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红唇垂着眼睛,嘴巴动了两下也不知道在说冷还是在骂他。
监区长停了两秒。
然后小心翼翼地给他披上了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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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光直播间。
“我靠,怎么亲了人翻脸不认人,门树你怎么舔舔这个德行!”
“啊前边的,你是不是打错了,什么……舔舔?天天吧。”
“但是也不失为一种形容方式,毕竟门树现实中挺舔的,呵呵。”
“怎么怎么,我是!让我也听听!”
“呵,刚想骂他带人进办公室让老婆站着,转头就给光光披衣服,真·舔狗。”
“哎呀~可真冷淡,也不知道是谁,话里话外哥哥长哥哥短,这都敢蹬鼻子上脸了~”
“弹幕怎么这么大戾气……人家怎么说也是恋爱长跑好几年的情侣了,你们能不酸吗??”
“哈哈哈哈有一个还不知道的……你去他俩任何一个感情论坛看看,都更新了,宿光早年驯服野生舔狗门树的珍贵录像哈哈哈哈哈哈!!”
“笑他妈死,大家在玩梗啦,门树原先有多舔,这让我明白一个道理,舔狗应有尽有。”
“虽然好奇舔狗还用驯服吗,但是你们说的太搞笑了吧,我这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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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里的监区长还是很冷漠的,虽然他很有眼色的在宿光一脸懵逼并且十分受用的心情下给人披上了衣服。
但他是个冷漠的npc。
他往桌后的椅子上一坐,冷声冷气地直接拷问宿光。
“在戏园喊你宿君,进了我这,是不是该说真名了?”
宿光眉毛轻轻一动,他抬眼看向门树,红唇微动,“大帅真有意思,还不知道名字,这军服也能随便给人披。”
监区长:“我没……”
宿光拢了拢衣领,领口的貂毛抚在白皙的脸颊上。
真他妈好看啊。
监区长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
而宿光却是截了他的话,“还随便亲人。”
监区长身体前倾,他直直盯着宿光,脑子里什么话都没了,最后说,“……只亲你。”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他明明是去抓布偶艺人的。
怎么一见人他就忘了自己是干嘛的。
还耍流氓!
但他不能输,他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心想那些个部下怎么这么废物,连个木盒子都搜不到,再不送过来他就把宿光安排进侧院睡觉了。
宿光有些羞得低头笑了。
不是吧……
这个冷硬的形象怎么也会做那么懵的表情啊!!
“宿光。”他说,挑起眉眼看监区长,“你要抓我?”
“我做了什么事吗?”
宿光看起来温温柔柔的,身体不冷了,他不颤了,又对人甜笑。
西洋灯下那抹白与红晃在眼睛里,监区长只感觉脖颈开始发痒,发胀,好像有蚂蚁钻进经脉一寸寸地噬咬。
他眼睛一沉,正要开口,门口有人喊了报告。
“报告大帅!盒子搜到了!”
“进!”监区长低呵一声。
一个木盒子被恭敬地放到了他的桌子上,小兵走之前还贪眼多看了一眼宿光,见到他身上属于大帅的衣服时,都不知道该震惊什么了。
是宿光那面若好女的容貌,还是他是被追杀的“布偶艺人”的身份,还是他与大帅那点不清不楚的关系。
门被“哐”一声关上,大帅的八卦又开始传播。
“你做了什么?”
他指向桌上的盒子,“你做了多少布麻傀儡?”
他看向宿光那抓着领子陷进软毛中的白皙而细瘦的手指。
那如玉的美手断了多少人的性命。
政府剿灭的傀儡主中,活下来只有宿光。
监区长现在知道了,宿光偏靠美色就能活到天荒地老。
就像此时,宿光惊讶中还带着点无辜,好似什么都没干似的。
他化身为“布偶艺人”,没人会怀疑他,那不过是如同皮影戏手艺人一样的凡人罢了。
宿光看着监区长站起来大步走过来,他脖子上的经脉鼓起明显,隐隐有发紫绿色渗出,眼白中好似还有瞬间崩开的红血丝。
他原本是不管政令的。
直到有一天醒来,指甲里钻出来紫绿色的藤蔓告诉他,他的傀儡主来到了身边。
他竟然被制成过傀儡。
他把所有知情人都杀了,包括告诉他杀掉傀儡主就能活下去的人,封口如此简单。
此时举国风声鹤唳,布麻傀儡的危害之大,大到会把傀儡和制作他的傀儡主直接烧成灰,防止他们再生。
全国的傀儡主都没了,大家却在惊愕黎京大帅连布偶艺人都要搜查。
能怎么办呢?
他每月都有极为痛苦的两天要