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尤莱亚身上只有一道消不去的伤疤,他的胸膛光洁苍白,因为太过瘦弱的缘故,肋骨的形状隐约可见。他放浪形骸,不知廉耻,他不仅主动给她吸屌,并且在被脱光后脸上没有一点红晕。他就只是那样安静的躺在沙发上,张开腿等人任何人或者东西操进去,他足够顺从,在阿什莉用金属义肢挤入后穴扩张的时候,他甚至表情都没变。尤莱亚根本不需要扩张,随便用手指抽插几下他就湿的流水,但从头到尾他的蓝眼睛里只有一片空茫。
尤莱亚不享受,也感觉不到欢愉,他主动向她献身的理由一点都不难猜。一切都只是偿还,他甚至不愿意欠她一丁点儿人情。他不接受她、他也不照顾自己,就像放弃了什么似的,这种时候、这种本该被热烈的情欲和旖旎的气氛填满的时刻,他仿佛一具活着的尸体,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烦躁。
好像又回到了几个月前的那种状态,两人之间半步都没向前迈进,尤莱亚只会让阿什莉生气。
如果阿什莉再对两人的关系多些思考,她就会意识到生气的原因发生了变化,两人的感情也发生了变化。可如果有这么细腻的心思,阿什莉就不会总是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了。
可往常一样,她总是行动快过思考,何况现在她下半身已经硬的不行。
肉刃破开淌水的花穴,软肉早被调教熟透,异物侵入时便会本能的收绞,一瞬间阿什莉被他吸的头皮发麻。总是这样,和他本人的意愿无关,尤莱亚是个oga、是个男娼,他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
只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几声气音:“啊……”尾音很短也很轻,比起动情更像是压抑不住的条件反射。阿什莉捅的太急也太深了……尤莱亚只有这个模糊的念头。
她的尺寸可不小,内里被蛮横的撑开,又快又急,顶头虽然没朝着闭合的生殖腔口去,但却也每次都能蹭过内里凸起的腺体。可偏偏她又没有足够粗暴,不会将他撕裂、捣碎,于是那些避无可避的生理反应就不断在在瘦削的肉体扩散。从交合的地方到心脏,再随着血液到指尖。尤莱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张开嘴呼吸,为了让气息更顺畅他仰起头,上方的视线中不止有阿什莉家白色的墙面,还有星星点点透过窗帘的日光。他好像很久没见过日光了,这些日子雪下的太久了,又或者是因为性交的时候,他总被人揍、被折磨的两眼发黑。
阳光、沙发、来自alpha的泛着酒香味道的信息素,尤莱亚能够感受到,这一切都在让他起反应,背脊颤栗,指骨在头顶收紧,就连呼吸也在随着不断升高的体温变得灼热。
生理反应就是这样,他只是还没能完全习惯,只是这样而已……
可真的只是这样吗?他们离得太近,近道阿什莉的热汗随着挺动的节律滴到他肩窝,近到她的呼吸吹到他的脸颊上让他发痒。阿什莉弯下腰插他,她的脸猝然闯进她的视线,尤莱亚没看到了,她的的眼睛里有他。不知道从什么之后开始,他在阿什莉眼中不再是一个憎恶的符号、一个发泄性欲的充气娃娃,琥珀色的眼睛里有他。
alpha的那根东西顶在里面让尤莱亚觉得饱胀,他被她掐住双膝陷入沙发的一角,这样的姿势并不舒服,但不疼,对于尤莱亚来说这就已经很好很好了,毕竟这事儿对他而言很糟,会痛、会流血,让人觉得屈辱绝望。这是惩罚,却并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事,只是因为他还活着。
尤莱亚还在生育中心的时候看到过,铁丝围城的高墙外有人举着牌子抗议,不该让像他这样的胚胎出生,筛选基因创造生命,这是违背上帝意志的傲慢。他知道自己并不像是帝国宣传的那样,代表未来与希望,活着就是诅咒,没人会在意他,没人会保护他,更没人会爱他。
“操,尤莱亚你水真多!”
上方传来的声音让他浑身一颤,足够直白粗鄙的感慨像针一样扎进心脏,没有丝毫矜持也从不会掩饰,阿什莉总是这样,她蛮横强硬的把他从神游中拉回来,用更痛更过分的言语和行为,可尤莱亚是没法反抗她的。显然阿什莉说的没错,她在进出时带出的水声是那么清晰,甚至不用怎么仔细去听也能从交合处传入尤莱亚耳中,令他心脏一颤。太淫荡了不是吗?只是被捣弄了几下就已经湿成这个样子。
他总在这种时候被人称为婊子、贱狗。他们讥讽他,淫荡不堪的oga,即便被操出血肉穴也会自觉的收绞吞咽。有些事经历的多了确实会麻木,可尤莱亚至今都无法不在意。过去他被教导规训的那样完美,成年后的第一个发情期他用抑制剂掩饰的没露出一丝破绽,一个优秀的oga怎么可以在不发情的时候这么湿呢?他的身体应该只属于标记他的人,只有那样他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家人。然而就连这样的梦都只是妄想,她把他的一切都毁掉了,然后压在他身上嘲笑他的可怜可悲。
婊子,贱货,性奴……他总被人这么称呼,没人在意他究竟是谁,没人关心他究竟有多痛苦。
别这么说我……
回忆混在脑海中,尤莱亚无意识的张开口,可是并没有把这句祈求的话说出来。求他们的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