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汪冬丞家的冬仑夫夫俩也在一直不辞疲倦地练着“寂寞暴走”。他们发誓,他们再见到那个西域女人时一定要用这一神功把她揍得找不着北!
在这些天中,本来就对李云帝及丽虹公主意见很大的炎雅仑愈发感到不爽,就因为对方是皇亲国戚,就可以随便打人吗?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还默许这样的行为发生在眼前,这李云帝简直就是昏君一个!现在,还将《十八般武艺》夺了去,简直欺人太甚!
炎雅仑暴怒,揪起惊雷的领子就要把他掐死,汪冬丞连忙拦下,劝道:“炎弟,师父师母教给我们武功不是来伤害普通百姓的!既然是那老太抢了去,那我们就从她那里抢回来好了!”
“惊雷!我们来救你出来了!快点把《十八般武艺》交给我们罢!”
炎雅仑狠狠瞪了惊雷一眼,心想汪冬丞说得也有道理。“哼,依我看,那老太就是上次青楼里跟那西域女人在一起的家伙!老登,敢抢我们的《十八般武艺》,我看你真是想被我封锁了!”他的咆哮声震耳欲聋,引得四周的囚犯们全部侧眼旁观。
可二人试过了多种练功的方法,无论是吃饭时练、洗澡时练,还是如厕时练都没有成效。汪冬丞决定还是去找师父师母求助。
宫殿里其他大臣们早已被吓得抱头鼠窜,落荒而逃。最后,衙门的人把已经被打得不省人事的刘迁以对皇后不敬的罪名也扔进了大牢。
“你……怎么会《十八般武艺》中的第一招‘天龙地鳞’!皇上,我就知道这姑娘不一般!您快点制止她!!饶命啊!!”刘迁哀嚎道。
可惊雷却满面愁容,他摇摇头,说:“前几天,有个打扮奇奇怪怪的老太不知道怎么就闯进来,趁我不注意,把那《十八般武艺》偷走去啦!现在,我手里也没有那本秘籍了!”
既然李云帝喜欢逛青楼,那自己就顺了他的意,到最后再让他好看——这就是炎雅仑连夜琢磨出针对李云帝的战略方针。炎雅仑经过之前的观察,发现李云帝经常流连于一家陈氏老鸨经营的妓院。炎雅仑想着丽虹公主的样貌,想象自己打扮后也能雌雄难辨,终于凭借勉强还算英俊的面容在陈氏妓院找了份活干。而汪冬丞那个家伙,炎雅仑则生怕他拖累了自己的伟大行动,则吩咐他站在楼下不要动,有什么需要自己则会从楼上传达下去。
而坐在宝座上的李云帝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手里的茶,笑着挥挥手,说道:“还是随缘罢!”
“当你要擒拿你的对手时,一定要集中注意力!并心里大声默念‘告诉你的同好,全面封锁!’”炎雅仑说道。在炎雅仑的帮助下,汪冬丞的武功也进步了不少,他已经能够熟练地封锁自己的师兄陈德休、唐雨喆和酒馆掌柜翁本了。
得四分五裂,碎石纷飞,从丽虹脚下一直到刘迁躺的位置划开一道深深的裂痕!
冰雪消融,河面解冻,长安也迎来了温暖的春日。在几个月刻苦的训练下,汪冬丞和炎雅仑的“寂寞暴走”虽没有完全练得炉火纯青,但也掌握了四五成。在一个良辰吉日,炎雅仑决定和汪冬丞一起去勇闯牢狱。
辰逸如告诉他俩,可以用更亲密的身体接触来激发二人内在的心灵合一。于是,回到住处后汪冬丞便把炎雅仑抱起来扛在肩上,炎雅仑也趁机摸了好几把汪冬丞的屁股。果不其然,在有了更多的肢体接触后他们的确感受到了更多的心意相通。炎雅仑看汪冬丞武功不如自己,于是也教给他一些自己最拿手的“封锁大法”。
虽然一时半会还得不到《十八般武艺》,但汪冬丞还是觉得,既然已经冒着危险到达了牢狱,还是救人要紧,便拉着一脸不情愿的炎雅仑带着惊雷从墙壁的大洞中溜了出去。
“两位里面请。”随着一声恭敬的话语,妓院上下最豪华的房间也被拉开了帷幕。炎雅仑回头看去,来者正是李云帝和丽虹公主。李云帝对着陈氏老鸨摆了摆手,指着丽虹公主说:“近日,我女儿来了月事,不宜行房事,今天只有我有需要。”炎雅仑听了,不禁白了一眼,两个大大的眼白像满月一样镶嵌在炎雅仑黑黑
这次,在汪冬丞和炎雅仑使用“寂寞暴走”的巧妙配合下,他们没有从牢房的窗户溜进来,而是齐齐地把牢房外的石砖墙撞出两个人形大洞!
回家的路上,炎雅仑气得直跺脚。出尽了洋相不说,最要紧的是变成武功高手的梦想也泡汤了。炎雅仑心想,一定要想办法治治这个昏君李云帝,让他知道平民百姓也不是好欺负的,就算不能让李云帝吃不了兜着走,那夺回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十八般武艺》也是当务之急!突然,一个念头出现在炎雅仑的脑海中——一个既能让李云帝知道自己的厉害,也有机会拿回《十八般武艺》的办法,虽然勉强算一个“阴招”,但混迹江湖已久的炎雅仑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决定明天一早就去实现自己的想法。
“本不想干这件事因为太无聊了!但你信口雌黄真的很容易把大家误导!我只是来自西域的普通弱小女子,陛下也只是善良的陛下!所谓不祥征兆是什么情况?”丽虹歪头蹲在倒地不起的刘迁旁边俯视看着他,挑着眉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