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柯昱清的注视下,红润的舌头从指缝里伸出去,沿着食指根部慢慢往上舔,然后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放在口腔里,口水声伴着咕噜咕噜的声音响起。在对方shi漉漉的眼神下,带着拉丝的手指,挺起腰肢,插进了缩紧的小xue里。
每深入一点,金眠歌就会仰着头,扭动着腰身,嘴里发出诱人的喘息,动作挑逗的意味很强。正当他想看男人欲火焚身的样子时,瞧见那人又闭上眼了。
妈的,又溜号。老子这么卖力的做前戏,这丫得不把老子当回事。
“诶,睁开眼,看着我。”金眠歌掐了下对方紧实的侧腰,气下去了一半。
柯昱清情绪刚刚稳定下来,可只要一看到金眠歌的脸就忍不住想哭——尤其是看到老婆手上的戒指。曾经那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现在活生生的坐在自己身上,皮肤传递过来的热度让他明确知道这个人还活着。那种情难自已的痛苦让他止不住的想掉眼泪。
不过,自己和老婆一直本本分分,普普通通的恋爱,普普通通的结婚,就连床上也是那种他上老婆下的传教士体位,对方只会被动承受自己的侵入。
但面前的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还自己做着扩张给他看,他有些转不过来弯,老是觉得不真实。
「记住,你老婆的思维空间你需要自己找到突破口。」
「他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以他的意愿为先。」
一想到钱川资说这里是老婆的思维空间,他马上回过神。老婆这么努力的表现,他再不做点什么就说不过去了。于是,柯昱清的两手放在圆润饱满的tunrou上,扶稳对方,让他能够更好的扩张——他老婆想干嘛就干嘛。
第三根手指放进去了,“嗯——”
柔软的小xue加紧几根手指,金眠歌探到了自己的敏感点后就抽出手,稍微弯曲了些shi黏的手指,跟男人比划着:“差不多这个角度,能顶到最舒服的地方。”
在床上,金眠歌喜欢把自己的爽点先提前告知给对方,省得被人瞎捅还浪费时间。
他跪起来,一手伸到后面抓住那根rou棒,一手拉过细细的丁字裤露出已经扩张好的小xue。明显比xue口大得多的gui头挤到xue口,勉强进去个头。
“啊。”哪怕是扩张了那么久,但即便是到了闸口还是没办法利落的检票通过。此路明显很久不通了,检票口来回摆动着,想让这个明显超载的东西再挤一挤。
可还是疼得可怕。金眠歌都不记得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前几个月老爹回家,做了好几个月的爹前孝子,好不容易今晚来酒吧开荤,没想到直接搞来个巨无霸。这会儿光是前端放进去,皮褶子一条条地全被展开,检票口绷得都快透明。
他瑟缩着想往后退。可柯昱清卡着他的腰将人拉了回来,gui头又往里面探了一点。“嗯~”突然的一声媚叫,金眠歌自觉有些恶心,于是忍着情欲的眼眸对上那人的目光,尽量正常地说道:“慢一点,有点疼。”
柯昱清很听话,微微提起对方的腰部,又慢慢地往下放,小洞吃力地接纳着他的性器官,缓慢的动作逐渐变快,丁字裤在翘起的tunrou和冒着青色rou筋的鸡巴上不断地被拉扯开又勾了回来。
金眠歌的手指缓缓下移,重心逐渐向下倾斜。最初,只有指尖能轻轻触碰腹肌,但现在,整个手掌都能贴紧在肌肤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胯骨“啪”的一声打在tunrou上。“啊——”
整根吞进去的炙热感吞噬了柯昱清的矜持,他挺着腰一下下地往上顶弄。很快,金眠歌被他弄得软了腰身,贴在他的胸口哈啊哈啊地拼命唤起,时而被顶撞地呜咽两声,时而夹杂着一两声的媚叫,全然没了在酒吧的姣蛮劲儿,假睫毛也不知道撑到哪儿了,汗水浸shi了脸上的妆容
柯昱清侧过头去亲吻对方头顶的发丝,呢喃的轻哼和汗水交织在一起,情欲味逐渐升温,仿佛是进攻的催化剂一般,勾得他加快了胯间的力道。“眠歌,放松一点,放松一点就不疼了。”
“不要好深好深”,但回应金眠歌的闷哼的是更为凶猛的顶弄。小xue快要被撑爆,rou棒噗嗤噗嗤地干出了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声,带着强有力的顶撞,抓紧tunrou的手背泛起了青筋,颤动着开疆扩土。
“嗬,呃,别”只剩下单音节的呻yin,连“慢一点”的请求都没办法连贯的说出来。这下轮到金眠歌开始闷声流泪。
柯昱清抓住他的屁股啪啪地拍着,半个屁股很快就从rou色变成了深红色,挣扎着仰头起身想要去碰插进去的大家伙,可下一秒一只手凶狠地抓紧头发摁住了乱动的人。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金眠歌只能啊啊啊地乱叫,挥动着伸开的手,并承受着小洞里不断插入的鸡巴。肠道很快就被插得松软异常,强势的进进出出弄得浑身的鸡皮疙瘩又接二连三的泛起,敏感的肠道在一连串又深又狠的撞击下分泌出粘腻,沿着鸡巴的根部弄shi毛发。
金眠歌手指摩挲到对方的嘴唇,急不可耐地就贴了上去,温热的口腔里两根舌头互相搅弄着,发出了和身下一样的声音。
“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