美妙的ru峰间,突然失重完全没有反应,一头扎进了峰峦中,那强劲的弹性险些把他装成脑震荡。“呀死鬼,你没事吧?”徐雅娘对于和刘子承双双倒地事件都已经麻木了,再不像以前那么羞涩,反倒很发放的询问起刘子承的情况。都死鬼了还能有什么事?刘子承很不满自己的外号,愤然的抹了把鼻血,努力睁了睁熊猫眼,很疑惑的看着徐雅娘,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动手。“哼!看什么看!都怪你,我爹爹的书架都被糟蹋了!”见他无事徐雅娘心火又起,指着挂满了菜叶rou末的书架抱怨道。“嗨,就这事儿啊?你先去看看刚才一共赚了多少钱吧,相信你爹爹为了徐记的繁荣也不会吝啬这个书架的。”徐雅娘胸前画出的道道破浪晃得刘子承一阵头晕眼花,再看到又张启了千蛛万毒手那一刻,在中大招与饱眼福面前,他选择了前者,连忙转移了话题。“不用看了,我刚才已经细数过人头了,一共四十个人,每人三十文,那就是一贯零两百文。”侯四见老板娘脾气稍缓,赶忙上前插了一句。“什么?”徐雅娘像似被烧着了尾巴蹭得一下窜了起来,一个瞬移就到了帐台内,心肝宝贝似的捧起了钱罐,望着满满一罐子铜钱,激动地热泪盈眶,伸手指了指刘子承,哽咽得说不出话。“行了,现在高兴还早点,赶快收拾东西,再把菜rou摆好,这一拨走了,下一拨还会远吗?”刘子承缓缓悠悠的站了起来,麻利的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果然如刘子承所言,不多时,第二拨客人便接踵而至。午后也就稍稍休息了一个时辰,第三拨,第四拨客人依旧陆陆续续,源源不绝,徐雅娘笑得合不拢嘴,徐栓斗志高昂,侯四招呼得当,刘子承口哨吹得舌头发硬,嘴唇发麻,压根不住打颤,无法闭合。尽管如此,刘子承心下还是很爽的!在接待晚上最后一拨客人的时候,有一个等了一天都没吃到火锅,而且明天就要离开榆关城的食客偷偷把他拉到一边,悄悄的塞了十个铜板。这就是传说中的走后门了!没想到咱哥们也有一天能受贿。刘子承满心欢喜的把这位食客拉到了一个角落中,之所以拉大角落是不想被徐雅娘发现,因为那三十文的餐费也交到了他手上。看着最后一位客人捂着小腹,火急火燎的夺门而出后,徐记四人在爆笑中也结束了一天的营业。国际惯例,徐栓收拾厨房,侯四收拾大堂,徐雅娘算账,刘子承偷闲。不过没呆多久,刘子承心里就长出了野草,仅是不同往日,平地一声雷,陡然富家翁。咱哥们有钱了。虽然离凤翔阁最低标准都达不到,但只要能出去花花钱,那也算咱哥们没白穿越一回呀!说走便走,三两步就蹿到了门口,耳边忽然传来徐雅娘珠落玉盘般清脆且婉转的声音:“死鬼,外边又黑又冷,别逛的太晚,早些回来!”刘子承惊慌失措的回过头,却看到徐雅娘如花的笑靥,朝他鼓励的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关怀与羞赧,丝毫看不出恼意。温柔,贤惠,善解人意!刘子承脑中蹦出了几个形容词,感动的险些掉眼泪。这还是徐雅娘吗?少了金香玉的的泼辣,多了刘慧芳的大方贤惠,去了佟湘玉的机智,来了小昭的善解人意。没了谢大脚的坚强,有了公孙绿萼般的温柔似水。难道这就是恋爱中变化的女人吗?刘子承呆呆的看着脸色又粉红,变得通红的徐雅娘,嗫嚅半天也没坑出声来。“快去吧,好好逛逛,不过不许多饮酒,一定要早些回来,我看今晚天色Yin沉,可能还会下雪的。”徐雅娘螓首低垂,声如蚊鸣,但个中却透露着浓浓的情意。
“嗯!”刘子承应了一声快步而出。nainai的,人生大起大落来的太快,实在是太刺激。害得哥们差点掉眼泪。宽敞的街道上人影卓卓,忙碌了一天的店铺也都纷纷打烊休息了。只有几家大型店铺门外挂着几盏闪着幽光的灯笼,显得格外清冷。一转眼,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些日子了,除了在徐记,就是去城外,根本就没好好在城中逛过,就连自己家的旧址都没有去找过。现在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倒地能去哪呢?不会真的只在街上逛逛吧?刘子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